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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掩上,杨晓明就一把扯过钟莹,严肃地瞪着她警告她钟岩的事绝对不能和老太太说。钟莹说杨晓明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自己的事儿当然不急。
杨晓明又把钟莹往外拽了下,到门前的公路边上,问她好好的咋又说话给他听。钟莹有些恼怒地甩开杨晓明的手,瞪着杨晓明“刚才你捅我作什么?这会又拉我,就你事儿多。”
“不让你说,笨!”杨晓明懒散地靠一树干上,咬一枚小树叶子,似笑非笑地瞅着钟莹,“我发现,有什么事你要不说出来憋在肚里就难受是吧?特别是那晚的事,你不抖露给你妈我看是回事儿?”
“干嘛不让我说,早晚我妈得知道。”
“那就晚让她知道。”
“你是不用着急了,可我哥……?”钟莹站杨晓明脚边,忧心重重的样子,一把夺下杨晓明嘴边的树叶儿,“脏不脏啊?”
“呸?”杨明晓吐了一口唾沫,用手背抹抹嘴唇,“我说小姐,你别跟着瞎起哄,瞎掺和好不好?你哥是大人,是男人,他自己的事他自己会解决,你管不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钟莹使小性儿讽刺杨晓明不是他哥他当然不急。两个人就钟岩的问题交换了意见,还是一谈就崩,钟莹就戴着有色眼镜看丁雨薇,一直认为丁雨薇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杨晓明见钟莹根本捌不了弯眼珠子一转,故意激钟莹说他就没看出丁雨薇哪点儿不好?如果钟莹不让钟岩跟她好,他可就……杨晓明知道捏钟莹的软肋。
钟莹果真上当,冷不丁踹了杨晓明一脚。
“哎,小姐,别动脚,小生可是不禁手脚的。”杨晓明翻着白眼儿,夸张地做出很疼的样子捂着小腿原地转圈儿。
“吓谁呢?装,你就装吧,警察这么不禁踢?”
“嘿嘿!”
“说,你可就什么?你是不早瞄上那个妖精了?还是心里还有别的女孩儿?”钟莹冲杨晓明背上一记铁沙掌。杨晓明立正站好,信誓旦旦指天盟誓,“上有天,下有地,到目前为止,仅你一人。”
“呸,什么是到目前为止,仅你一人?是不是你还想着以后发展多人?”
“我说小姐,别挑字眼儿好不好?”
“好,那你说我哥的事咋办?”
又绕回来了,这绕来绕去,又绕钟岩的事儿上去了,每次在一起,除了说钟岩就是钟鼎岩,杨晓明怀疑钟莹是不有恋哥情结。他烦死了,说个不认得的人也好啊?钟岩是睁眼闭眼都是他啊哈哈?钟莹义正言辞,她哥的事就是她妈的心病,她妈的心病就是她的心病,扯没用的一点用也没有,她亲哥哥,该找个正儿八经的女孩儿,有个幸福的家。
“打住,打酌不?”杨晓明眉毛一挑,瞪着钟莹,“什么是正儿八经的女孩子?紫云是吗?就是因为你哥他太正经了,才会遇上不正经的女孩子,他伤透了,累了,现在他在休养生息,我就没看出来,丁雨薇哪点儿不好?”
啪一声脆响,杨晓明的腮边就着钟莹一记轻轻的耳光,钟莹是作势打的,她不舍得真动手,不提那个妖精,他会死啊?她哪点儿好?不安份,不守已,男人不在家,碗外面找食吃。
“就算人家碗外头找食吃,关你钟小姐何事了?”
杨晓明和钟莹绕来绕去又为了辩论丁雨薇是不是一个正经女人而唇枪舌剑。到最后,杨晓明都笑了,他无奈地拍拍钟莹的肩,“好了,钟小姐,钟大小姐,咱不闲吃萝卜淡操心了,我郑重地告诉你,现在别给你哥介绍什么女友,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人儿,别添乱了,啥时,他和丁雨薇的事儿了了,缘尽了,再说别的好不好?”杨晓明一脸的严肃和认真,难道在这个年轻的男孩儿心里早就看到了丁雨薇和钟岩的结局吗?
人生总是有那样多的阴差阳错,总会有那么多的鬼使神差,冥冥众生中的情痴们不小心跌入了地狱的门前。不知道如何开始,难预料怎样结束,都说是多情总比无情苦,你为何总是那样执着?欲望,而欲望是让人们不小心犯错的根源所在啊!从向着欲望张开大口的那天起,就注定有些感情已无法逆转了。人,总是拼着力气想多抓住些东西的,比如感情。
感情有时它就这么戏剧,总有人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丁雨薇邂逅钟岩,都不是意料之中的,将来他们会有怎样的结果,不是编排一堆代码就能设计出一个结局,不是按照命运的编辑排就能顺顺当当往下继续的。爱情,即便这醉人的相遇不是爱情,多年后杨晓明一直在想,那雨中的缘在看不见的大雨中席卷而来。至于,这场大雨,会淋湿了谁的心?除却天边月无人知。
自古逢秋悲寂寥,丁雨薇到底没有挽住晚秋的最后一抹萧条,这一年的冬天来临了,料峭的北风凛凛地吹着,透骨的寒冷,差一天就两个月了,她没有钟岩半点儿消息,他真的是人间蒸发。
斗转星移,月缺月圆,时间真是个好东西,丁雨薇感觉自己的心老了,就在这两月的时间里,她才恍然明白,轰轰烈烈火一般的激情总会归于平淡,所有的爱也都会告一段落。或许达个世界上有一种缘份真的是不能天长地久的,一起经过了春、夏、秋,仔细算来也算是岁月悠悠了。
她尽量让自己忙起来,尽量不去想钟岩,不去想关于他的一切,手里攥着钟岩房子的钥匙,等他有信了,是要交还给他的。耳边也时常想钟岩说过‘要是我不在,或出差了,想我了就去我那儿看看,帮我收拾一下?’而她一次也没有去过,她想他都不联系自己了,还去人家那儿做什么?那么大一个人,说没消息就没了,象高飞的鸟儿一样遁去了踪迹。难道真的让她一个人独自拥抱这冷冷的冬天么?她一直穿得很厚,但心却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