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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痛快,倒把之前决定再不喝醉酒的想法抛诸脑后。
好在安排夏薇的这处布置还算妥当,没出什么纰漏,听到林安氏说是清澜郡主吩咐的,她的脸上这才扬起一抹笑意来。
夏太后安排侍候夏薇的亲信宫女亲自守着门,看到容静秋到来,倒是没有端架子,亲自掀起门帘让容静秋进去。
容静秋看到夏薇睡得安稳,遂也不吵醒她,无声地示意那宫娥出去说话。
此举正中那宫娥的下怀,两人蹑手蹑脚地进去,又蹑手蹑脚地出来,遂在外厅里低声说起了话。
容静秋先是问了下夏薇昨儿夜里可有异常?听说没有,这才长舒一口气,不然没法跟夏太后交代。
然后她又吩咐一句,“厨下备有熬好的醒酒汤,若是夏姑娘醒来,让她赶紧喝上一碗,这方子对宿醉后的头痛颇为有效。”
那宫娥应下了。
容静秋怕吵醒了夏薇,也没多逗留,而是轻手轻脚地离开,朝守门帘的侍女吩咐了一句,“夏姑娘醒来后,赶紧去通知我。”
“是,姑娘。”俩侍女福了福道。
容静秋这才回转去吃早膳,刚吃了一半,就见到奶娘林安氏一脸喜色地端着一碗熬得浓稠的粥进来,“姑娘,这是夫人吩咐人送来的,说是听闻姑娘昨儿喝醉了,所以特意一大早起来亲自熬的,姑娘快来尝尝。”
然后就把这一碗粥摆到了她面前,她皱了皱眉头,再看了眼林安氏的表情,然后就看到自家奶娘一脸期待的表情。
“姑娘赶紧吃,这可是夫人的一片心意,可见夫人还是关心姑娘的。”
容静秋看着这碗粥半晌,最后也没问什么,舀起来尝了两口就扔到了一边,继续吃别的食物。
林安氏也不好过于勉强,能尝两口就是进步了。
另一边厢的花嬷嬷也把那盘奶糕摆了出来,“三姑娘还是有孝心的,这是她吩咐人送来的,说是吃这个可以美容养颜,夫人这年纪吃最合适不过。”
容金氏依旧板着张脸,不过眼角还是瞄了瞄那盘奶糕,终究拉不下脸来,但看到女儿愿意示好,她心里的不平之气这才消了些许,但只要一想到昨儿梦见的小女儿,那口气就始终憋着。
“端下去吧,我看到就倒胃口。”她违心地道,
花嬷嬷脸上的笑容当场凝结,不过仍不死心地夹了一块到容金氏的碗里,“夫人就尝一口,毕竟是三姑娘的心……意……”
哪知,容金氏却是把那盛着奶糕的碗给扫到地上,当场发作道,“赶紧端走,别摆在这里碍我的眼。”然后连早膳也不吃,当场起身离开。
花嬷嬷这下子不敢再相劝,赶紧让人把地上的碎瓷片给打扫干净,这回她看着这盘奶糕发愁,这下子她是真没辙了。
容金氏在回到内室的时候,其实也有几分后悔,不该冲动行事的,自己生的女儿有多倔强,她难道还不清楚?好不容易这丫头愿意先走一步,她顺着台阶下坡便是,这下好了,又被她弄僵了,想要拉下脸让花嬷嬷把那盘奶糕端进来,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下了,她抹不开这脸面是其一,其二就是心结始终都在。
叹了一口气,她躺到贵妃榻上,这屋子静得针掉到地上都能听闻,突然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起,她忍不住掩面痛哭,早知道今日会如此痛苦,当初宁可削发出家当姑子去,也不要嫁人生子。
这边容金氏如此后悔懊恼,容静秋不知道,待夏薇醒来之后,她陪着夏薇逛园子去了,快到午膳之时,老夫人容傅氏遣兰嬷嬷过来请夏薇这个贵客过去。
夏薇顿时有几分不好意思,拉着容静秋道,“你看我都光顾着玩了,都忘了要给你家长辈请安,真是失礼……”如今让长辈派人来请她,这真真是罪过。
容静秋不以为然地道,“不是夏姑娘失礼了,是祖母这两日不得闲,这不正好闲了下来,我这就陪你过去。”
夏薇立即想起昨天见到的容金氏,遂也没有多问人家的家事,赶紧整理了一下秀发,随容静秋去给定远侯府的长辈请安。
容傅氏一看到夏薇就一脸欢喜的表情,热情地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然后又摘下手上戴着的金钏给夏薇当见面礼。
夏薇这下子心安了,脸却是不好意思地红了红。
定北侯夏家,容傅氏跟这家的女眷是没有多少交集的,不过看在夏太后的份上,再加上夏薇长得好,她的心思不免活络了一些。
容静秋在一旁当陪客,对容傅氏的心思不免猜到几分,这是又想打什么主意?
容家长房长子容鹏已有妻室,亲兄长容鸿娶了容马氏,三房那边的容斌倒是年龄相当,但三叔父是庶出,容傅氏怎么可能把夏家的嫡女拿来配三房的子孙?她是决计不会抬举三房的。
至于四房那边的嫡子容鸣还小,年纪上与夏薇并不般配。
当然还有庶出的堂兄弟若干人,一来年纪配不上,二来身份上也配不上,如果夏太后是要为夏薇找这样的婚事,又何必花费诸多心思?
容傅氏若是提出来这是自取其辱,算下来,容家没有人值得她花这个心思,突然想到傅家,顿时心里警铃大作,这容傅氏搞不好真是为她娘家筹谋,在她的认知里,怕是想让傅家去攀夏家的高枝。
这绝对不可以,夏薇值得一个好男人真诚相待,而不是去趟傅家那潭浑水。
所以,趁夏薇去茅厕之时,她直接看向容傅氏道,“祖母,夏太后对这个侄女颇为看重,依我看,是要为她寻一桩稳妥的婚事。”
何谓稳妥的婚事?
门当户对是其一,其二夫婿要争气,其三夫家得真心相待,而不是拿捏夏薇去谋好处。
傅家符合哪一条?
容傅氏的脸挂不住了,恼羞成怒地道:“我又没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提醒祖母,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容静秋把茶碗塞到她手里,“来,祖母喝口茶水消消火,这大冬天的烧炭都烧出火来了。”
容傅氏如利剑般的眼睛扫过容静秋,最终还是忍下怒气茗了一口茶水,这死丫头的眼睛太利了,她还没有做任何表示,她就把她的路给堵死了。
在她看来,她娘家傅家哪点配不上夏薇了?
夏太后徒有虚名,而夏薇又不是现任定北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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