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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太多可聊的,这种事一般都是由庄头来管。他现在不过手下没人,又是皇帝御赐的,这才亲自出马。
佃户们的想法,跟詹闶也差不多。大老爷亲自交割田产的事很媳,可彼此之间的身份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有啥好交流的。
要放在普通的村庄里,有些受到压迫的苦主,还能喊个冤。可这庄子是官田,大家都是自愿或者半自愿来做佃户的,有个毛线冤屈。
当然这也不是所有人都统一的思想,是个人堆儿里就有冒坏水的。新东家是个年轻人,还是什么道士之类的出家人,有些不安分的佃户心思就开始活泛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庄汉率先站了出来:“道爷东家,这两年雨水差,庄稼收成不好,俺们都苦啊。本来孙管事已经答应,明年开始要降低一些租子,您这一来是不是那话就不算了?”
詹闶本觉得走个过场就行了,等朱棣给自己找好了人,就把事情丢给庄头去处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长出了欺负东家的胆子,还真有刁民啊。
这两年雨水差不差的詹闶不知道,这庄子外面地里看着像是豆类的庄稼,可都长得不错错,绿油油的半点不带打蔫儿。而且如果真的有这种事,之前的庄头临走怎么可能不说。
不管是他们的群体意愿,还是个别人猪油蒙了心,这种头都是绝对不能开的。看来之前预计着减一点地租的事,还真是自己太单纯了。
看着这个庄汉,詹闶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好啊,这两天我就会让人去附近了解一下,看看大兴县的粮食产量平均下降了多少,明年就按这个标准给你们减租。”
跟着话锋一转:“不过,要是人家的收成都不错,只有你们的收成差下了,或者只有你家的收成差了,那就得搞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是你种地的手艺不行,还是抓紧找个新的活计吧,我的庄子里可不是养闲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