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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发毛,下意识退了几步,凝神忙问道:“那老婆婆可是住那间偏房?”
“是呀,那是我老婆子休息的屋子,我原也在那屋,现在只能在堂屋搭块板子对付着睡觉。”说来脸上铺满了苦涩,想这段时日里他是真的不好过。
老槐树正在那卧房前不远,黑漆漆的老树杆在夜里隐约看的不清,枝头突然飞来几只乌鸦,邪乎的叫了几声,随机屋角悠悠的传来几声猫叫。
本来安静的卧房内猛的传来几声尖锐的叫喊声,忽而在哭忽而又笑,直叫人头皮发麻。这下一向胆肥的陈峰也下意识退了几步,被身后的公孙雨洛猛地朝前推了一把笑道:“天天吹自己艺高人胆大,今儿个碰上真事儿怎的怕了?”
陈峰见他戳自己软,嘴上硬气的急道:“谁说我怕了,只是这叫声太突然,我没防,没防。”说完又被公孙雨洛朝前推着走,后者调笑道:“那就陈法师来打头阵,我等在后头给你护法。”
自己被这么盖一顶帽子,陈峰心里叫苦不迭,赶忙拉过雨洛讪笑道:“你跟我一起打头阵,也好有个照应是吧。”
这卧房的门半掩着,一推便自己开了。屋里的灯火不是寻常的暗黄色,焰心泛着青蓝,老婆婆坐在桌前双手握着剪子狠狠的凿着木桌子,见有人开了门,黑黄皱巴巴的了脸忽的转向门口,两只眼睛睁的大,牙关咬的紧,花白的头发稀稀疏疏凌乱不堪。除了表情狰狞,动作令人不解之外,倒也没别的古怪。
“呜呜呜,啊……”老婆子嘴一张,发出凄厉的哭叫声,起身便朝最先进了屋门的陈峰扑来,手里的剪子直直瞄住他的心口,像是要把陈峰的心从胸口处剜出来。雨洛大急一把拽着陈峰就往后退,连忙跳到了屋外,一把木剑横在面前挡偏了铁剪。
那老婆子这般狠毒,转头又朝离她最近孝清戳去,张牙舞爪的模样,逼的孝清后退两步。躲过一击,手中木剑一转顺势转身朝那老婆子后心砍去。
只因那老婆子扑空,身子顺势向前栽去,这一剑并没有砍实,反倒激起了她的凶性。从地上爬起后怪吼一声便再次朝秀清攻去,这下速度又快了不少。
陈峰大惊,急忙掏出来了怀里的八卦铜镜,单手掐诀,凝神速念,咬破食指逼出一滴血浮于镜前,八卦伏魔咒是前日苦求李孝忠学来的,尚不熟练,此番应急只怕不灵,陈峰额头大汗。
趁老婆子发狂不备,陈峰一声冷喝:“破……”镜身光彩大放,一道金光夺目而出,径直打在那老婆子身上。铜镜只是一击后便跌在了地上,饶是这一击也直教那老婆子倒飞了老远摔了出去。王老汉见老婆子受伤,赶忙跑来颤声喊求道:“各位法师不要伤到我家老婆子呀,不要伤害她。”
先是跑到陈锋跟前扯住了欲提剑的臂膀,哀求:“我老婆子是好人呐,是鬼物要害她,可你不能连我老婆子一块儿杀了呀,不能呀!”
王老汉此时已经老泪纵横,话罢,赶忙要去扶起跌在地上的老婆婆。高瑞晨急忙上前拦住了他,忙劝道:“老先生先别急,我们不是有意要害她,只是现在她已不是人样,若不除了他只怕留了祸害,保不准有一天会要了你的命!”那老婆子跌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欲要起身,只是这老身子骨被刚才的一击伤得不轻,硬是没能爬起啦。
见老婆子爬不起来,老汉更急了,大声喝道:“你给我躲开,一把推开高瑞晨的身子冲向了老婆婆。”扶起老婆子细细查看着,流着老泪冲几人呵斥道:“我求人捉鬼,不是求人来杀我的老婆子。”
“可那鬼上了她的身”孝清又好心劝道。老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管,哪怕她一直这般模样,饶是哪天我真被她杀了我也认了,但你们不能杀她。”
公孙雨洛看这幅场面,脸上有些动容,无奈的瞥了老头一眼,眼里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讲道:“你倒是个痴情的人,那本公子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试试能不能把那鬼物逼出来。也好收拾它的时候不伤了你家老婆子。”
几人闻声看向他,尤其是孝清,赶忙走进拉了他衣袖低声说道:“你哪会什么驱鬼之术,现在能把这老婆子放倒都是亏了提前跟我大哥偷学来的一些招数。”哪知雨洛根本不理他,径直走到老婆子跟前,不知从怀里掏出个什么东西快速塞进了老婆子嘴里。
“把引魂铃拿来。”伸手嚷着高瑞晨要来铜铃,雨洛将它边缘抹了朱砂扣将在那老婆子的印堂正中,中指微挑一指弹在铃身,只听“叮”的一声,老婆子的身躯剧烈抖了起来。
雨洛嘴唇动着,微微摇动着铃铛缓缓从印堂处升起,却见一团黑雾随着铃口从老婆子印堂上缓缓冒了出来,正朝着抬起的铃铛内部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