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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暗念:怪了,那枯海说让自己截杀的恶徒就是他吗?目光又在孝清身上打量了一番,见他眉清目秀,俊逸不凡,身材单薄柔弱不禁风吹雨摇,十足的一名儒雅书生。心道:莫不是那和尚弄错了。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红衣男子嘴角带上一抹笑意,看着他问,驾驭足下的船儿望他所在之处靠了岸。
孝清见他彬彬有礼气度不凡,迎笑回道:“在下公孙雨洛,阁下是?”现在一路上追兵不断,人心险恶表面更是看不穿,为避祸孝清将雪儿在私塾厮混时候用的名字报了上来。
红衣男子笑意浓了些,点点头:“原来是公孙小友,我是这里的一名山林居士,你唤我九炎就好。”说罢望身边一招手,河水翻腾凝成了一座水舟,伸手相邀:“我在这山中隐居二十多年,从未见得生人,今日见小公子气宇不凡,可否到舍下一坐?与我解解闷?”
孝清自然不信他是特地来寻他闲聊解闷的,这人能够翻手凝水成舟,法力绝对不凡,若是对方有意迫害自己连逃的机会都没有。面露为难的拉了拉白马的缰绳,说道:“我这一路全靠这匹白马,我若同兄台乘舟去了,那我这白马该如何?倒不如待小弟事情办完后再来与君畅聊,你看如何?”
“呵呵呵,小公子多虑了,这只水舟便是为你那白马准备的,你大可将它赶上水舟与我一道移至舍下便可。”九炎轻笑三声,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流水晶舟,说道,眼里含着笑意观察着孝清的神色变化。
“小生谢过公子美意,可是我实在是有要事在身,有要事在身……。”孝清见他做了如此充足的准备,一定是有备而来,若是真的依了他,只怕到时候自己就会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九炎眸子深处红光隐去,脸上笑意敛了敛,手中法力一收,一旁的水舟顿时瓦解化作一汪水幕跌入河中。淡淡道:“既然公子有要事在身,那我便不多留了,你且办正事要紧。”
孝清微微一愣,对方这般就放他走了?心道此人某不是真的只是寻他解闷,是自己多心了吗?不过今日也确实不得再耽搁,必须尽快赶赴池风县,眼下也顾不得与他闲谈,赶忙歉意的拱了拱手,笑道:“多谢兄台体谅,来日小弟定当来此拜访,陪兄台尽兴的聊些时候。”
“嗯,你快些去吧。”九炎催促了一声,凤眸微微瞥了一眼十方山,长袖一挥,小舟掉转头朝来时的方向驶去。
十方山半山腰处血狼同枯海向下望了许久,见九炎不曾动手,居然调转船头回去了。枯海与血狼面面相觑,显然对九炎的收手很是不解,他当初不是承诺说只要将玄火令作为信物,请他办事就会答应吗?
孝清看小舟走远,心里缓缓舒了口气,骑上马沿着河堤往南加紧了步伐。若是一路顺利,今日午时就该到进了池风县城。小雪趴在他肩头望着那船儿行去的方向,鼻子动了动,随即又在孝清脸颊上蹭了蹭。软软的毛发蹭的他脸上发痒,孝清食指弯起敲了敲它的小脑袋,笑骂道:“你这般小模样和雪儿那丫头真是有几分相像。”
……
枯海与血狼下了山,望着孝清去的方向,枯海咬了咬牙望向血狼问道:“你觉得我们二人合力有几分胜算?”
哪知血狼讽刺的看着枯海笑道:“我擅长夜间行刺,眼下与此人为敌还是要多多仰仗大师才是。”
枯海脸皮狠狠一抖,这个混蛋居然想袖手旁观,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骂道:“此事若是办不成,刘大人怪罪下来,你也逃不掉,哼……。”
血狼见他又将刘大人搬了出来,看向枯海的眼中多了一抹鄙夷,讥笑道:“老东西,若不是刘大人吩咐,小爷今日才懒得跟你在这儿耗着。”
绕过湖边的时候,见湖心处被一片浓浓的雾气笼罩,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再往前走地势逐渐变缓,日头上了东半天,林子里的鸟儿唱的更欢了。
走了两个时辰,自小路迎面走来一位砍柴的中年樵夫,哼着山歌拎着斧头往孝清这边走来。
待樵夫走近了,孝清赶忙驾马上前询问:“这位大哥,小弟想请问这里是什么地界?”
“哦,这里是金陵池风县辖区,公子这是要去往何处呀?”柴夫老实,为人憨厚,见他不识前路,驻足好心相告于他。
听说此处已经到了池风县地界,孝清面色大喜,拱手回了话:“小弟到县城投奔远房亲戚。”紧接着又问:“从此处到池风县县城还要多远的路程?”
“不远,在走个二十里地就能看到了。”樵夫见他是要到县城去,回了话,又低声嘱咐道:“据说这几日新任的县令大人就要到县里赴任,县城把关的官兵也比往日多了一番,凡是进出城的人都要查验身份,想要进城难得很。”
既然是查身份进城,查完进城就是了,为何还有进城难这一说?想到此处,孝清来了兴致,又问:“要验身分让他验明就好,为何会进城难呢?”
樵夫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唉……,若只是验身分,那到还好说,大不了就是进城进的慢一些,可是即便言明了身份官差也会以各种理由说我们不合规矩,除非一些跟府衙有关系的亲信才能进出城内做生意。我们又不识字,看不懂他们簿子上写的什么,更何况民不与官斗,运气不好进不去也只能自认倒霉。”
竟有这等事?孝清心头疑惑,笑着又向老哥道了谢。樵夫憨厚的摸了摸后脑勺,说了句:“不妨事。”便到林子深处去了。
就在那樵夫刚走不久,孝清在回头时忽见一名黑袍人与寒云寺的维那老和尚拦在了路口。老和尚手持降魔杖,黑袍人手握夺魂钩,二人交换了眼神,同时抄起兵器向他扑来。
孝清方才就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如今看来这老和尚是终于要按捺不住了。见二人来势汹汹,左手按了马背,飞身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持剑引决,眼中星辰闪动,身轻似燕从二者的夹缝中闪过,所过之处显出三道银白色的剑痕,降魔杖戒刀处居然被斩掉一角。血狼的夺魂钩也被崩出一个豁口。
“怎么可能!”枯海望着断掉一角的戒刀,大惊失色,这柄戒刀乃是用寒铁所铸坚硬无比,即便是精钢宝剑都不能在它上头留下白痕,可是眼下居然直接被斩断。
血狼微不可察的往后退了一步,他昨夜已经吃过一次亏,自然知道对方的厉害,心里盘算着若是形势不对随时做好逃脱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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