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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眼下也只不过是故作糊涂罢了,讶异的扭过头看向后头的民众,摇头叹息道:“大伙儿回去吧,看来今天没有准备人事的是进不了城咯。”
胖官差见他居然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收黑钱的事情抖了出来,顿时脸色大变,赶忙站起身指着他大吼:“你这刁民胆敢妖言惑众,来人,给我把他带去衙门交由县老爷处置。”如今自己的黑事漏了底,也怕事情闹大,接连放了一波进城的人,没有收到一分钱,心里直气的牙痒痒。
守门的两官差持刀押着斗笠男就往衙门处走去,心想只要到了衙门将他打入了大牢中,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孝清正在案前查看往年的卷宗,突见两压抑压了一盖了斗笠的男人进了大堂,疑惑的望去,朗声喝道:“你们这是押的何人?”
守门的官差见识过孝清阔绰的手笔,对他记忆深刻,此时见的县老爷的位置被他坐着,顿时头皮发麻,知道惹了得罪不起的人,两人急忙低下了头,生怕堂上的大人认出他俩。朗声回到:“大人,这个人硬闯城门,我二人特奉命将闹事之人押到衙门来。”
“哦?闹事之人?”李孝清心里头顿时来了兴致,没想到民间也有这等铁血之士,忙放下卷宗,淡淡朝堂下望去,令道:“把斗笠摘了,抬起头来。”
戴着斗笠的男人听闻堂上的声音,身子一僵,旋即一把摘下头顶的斗笠,望台上看,面色狂喜,忽然又深色一暗,骤然低下头单膝跪在地上抱拳朗声道:“大人,小人没能应您的要求给人事,被您的人抓来了,任凭您处置。”
孝清见他突然变化的脸色,怔了怔又想明白了原由,大笑两声,急忙下了案台,走到他身旁将他扶起身,笑道:“殷飞,你这可错怪我咯,这帮人可不是我安排的。是这县的上任县令曹仁德,我也是如城门的时候受了阻,现在才将那曹仁德关了起来。”
那斗笠男子赫然是从京城赶赴来的殷飞,他听完李孝清的这一番话,面露一丝恍然,面带喜色,又拜道:“我就说嘛,先生怎会做出这等事情,没想到先生竟也是个受了刁难的人,是小人错怪了先生。”
“你呀你,遇事就是易冲动,凡事都往坏了想,往后是容易吃亏的,定得改一改。”孝清见他平安到了这里,心里自然是喜的,却不能坐视不管殷飞的弱点,今日是他在此处任了县令,若是到旁处,依照他这等性格绝对是要吃亏的。大丈夫本就应当能屈能伸,若是只能伸不能曲是成不了大事的。
殷飞得见李孝清,心里高兴的禁,他虽然脾性直,却不是傻,自然听得出这话是在为他着想。笑道:“先生放心,我定当谨记改正。”
两名押送殷飞的两名守卫见这斗笠男居然与县令如此熟络,心知闯了大祸,头上冷汗不止,生怕被新县令处置。孝清与殷飞絮叨了两句,并未过问这俩衙役,只是让二人退了下去。
胖官差正在县城门口美滋滋的擦着银锭,见府里来了人,误以为是来收钱的,赶忙将银子塞进靴子里,从怀里套出些碎银子,恭敬的赔笑道:“差爷,今日油水不多,前前后后就这么点。”
为首的官差见他还一副财迷的模样,嘴角咧了咧,带着嘲讽,厉声喝道:“曹沐,县令大人命你现在到大堂汇报。”
曹沐便是坐在县城门口登记姓名摸收黑钱的胖官差,眼下听说县令大人要照见自己,眼里瞬间大喜,暗想定是自己任务完成的好,叔父要加赏自己。整了整领子衣袖,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头往衙门走去,前来通报的两名衙役也命城门口的守卫都恢复原本的秩序,两两倒班替补,护卫县城内不被混入歹人。
孝清命殷飞到后院清洗过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到前堂来,配腰刀立于案左前侧,受命县衙衙役总领管事。
不一会儿功夫,曹沐大笑着踏入大堂内,就在落了笑意看清堂上人之后,顿时愣住,指着李孝清质问道:“你是何人,胆敢坐我叔父的位置,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哦?那你说说县令不做这里,那应当做何处?”孝清望着他笑问。
“你?”曹沐自小接着叔父的名头猖狂惯了,半饷才反应过来这话里不对劲的地方,骤然瞪大了眼睛望台上看去,试探着问道:“你?你是新任县令?”
“怎么?是我长的不像吗?”孝清笑望着他,咧了咧嘴角。
曹沐咕咚咽了一口唾沫,仿佛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又一想,自己的叔父怎么也是上一任知府,他难道还敢对自己怎么样?壮着胆,说:“我叔父去哪儿啦?我是来见他,与你无干系。”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