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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人扛?你以为你是谁?”上官云鹤一把将她扇翻在地,这是自黄氏过门以来他这个做公公的第一次对她动手。
上官秋月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拦在他面前,朗声问道:“爹爹,她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这么忌惮?”
“谁?她是谁?他是当今天子陛下的三公主李玲儿,要是今天她在府中有任何闪失,你我都得陪葬,若是龙颜震怒甚至有可能被诛灭九族!”上官云鹤再也揭制不住心里的愤怒,几乎是吼着冲上官秋月说道。
“什么?”上官秋月和黄氏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脑袋“嗡”的一声,黄氏直接翻了白眼昏倒在了地上,上官秋月丢了魂一般跌在一旁。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陈峰已经被愤怒和悔恨冲昏了头脑,一把将李玲儿紧紧搂在怀里,带着厚茧的手在她娇嫩的小脸上颤颤的轻抚着,眼里悔恨的泪水不住的往外流,泣不成声的念道:“玲儿,玲儿,你醒醒,我再也不跟你赌气了好不好,我答应你一起到池风去,不赶你走了,好不好。”他此时心里终于那层隔膜被泪水冲破,痴痴的望着她的容颜,不知不觉的已经深深落在了心底,她的淘气娇蛮,她的直白善良,两人在一起喜乐的画面在眼前缓缓浮现。悠悠的说着:“玲儿,等你睡醒了,我带你吃遍天下的好吃的,等回京后我们就拜堂成亲,一起生一堆胖娃娃陪你玩,好不好?你快醒来,你这般睡着,没有人在我旁边吵闹,我真的好不适应……”
霜儿再也顾不得别的,眼下救人性命要紧,捧着一只行子跑进了房内,神色忧伤的望了望爹娘和爷爷。跑到床前,没有再征求陈峰的话,一把拉过李玲儿的手腕,小脸骤然大变,她此刻的脉象已经快没了,急忙打开那只红木盒,取出一根三寸银针,凝了一滴碧绿的灵力往李玲儿中指飞快刺入。
陈峰已经没有理由再阻止霜儿,方才通神间隐约察觉到了她手中的灵力流动,抬眸望了她一眼,低声问:“你这医术可是公孙雪儿教的?”这种感觉与他在五福庄的时候公孙雪儿医治孝清的时候有点相似,只是她的灵力和针法熟练度远不如公孙雪儿那般浑厚自如。
霜儿见她认出了自己的师门,心里微微讶异了一声,却不曾接他的话,尽管凝眸细细的施着针法。陈峰见她不理,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安静的站到了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玲儿的变化。
……
金陵池风县,李孝清面色阴沉的望着停尸房里的尸体,经过仵作的几番验证之后,出了毒杀却不能找出别的致死可能性。
李孝清仔细查看着曹仁德的面色,这根本不是毒发致死应有的迹象,又掰开他的嘴往里细细看去,这曹仁德舌后跟顶着喉咙,舌尖顶着下颌,两腮扯得不自然,仿佛这一口有毒的饭菜是被人强行喂进去的。
如果曹仁德不是毒杀,那么他身上又找不出任何的伤痕,只在想不通有什么能原因是能够致他于死地的,小雪窝在他肩上,突然咻地跳到了尸床上,在他耳边用蹄子拨了拨,随即又用爪子搭在了曹仁德的颈部。
小雪一番动作扰乱了孝清的思绪,伸手就要将她抱回怀里,却在低头的时候瞥了一眼方才小雪蹄子搭过的地方,居然有一个细小的红点,若不十分仔细的探查根本发现不了。孝清惊异的望了小雪一眼,连忙又翻开曹仁德的耳朵,有一根黑色的青筋很不然的鼓着。
李孝清眼中带起一丝冷色,随即望着曹仁德的尸体,讥讽道:“曹仁德,既然你这么想做个死人,那我成全你。”随即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临行时还撤走了两名衙役,义庄内留着曹仁德的尸体留着与十几副棺材里的死人作伴。
曹沐和曹仁德的夫人梁氏被单独关入了一间牢房中,任凭他们耍疯卖傻。每天让衙役送一顿粗糠饭菜,一碗清水,这婶侄二人起初还装的紧,直到第三天的时候,两人为了一口水大打出手,曹沐到底还是个粗犷的汉子,一巴掌就把梁氏推到了墙角,端起碗就要狂饮,被梁氏张牙舞爪的从背后扑过来推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一碗水也洒的今生一点,曹沐顾不得别的,赶忙把最后一滴水舔干净。
梁氏虽然是曹仁德的夫人,可也只有三十多岁的年纪,是曹仁德四十岁中举后才取得十四岁姑娘,如今他已经垂老,夫人却正是风韵成熟之际。这梁氏是个厉害的主,见曹沐把最后一滴水喝光,瞬间恼成了疯婆子,趁曹沐回头的时候在他脸上抓出了五六道血淋淋的抓痕。
这间牢房的衙役都被撤走了,只有到了午时的时候才会送来饭和水。曹沐一改痴呆之像,一巴抓住梁氏的头发提到眼前,右手掐着她雪白的脖颈,望着她冷笑道:“怎么?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啦?你个浪货!”
梁氏被他掐的嘴里咕咕的说不出话里,翻着白眼拼命挣扎着,就在她快要翻白眼的时候,曹沐狠狠的将她摔在墙角,嘴角上挑,奸淫的笑着褪去了上衣,赤着膀子一步一步朝着梁氏逼近,伸手就要去解裤子。
“你,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大牢,你不要乱来。”梁氏顿时惊恐的连连后退,煞白着脸低声哀劝到。
曹沐冷眼笑道:“在屋里能行,在这儿怎么就不行啦?嗯?放心,他们已经送过了饭菜,今日不会再来啦,憋了这么些天,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我的好婶婶。”说罢,也不给她丝毫反抗的余地,直向她扑身过来。
李孝清在书房内审阅历年来的卷宗,身旁一名陌生的老者在一旁整理。这老者是李孝清新找来的主簿,是一日在坊间便衣巡查民情的时候偶然听得:在这城外风月村住着一位才高八斗的老先生,因为厌恶官场的勾心斗角故而隐于民间。
这老先生化名修竹居士,如今已经到了五十有六的高龄,写一手好字,更是七度为村中不平案提笔疾书讽刺县官。受过杖刑,也遭过牢狱虐待,可是任凭风雨雷暴都不曾折弯他的气节。孝清化作小生在村野田里寻得正在割脉的老先生,虽然乍看也是个农忙之人,但是他挺直的腰板,眉宇间的正气与不屈,让孝清一眼便认出了他。
二人在村野中凭着两首七绝结下了忘年之交,在亲自到风月村寻他谈诗论画的第三日,李孝清表明了身份,修竹居士居然没有意料中的恼意,反倒大笑三声,应下了他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