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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的模样,也对她没有了丝毫的欲望,厌烦的抬手将她摔在一旁。
直到第八天的时候,牢门外终于传来了响动,两名衙役扔进来两套囚犯衣服站在一旁让两人换上,丝毫不顾及牢里的女眷,或者说他们已经对那个女人的品行知根知底,没有避让的必要了。
大堂之上,明镜高德前,县令大人正襟危坐,案桌上摆着两本整理出来的卷宗。曹沐与梁氏跪倒在堂前,二人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飞扬跋扈。
孝清瞥了一样堂下二人,朗声喝问:“你们二人八年间借曹仁德之势,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真当能凭着他的羽翼逍遥一辈子?”
“曹沐,三年前你为了夺张家庄侯氏妻杨氏,先将侯氏在野外残忍杀害,又将其妻占为己有罢至今日;……五年前你在城中富贵酒楼打断王掌柜右腿,霸占他半数家产……你可知罪?”孝清面色越发阴寒,语气带着浓浓的怒意。待罪状念罢,曹沐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活到头了,他犯下的种种罪行加起来足够让他掉几十次脑袋。
“曹仁德之妻梁氏,在八年前逼死县南冯老汉的女儿,并用白绫将她悬于梁上吊尸三日,还胁迫周边街坊去观望,……前年,你与梁宽私通,只因他不愿与你行苟且之事,你便派人将他囚禁在地牢之中折磨致死,最终割下阴物后埋尸竹林……。你身为人妇不守妇道,更是丧尽天良淫荡至极,你又可知罪?”孝清在查到她这些罪行的时候也是惊讶不已,他如何能想到她能做出这等肮脏龌龊之事。
事已至此,曹沐忽然跌坐在地上,癫狂的抬起头,嘴里呵呵的笑着:“呵呵……呵呵,死吧,都死吧……。”梁氏跪在一旁,因为身上没有力气,连挺起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嘴角带起了一丝满足的笑意,谁也想不明白她为何发笑。
李孝清面如铁硬,目似雄鹰,对这二人的罪行定罪不是什么难事,值得他在意的是终于将为祸此地百姓的两颗毒瘤摘掉了。低喝一声:“曹沐与梁珍的罪行滔天,现本官判处他们二人拉出衙门到市中即刻斩首示众,以正风气。”
两旁的衙役不敢怠慢,虽然各自没有做过这等杀人毁尸十恶不赦的大罪,但是小罪行也还是有许多的,只能百般讨好,若是这县令也只是个面子上的清正廉洁,惹到了他保不准会借机生事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李孝清自然看出了他们的担忧之色,趁着众人都在堂前,目光望他们一一扫过,面带严肃,厉声道:“你们犯下的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们要好自为之,若是再被我查到行恶风做恶事,本官绝对不轻饶。”
时辰已经过了巳时三刻,曹沐、梁珍被一路驱赶至闹市口,县令李孝清随即赶来,坐于断案椅上,周围纷纷扰扰围来众多百姓,见到被行刑之人时,纷纷取了手里的物什劈头盖脸的朝他们二人头上脸上身上砸去,手里的东西砸完了,又向他们吐口水咒骂。县令李孝清在后头见得这般情况,并未讶异,心里不由感叹:能激起如此多的民愤,二人就这般死了也是得了便宜。
……
望了望日头,烈日悬空,正是阳气最重的时候,曹沐、梁珍伸手各站一名刽子手,抱刀站立,目光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至阳之气。
“大人,午时三刻已到。”修竹居士看过时辰,低声望李孝清禀到。李孝清回过神,抬眼望了一眼跪伏在地上地上的二人,低了低眉,冷声喝道:“时辰已到,即可开斩。”
两颗人头几乎同时间滚落到了地上,血涌而出,可是并没有预料中的喷射三尺。众人厌恶的唾弃着人头落地的两人,这二人即便是死了,也不能洗刷尽犯下的罪行,甚至在时间的长河中也不会轻易被冲淡。
晚上,孝清负手而立在窗前,今夜的月亮比往常明亮。小雪趴在他肩头,这段时间孝清命人在集市上订做了一只精致的兔笼子,结果买回来不到两天时间就被它啃烂,孝清无奈,只能任由她趴在肩头。
今夜风儿轻,取出玉箫望了片刻,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映着月色缓缓吹奏着曾经她奏过的那首曲子,明明不曾多见过几面,可是她的身姿颜容在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尤其是在着月明之夜。
循着月下屋头飞檐,眼前幻想着那道倩影凌风而立的画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出现了幻觉,看着拿道熟悉的倩影竟然那么真实。小雪儿趴在他肩膀上眯着眼沉睡着,一切都显得那么祥和。
在一曲吹奏罢了,孝清揉了揉眼睛,再往屋头望去,哪里还有什么倩影,自嘲一声:这些天不多睡竟然出现了幻觉。捏了捏眉心,关上窗,熄了烛,将小雪轻放在枕边也沉沉的睡去,睡梦中她的身影越发的清晰。
殊不知,月下屋檐下,正有一道倩影靠坐在飞檐另一侧,紫色的轻纱随风飘动,静静望方才曲子传来的方向,良久,微微抬起斗笠望了一眼,转而纵深跃入了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