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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公子已站在院中等着。还没说话,就已知道飞鹰要说什么。
“你,现在再去王元天的府上,先给我放一把火!”一脸的怒气:“我交代你的话,你是越来越听不进了!”分明交代过,见不到人,就放火烧,飞鹰把话当耳边风了!斜视了飞鹰一眼,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轻率!
飞鹰脸色青了一块,公子说在,就肯定还在。脸一沉,答应了一声,转身带着侍从又离开了府。
看着飞鹰的背影,年轻的华府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里下了主意,飞鹰不能留在身边了,太大意。
“公子,府外有人求见。”正要转身,门口跑进来一个家丁。
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手指了指客厅,转身朝客厅走去。
刚坐到太师椅上,家丁就带人进了客厅。
“皇甫兄,突然冒昧到访,打扰,失礼了。”见到厅堂中央坐着的人,施了一礼。额头上渗出的细汗,足以说明事情的紧急性。
“魏兄,说的话真是见外。”皇甫文政抬手指着椅子,示意魏冰泽坐,“到府中来,所谓何事?”看魏冰泽一脸紧张冒汗的样子,皇甫文政直接问及重点。能让魏冰泽这般淡定从容之人都无法沉稳的事情,看来不是小事儿。
“小弟想请皇甫兄,帮忙寻查一人。”魏冰泽一想到安危不明的宫禾儿,就犹如坐若针毡。
皇甫文政,扬起嘴角,来了兴致。据传魏冰泽喜好男色,只与陈羽之相往甚密,莫不是,陈羽之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什么人?可有画像?”皇甫文政端起桌上的茶水,却见杯中只剩茶叶,抬头看了身边的小厮一眼,眼光又转向魏冰泽。
小厮被皇甫文政那么一看,身体不由一抖,赶忙往茶杯里斟满了水。
魏冰泽沉思片刻,咬咬牙:“皇甫兄,她是我的贴身婢子,叫宫禾儿。今日出了客栈就不见了踪影,可能,可能是被歹人掳了去。”心里像是堵着块石头:“画像身边没有,不过,我可以现在画一幅。”
皇甫文政,心里一惊,宫禾儿?一挥手,文房四宝就已摆在了魏冰泽面前。
魏冰泽起身,左手扯着右手的宽大衣袖,右手拿着毛笔沾着黑墨,在白色的宣纸上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画了起来。好像在想着什么,动作时快时慢。
最后一笔,轻轻一勾,一个女子栩栩如生,笑语盈盈的显在了宣纸之上。
皇甫文政走到画桌旁,探身看去,女子明眸皓齿,笑容灿烂简单,神情俏皮可爱。只是,那额头刘海处,有一块若隐若现的不规则的圆形疤痕,再仔细看去就显得狰狞可怖。
转头,看向魏冰泽,表情,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皇甫兄,小弟在霜城虽有些产业,可也人脉不全。此事,就只有唯靠仁兄了。”魏冰泽画完了宫禾儿的画像,情绪稳定平复了很多。想到自己失态的表现,心中道:宫禾儿,本少爷,再见到你,非让你把《沼阁》抄写五遍不可!
皇甫文政点点头:“此等小事儿,贤弟不用担心,把画留下,你只管回去歇息,明日到我府中领人就是。”
魏冰泽感激的对着皇甫文政点头一笑“多谢!”
皇甫文政摆摆手,看着魏冰泽离开了王府。
看着魏冰泽留下的画,那上面笑颜如花的女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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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禾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等被恶梦惊醒的时候全身都麻了,特别是手脚四肢难受的不行。四周依旧是黑咕隆咚,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的使人能发疯。习惯了有声音的环境,忽然没了声响,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恐怖的氛围再次围绕全身。
时间在分分秒秒的消失,脑袋里全是鬼鬼怪怪,越想越害怕,连很久很久以前,看的恐怖片中的恐怖场景也突然跳出了脑海。让自己不要哭,还是没忍住,只感觉好像,身边有很多飘着的披头散发,七窍流血的鬼正向自己飞来。前面好像一个黑的无形的无底洞,有很多鬼叫着,哭着,把宫禾儿往里面拉。
不禁哭着大叫:“救命啊!救命`````”
声嘶力竭,越来越微弱。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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