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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禾儿的肩膀又些痛的发麻,笑的龇牙咧嘴。
阿育看着宫禾儿有些发颤的背影,知道宫禾儿肩膀此时肯定很疼,心里难受。走到宫禾儿身边,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语。“禾儿,我真没用,只能看着你难受。”
“呵呵,傻瓜,你已经在帮我了,你知道吗?我当时还真怕你冲上来。”宫禾儿揉着发麻的肩膀,看来阿育也并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傻二楞’。心里,宽慰不少。
一天在忙碌中,过得飞快。
累了一天,回到客栈,全身发软的躺在床上,叹口气,明日就是大灯会了啊,这么快`````想着一天下来自己毫无所获,又辗转难眠。下午趁着机会到了制酒坊几次,和阿育一起围着那个庞大的制酒器研究了好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发现。晚上,又和阿育潜进酒庄蹲点了好久,也并未看到掌柜出现。
翻身,看着房间另一侧的床铺上,青兰已然睡熟,思绪又开始飘散。怎么样才能回去呢?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呢?额头上的疤痕难道就仅仅只是一个疤痕?为什么感觉和那棵把自己带来的树的印记有些相像呢?回去了,阿育该怎么办呢?
越想越乱,越乱越烦。越烦越睡不着,完蛋,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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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装扮后,等了阿育好久,却没有看到人影儿,时间在那等着,只好自己顶着黑眼圈,从后门去酒庄。刚出客栈后门,正遇到那个满脸麻子,一见着就闹心的魏府家丁。躲不了了,低着头,硬着头皮继续走自己的路。擦肩而过后,嘘一口气,小人难‘伺候’啊。
麻子脸,转身,狐疑的看着刚走过的人,嘴角歪了歪,轻手轻脚的远远跟过去。见宫禾儿进了酒庄,奸诈的笑容在满是麻子的脸上挂起。嘿嘿冷笑两声,转身离开。
宫禾儿进酒庄被孙良好一顿臭骂,连番数落:“魏三啊,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本来是要把他关起来,免得他还没还清酒钱就跑,是你自己说是你从那看着,跟着你,你好使唤,现在好,你看看你,人都给看丢。你是不是想他砸的酒钱从你的工钱里扣?!”魏三不解气:“你说你这办的事,这要让掌柜的知道,还要说我的不是。我还被你连累到!”
宫禾儿在一旁唯唯诺诺,一言不发,心里琢磨,阿育去哪里呢?发生什么事情?不然,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正在一个愿骂一个愿听的时候,阿育进来。看着宫禾儿被骂的惨兮兮的样子,站到孙良面前,狠狠的瞪着他。
孙良一时被阿育可怕的眼神吓得噤口。好一会才有些磕巴的指着阿育说道:“你去哪里?怎么现在才来?”
阿育没有理会他,而是,站到宫禾儿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对不起”
宫禾儿傻呵呵的笑笑,摇头:“没关系,你没事就好”纵然有千万个问号,阿育不说,自己又何必问呢。只要好好的,就够。
“两个怪人!”孙良不敢直视阿育的眼神,丢下一句话,离开了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