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这回我一定得问问清楚,他阻止我结识青去难道和刚才那股狂暴的气息有关。
我一纵身,也跳下垂直通道。“清波,经验两年零四个月,普通前线辅战类探险员,使用凌空双燕羽,轻功很强,行动较快,身体状态中上。身份认证完毕。”
其实我是间谍类的辅战探险员,擅长接近危险人物盗取重要物品与信息,但这一点除了凌风、夕拾和流沙叔以及一些高层人员外,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
我们的分工大体上分三类:主战类、辅战类、后勤类。主战类又叫战斗类。而后勤类主要是利用工具帮助前线人员进行穿越,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基本的财务工作之类,毕竟这样的人也是需要的。最复杂的便是辅战类,虽然也属于前线类,但辅战工作中最多的是在前线使用灵力帮助主战者,但像间谍这样的辅战类却比主战类还要珍贵稀有,当然危险程度也要高很多。正所谓:小任务只需主战者参加,而大任务才需要很多辅战者参加。
黄泉9号出发了。列车的外壳非常平整坚固,内壁也是非常光滑光亮,车内环境整洁、光线明亮,座位上一尘不染,车厢内甚至还喷上了空气清新剂。还记得第一次坐上它的时候,我在车窗处好奇的欣赏着地下河中千奇百怪的鱼虾。地下河中的很多生物都是极其神秘,连老牌的神秘探险家也叫不出来。
平常人即使探险来到地下河中也是看不到的,因为我们的眼睛用“天眼药水”滴过,所以看得见,药水有几年的功效,失效后得再续滴,“天眼药水”在各大药店都是没有售的(这是废话)。
我和烟雨并排坐着,列车已经启动,但还没有供应食品,因为很快就要到上海站了。上海是大站,过了上海才开始供应午餐。
一会儿工夫后列车便到了上海站,我亲爱的夕拾师兄和柳眉师兄也飘了下来,坐在我们对面,要同行的人已经齐了。
烟雨点了根烟,在我们的行内都得有个专有的代号,他自己取名烟雨并不是因为他是嘉兴人,原因很雷人,居然是因为他有点烟瘾,名字中好歹得带个烟字,所以就叫烟雨,但朋友们一般都叫他“烟囱”,我们几个比他小的,得尊敬他,所以叫他“囱哥”,只有囱嫂管他叫“小囱囱”。
夕拾平常嘴里总是哼着小调,而且是一口颤音,乍一听唱得挺好,堪比张学友,可是听多了就觉得有点冷,而且越听越冷,最后可以把羽绒服也穿上,哥儿几个后来都叫他“歌神”。他是我们几个当中年纪最大的,平常喜欢低调为人,歌神跟我的关系最好,除此以外就是对他那一头秀发情有独衷,而且有点自得其乐。
柳眉是最瘦的。无论是小学、中学还是大学,几乎每个班里都有人用这个外号:“猴子”,柳眉适合用这个外号,所以既使到了我们的组织后也不能幸免。记得第一次被囱哥叫出这外号时,他大骂了一句:“老子从小学到现在,凡是同班同学都管我叫‘猴子’!你们就没一点新的创意吗!”
我以前就喜欢养猫,对猫挺懂,一不留神凌风叫了一次“猫王”后,别人就再也没法改口了。
我们四个号称“四大天王”,只剩下个凌风比较幸运,暂时还没外号。不过他自诩为“情圣”。(狂吐)
列车上不能吸烟,有烟马上就会有警示。“歌神”一声轻咳,然后开始颤抖着声音哼起小曲儿,囱哥明白,马上猛抽两口,快速将烟头熄灭。
青云走过来,看了看,嘟起嘴看了看囱哥,然后又向我瞟了一眼。囱哥一个劲解释,其他人都装傻子,只有我在冲她贼笑。
青云本来很礼貌得走过来,见囱哥已经自觉改正便没说什么,但发现我冲她贼笑,就凝起眉头瞟了我一眼,然后轻轻走开。这一瞟并没有抵触的意思,却带着几分高傲。囱哥一捋脑袋,苦闷的摇摇头道:“哎,一支烟憋倒英雄汉啊!”我和歌神相觑一笑,猴子则正一边抠鼻屎一边和我的“啊哦饿”玩得开心。
一段录音在车厢里响起:“列车即将提速,请旅客们系好安全带!”
虽然列车上个个都是神秘探险家,个个都是好身手,但在2000时速的“黄泉9号”上,也都得系上安全带。
车身与地下水的摩擦声越来越响,直至变成尖锐的高音巨响后,再度归为无声,此时的声音已变成超声波,我们听不到。
我静静的托着下巴,抬起一条眉毛看着服务台上的青云。
第一次见到她是我去泰山调查“瘴气涌动”事件的时候,也在这个列车上。哇!偶当时看傻了,那情节,真是——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比现在年纪更小一点,脸上成熟与青涩还各占一半,我看得极度出神,直到歌神忍不住来帮我擦去口水,青云当时也被看得极为尴尬,一张小脸红得跟番茄一样。我在那年的记忆检查时,意外的被朋友们评为“本年度最深记忆”。
今天的心情倒是稍微复杂了一点,除了看美女以外,我还在思考虑刚才的狂暴气息,我隐隐感觉到青云身上似乎和我有着什么相同的东西,只不过我还讲不清楚那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