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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挨着这个怀抱,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茉莉香,便连挣扎的心思也没有了,她清醒地认识到,她是多么的需要这个怀抱啊。
她挪出手紧紧抱着他,江河。
她怎么那么笨呀,明明一个怀抱就能解决的事儿,非得奔上几十里找什么季豪杰。她根本什么都不用说,只要抱住他就好了。原来江河住在他怀里,她甚至都不用祈神拜佛求他入梦来了。
她神色动容缩在他怀里,仿佛与江河融为一体,不,她不能失去这个怀抱,她真的知道这样的体会有多么难得。
他是江河,他一定是江河派来拯救她的。
她牢牢抱着他,用尽全力,“好,我答应你。”她抬起头道。
他就知道,老谋深算点点头,这个笨蛋就不可能拒绝得了他,她甚至都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那就不用想清楚了,她的小脑袋瓜是想不清楚的,他在她头顶吻一下,“想好了?”
她又有些迟疑,“那我们,能不能偷偷的......”她自己都觉得抱歉,所以不好意思开口,一边用季豪杰吊着香梅的胃口,一边又跟这个人角色扮演,“你要是不答应,”她抬头看他,仿佛下了很大决心,“那等我先做好我妈......”
他又在她额头上啄一口,“答应。”
这么爽快?不会正中下怀吧,她狐疑盯着他,“你是不是巴不得这样?”
他忍不住笑起来,在她脸颊上捏了捏,“那我明天去村委拿大喇叭吆喝吆喝?”
她“嗤”的一声笑了,忍不住想起一件趣事,便从他怀里挣出来,急切道,“我小时候就这么干过,我告诉你啊......”
她滔滔不绝讲起小时候的囧事,从前不懂得,老是抱怨奶奶和妈妈逢人就说她的糗事。现在她盯着他亮晶晶的宛如月牙般的眼睛时,忽然就明白了,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儿啊,仿佛十岁的她,跟前眼前这个不久前还是陌生人的男人有了某种联系,用她过去的血泪教训换来这个人的哈哈大笑。
周幽王那个傻子,大概跟现在的她感受相同吧。
“江河。”
“恩?”
“不是不是,曾大哥,”她嘻嘻一笑,在护城河的台阶上坐下来,“五月真好。”
夏天快要来了,她在想回家要把小裙裙找出来去。
他站在栏杆旁,手轻轻扶着铁索,“是啊,五月真好。”
路灯渐渐熄了,月亮变得明亮起来,风吹着她的长发在他的外套上飞舞,江河也曾坐在她坐着的地方,望着河面发呆。
他已经忘了江河在想什么,左右离不开她就是了。
“小白兔。”
“嗯?”
“我以后这么叫你。”
“哦。”她强忍着笑埋下头去,他可真像江河呀。
“累不累,咱们回家?”
“嗯。”她垂着头,怎么办,这个嘴角越来越不听话,它总是不自觉往上扬。明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靠那个人更近,可是,这不也正是她所期待的?
我以后就叫你江河,她在心里想。
当两个人溜达回去的时候,院子里却静悄悄的。
“难道都睡了?”她悄悄上楼,却一个人也没有,“这个周闲心......”她拿出手机一看,有好多条信息。
闲心:姑姑你把我男神怎么了?
把他还回来,否则你的男朋友在我手上,哼哼。
哭泣~你们在哪儿啊,不许亲亲!
班长:我的酒醒了,赶下一场,乐果ktv见。
体委:哪儿呢女神,转战ktv,这是位置。
......
她回到大厅里,把手机给他看,“咱们要不要去?”
“你想去?”
她点点头,“闲心还在呢,回家得带上她呀。”
他一愣,“她不是不跟咱们回了嘛。”
“什么?”她蹙起眉头,“没跟我说呀,不回她住哪儿?”
他也是听季豪杰提了一嘴,说是明天早晨送她上学,于是二人便驱车赶往ktv。
307包厢内,一群人乌烟瘴气的,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吸烟的吸烟,掷骰子的掷骰子。
有一个又吸烟又喝酒又掷骰子的格外眨眼,那就是周闲心。
水舟摇一进门差点儿心肌梗塞,她边跟众人打招呼,边扑上前狠狠往闲心头上猛拍一巴掌,夺了她叼着的烟,质问道:“是谁说戒烟的?”
周闲心被拍的有些懵,攥着酒瓶子站起身,定眼一瞧是她姑姑,立马嬉皮笑脸,“这不是,”拿手一指,“是他,”指着季豪杰,“非要让我吸,还灌我酒。”
亏得她千杯不醉,这还得谢谢她奶奶的遗传呢,根本不用练。
季豪杰见曾默存跟过来,也站起身,他已经摇椅晃有些多了,“曾大哥,你来了,来来,坐坐,”踢一脚他身边的人,“你起开,让地儿。”
那人乖乖往一旁挪去。
曾默存道了谢,拉着水舟摇在一旁坐下,她气不过,指着季豪杰道,“你想干什么,为什么不让闲心回家?她住哪儿?”
这个该死的渣男,花花肠子竟然长到她身边人来了。
她严厉警告他,“你离她远点儿,听到没?”
她凶巴巴的样子看在曾默存眼里,只想笑,小白兔很多时候会发威,奶凶奶凶的,只有她自己认为这会起到震慑作用。
季豪杰无奈点点头,跟身旁的曾默存嘟囔,“你媳妇儿你管好啊。”我还不是为了给你俩单独相处的机会?
就是真看上周闲心了,那也是算他们祖宗积德。
曾默存把她拉回身边,“豪杰不是那个意思。”
本来怒气冲冲的盯着季豪杰,一扭过头看他,一时没了脾气,嘴巴撇了撇,“我看他就是这个意思。”
她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刺猬,而曾默存只是看了看她,那嚣张跋扈的刺,肉眼可见的顺了下去,乖乖贴合在皮上,成了顺滑的毛。
季豪杰忍不住紧皱鼻子,这他么......
毫无征兆,被撒了一嘴狗粮。
周闲心也瞧出他俩的异样,“姑姑,你怎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