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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她盲目点着头,“嗯,你回来了,你从相隔万里的307包间回来了,这条路可真长~”
她在他热呼呼的怀里笑起来。
周闲心终于如愿把季豪杰喝趴下,她不光把季豪杰喝趴下,还放倒了一屋子人,凡是喝酒的,都没有逃出她的魔掌。
好在留着一个善后的,体委他老婆挨个打电话,喊人把他们送回家。
曾默存扶着季豪杰把他托上车,载着水舟彝周闲心回季豪杰家去。
弯弯绕绕,总算是找到了他说的地方,开了门一瞧,呵,这家伙一个人住的可够宽敞。
曾默存给他脱了衣服,带上门,站在门后的周闲心把他吓了一跳。
“曾叔叔,”她眨着一双星星眼,“你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他在屋子里寻找水舟摇,原来她去洗漱了,点点头,“好。”
闲心把早就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递给他,“你喝。”
他摆摆手,接过一瓶矿泉水。二人在沙发上坐下。
“我听人说,你看上老妖婆的侄女了?”
他并不知道老妖婆是谁,更别说她的侄女了。
“就是孙书芳,老陪你下棋的那位。”
原来是她,他淡定道,“谣言。”
闲心舒一口气,“我就说嘛,一定是老妖婆自己编排的,这个人呀......”她瞥见他总是不自觉往卫生间看,“你要上厕所吗?还有一个。”
他忙摆摆手,“不去。”
“那你是在偷看我姑姑吗?”
他忍不住抿起嘴角,“可能吧。”
“嘶~”她将身子一缩,这么坦然?又试探着问,“所以说,你是看上我姑姑了?”
“是。”
胸口瞬间被堵住,瞧瞧那房门,又看看眼前的人,这自然是比看上孙书芳要好多了,可是,这也代表着,她跟她的男神将永远不可能了,“你,你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很久以前。”
“一见钟情?”
“也算吧。”
心塞塞,她猛喝几口饮料,看着眼前这个要当她“姑父”的人,“噌”地站起身,“不可能!反正她不会喜欢你。”
说完气冲冲回了卧室,直接锁上门。
水舟摇洗漱完,一推门,纳闷道,“怎么锁上了,我还没进去呢。”
她蒙着头,假装没听见,在赌气,谁叫他看上你的。
“周闲心,开门。”
一共就三个房间,本来说好她俩一起睡的,不知在闹什么脾气,难道喝多睡着了?
“闲心?”
她沮丧的推了推,打电话吧,手机还在房间里,只好坐在沙发上等着。
直到曾默存洗完澡出来,“怎么不去睡?”
“门锁了。”
他又上前去瞧了瞧,里面没有丁点儿回应,喝了那么多酒可能睡熟了吧。
其实这时的周闲心是真的睡着了,他拿起手机打给水舟摇,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里面睡得昏天暗地不自知了。
“你来这屋睡吧,我睡沙发。”
她有些不好意思,“要不还是我睡沙发吧,我比你轻一点儿。”
他却在沙发上躺下来,“你快些去睡,我觉少,睡不睡都行。”
她就进屋去了,没一会儿又跑出来,在黑影里找到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晚安。”她说。
晚安,江河。她躺在床上,静静闭上眼睛,江河回来了,她在睡梦中这么对自己说。
曾默存感受着被她亲过的脸颊,软绵绵的,温温热的,这种幸福感很快就传遍全身,他习惯睁着的眼睛,很快就闭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水舟摇没有回家过夜,虽然已经给香梅报告过说是,跟闲心住在季豪杰那儿,话是这么说的,但是香梅难免多想。
要搁在以前,她非打断她的腿不可,可是现在,在水舟摇二十八岁的尴尬年纪里,她每天都盼着这个憨憨夜不归宿,怎奈无论多晚,她必定回来。
一听见大门响,香梅就气不打一处来,有几次她甚至拽着水月生问道,“你说你闺女是不是有点儿毛病?”
“我觉得你有毛病。”水月生没好气的说。
香梅白他一眼,她在心里嘟囔:这孩子是不是根本不会谈恋爱?“我怀疑她根本不会亲嘴儿。”
“快快快滚,有你这么当妈的嘛。”
于是这一次,水舟摇打电话说不回家的时候,香梅打心眼儿里高兴,“哎呀,还是豪杰厉害呀,多少人没把这憨憨哄了,便宜他了。”
水月生抢过电话,又不好直接说,只拐弯抹角道:“注意影响啊,跟闲心睡,别着凉,这孩子也是个大咧的。”
“都五月份儿了,着啥凉。”香梅夺过电话,又说了几句,匆匆挂了,发不发生点儿什么,这谁也说不清楚,但是在香梅心里却把它当做水舟摇人生的转折点,终于离着嫁人又近了一步。
再说凯凯娘这天下午依旧拽着侄女,往曾默存的楔园来,这里依旧热闹,却见他家门是锁着的。
一打听,原来是开车出去了,地上有车辙印呢。
敲金宝家的也在,她嗑着瓜子道,“大中午就出去了,我去小卖部买馒头,正瞧见,跟香梅家的大姑娘一起。”
“跟摇摇?”众人一惊,此时水舟摇正在风头浪尖上,人们这几日的讨论刚从金宝家的丑事转移过来,一个个纷纷嗅到敏感信息。
“他俩,出去干啥?”男当婚女当家的年纪,再加上这俩人的条件,想不让人多想都不行。
金宝家吐一口瓜子皮,“那我怎么知道,就是隔着玻璃远远看了一眼,俩人有说有笑的。”
山明这才结了婚,她闹了一回,今儿一大早又被香梅赶上树,还是曾默存脱下来的,这俩人粘在一起的频率想不让人多想都不行。
可是凯凯娘不那么认为,她竭力抵制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想。
“这还不是为着摇摇的女婿季豪杰?人家默存就是帮忙呢。”
谁都看出凯凯娘的心思,只一个个撇着嘴在心里偷笑,丢了山明又来捡这个瓜,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别说曾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