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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陈忠艰难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意思，如果陈蓉真的有问题，那到时候是杀还是不杀，杀，是自己女儿，但是不杀，很可能会直接危害他们整个陈家。
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这绝对都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陈忠闭着眼睛沉默了好半响。
陈川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待自己父亲的抉择，足足近半刻钟。
“你姐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都是她自己走的路，我们已经对她仁至义尽，并不亏欠她。”
“杀！如果你姐真的有问题，危害大。”
“杀！”
最后一个杀字，陈川几乎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父亲完全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孩儿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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