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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萸的头一阵胀疼,最近真是对他们松懈了居然会中这种烂招数,抚着头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子前喝了口茶水,一阵干涩,看来不能跟他们一起了,紫萸开始收拾包裹,可是盘缠已经用的差不多了,那还是蓝姨偷偷塞给她的呢,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啊?总之先离开他们吧,这些人绝不是什么善茬。
紫萸从楼上走了下来,看见鸢和阿通以及他们的各种仆人似乎已经准备好出发了,上前紧走了几步,来到鸢的身边,鸢倒是还是一脸的笑容。
“呵呵,我还说得叫我亲自去叫你呢?”月牙状的眼睛瞄着紫萸,从上到下。
“哈,多谢您的照顾,可是我想还是不要打扰您了,我想了想还是一个人比较自在。”紫萸抱了抱拳。
“你要一个人走吗?不行。我不放心。”鸢双手拉住紫萸的包袱,一脸的焦急。
“少爷,您也别为难徐公子了,想来徐公子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的,少爷,你就放过徐公子吧,他和您不一样啊。”阿通在旁边搭腔,扯下了鸢的手臂,鸢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看。
“可是就不能为我留下来吗?”鸢的声音就仿佛是生死离别。
“不能。”紫萸冲他摇了摇头,“那么告辞了,阿通。”紫萸随即转过了身,从众人面前扬长而过,大家好像听见了鸢心撕裂的声音。
“为什么他要和你告辞,阿通?你是不是背着我勾搭我的小公子了啊?啊?”鸢转身对阿通厉声厉色。
“没有,少爷,我又没有您的那种癖好。”吓得阿通有些紧张,还从未看到鸢这个样子
“小公子,你怎么能把我的心偷去了呢?你这个坏男人。”鸢躲着脚在地上,惹得周围人议论纷纷。
阿通摇摇头,有时候真的觉得鸢很丢人。唉,叹了口气。
在这边紫萸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体验,只要一路向南走下去就能到武陵,只是可能会比较辛苦一些,但是一想到当年被自己亲手杀死的苍支叔叔就昂起了头,叔叔,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要北寺狱血债血还,苍支叔叔临死前使劲所有力气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话便是……
我不会让您白费辛苦的,苍支叔叔。紫萸下定决心,更加加重了脚下的步伐。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行踪早在徐吟风的掌握之中了。
长沙王府在南方独有的景色中巍然矗立着,一片欣欣向荣的绿叶洋溢出几处疯狂,王府的会客室里,几位身穿华服的公子哥放肆地扫视着这个王府跟眼前这个有几分狂妄的大名鼎鼎的青王爷。
“青王,您这里还算是华丽绝伦!”为首的一个身着棕色贵族服饰的少爷似的人物先张开了口,他便是江南首富之子高文书。
“本王这个青王府哪里比的上高公子的府邸啊,据说在当地可算是富甲一方呢,想必是欺压了不少小老百姓吧?”刘,青眼里极尽鄙夷,抿了口茶,尽管是还带着笑容。
“呵呵,王爷瞧你说的,我们高公子一向是同情那些小百姓的,他啊,只对琉璃苑里的秦姑娘欺压啊!哈哈!”在旁边的有点胖的一个赵岳晨猥琐地瞧着他们二人,周围的人也都笑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赵公子,怎么能在王爷面前说这个呢?”这位高公子显然是觉得有点下不来台,瞪眼看着那个胖公子。
“呵呵,这也没有什么,长沙其实也有不少好地方,改日还想请高公子和几位大家子弟去玩乐一番呢!”刘,青倒是一脸爽朗,这些个大家子弟个个都是徒有虚名的登徒子,只是现在能只能和他们合作,因为他们手里有着叫人垂涎的财产。
高公子见青王没有过多怪罪,也便不说什么了。
青王府里,喧闹一方,众人的笑脸都是真假掺半。
一连几日都是炎热的天气,紫萸喝了水袋里的最后的一口水也难解口干舌燥,烈日在头顶上没有丝毫想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这南方的天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热,紫萸使劲摇了摇头,保持着大脑的清醒,如果现在被北寺狱的人抓回去就惨了。说着,就赶紧加快了步伐。
突然看见一条长河出现在眼前,有一群人在一艘大船上搬运着酒缸,壮汉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黝黑的脸上带着有点畸形的表情。
“老伯,他们这艘船是要去哪里啊?”紫萸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啊,这是沅河,从贵阳到长沙的啊,小哥是刚到这里的吧?”老伯看了一眼这个清秀的年轻人,虽然脸上还带着灰尘,但是也没有挡住紫萸的绝色容貌。
“呵呵,嗯。”紫萸面对着这双巡视的眼,有点尴尬地笑笑。
如果能上到这艘船不是就能省下不少路费吗?更何况这样会更快的到达武陵,从长沙到武陵倒也是可以的,只是要怎么上去呢?紫萸口里衔着根鼠尾草,盯着船上来往的人,大多只这船上的仆人还有就是搬运的壮汉。
“啊,有没有人来搭把手啊?”突然看见一个壮汉背上扛着一个大酒缸,正在吃力地往前走,明显是失去平衡了,紫萸紧忙上前几步,手上一使劲帮着壮汉把持着酒缸,紫萸深深一笑,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紫萸低下脑袋从那个管掌着这些苦力的家仆眼皮底下钻进了船里,她进了船里就像个小老鼠似的钻进了船舱里,里面装着满满的酒缸,船舱倒是也还算是宽敞,只是怪阴冷的,突然有个声音靠近,紫萸赶紧躲在了酒缸的后面。
“公子,都装的差不多了,咱们很快就能起航了。”是那个家仆在向着一个人报告着详情,紫萸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公子的身影,有种奇怪的感觉涌现在自己的心头觉得,他很眼熟。
见他们走了之后,紫萸才从酒缸身后出来,有点怪异,真的有点怪异。“呲啦——”船开始航行了,紫萸差点到在地上,可是还是没有改变她对这艘船的特殊感觉。
没错,就是很怪异,紫萸椅着走到一坛子酒前,使劲一把,把它打开了,酒的的味道,没错就是酒的味道,明明是个仓库,可是这的酒味反而没有那么重,那么就只能是一个那就是这里面兑了很多的水,是很多。那么这艘船就不是什么商船了,紫萸突然觉得自己很危险,那个有点怪异的老伯,和马上就出现的壮汉,家仆还没有发现她,明明自己的衣服是那样的显然,这一切都有点太……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