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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觉得你是很有才华很有才华的人……你看，在我押了这么多钱的时候，只有你，也只有你才能让我连本带利的拿回来对吧？”
可能她的语气真的不够悲痛，方之迁好像根本没有被她打动的样子，脸上反而浮现十分微妙的神色，一边摇头，一边又好像有点儿想笑。
“真是失礼，差点会错了意。”方之迁低低地说，他的声音微不可闻，白金金只见他嘴唇开合，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便忍不住追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方之迁注视着她，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很专心地看，他眼眸中不知道浮动着什么情绪，像是在沉痛的思考，又像在决择，眼神忽明忽暗，下不了主意。终于，在最后他抬高了一些声音，一字一字地道：“那些传言是真的吗？”
“传言？”
“关于白小姐你的传言。”
唉，关于她的传言多了去了，什么仗势欺人，欺凌弱小，为恶一方，官商勾结，两面三刀、贪得无厌、荼毒生灵、无恶不作、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禽兽不如……什么都有，有真有假，而且大部分都是负面的。这方大公子怎么变得这么鸡婆了？白金金有点想笑，但还是点头道：“大部分都是真的。”
方之迁闻言，眉头舒展了些，定定的看着她，“如此，为了不辜负白小姐你（银子）的厚望，我会尽全力一试。”
“谢谢——”白金金松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接下来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