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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咋了？你这气死我！”
黄涛实在忍不了了，不说他心里不舒坦。
宋砚被震的耳朵痛，将手机移开，缓了一下。
“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这云淡风轻的样子，一点也意思不到自己的错误。
“你记不记得，你很久没交稿子了？”
好像，其实…也没太久吧。
宋砚掰了掰手指，“也就五六个月吧。”
听听这话说的，什么叫也就五六个月！
太气人了，黄涛都不想说他。
“小祖宗，算我求你了，你的西游记都完本了，这天仙配也该交稿了吧。”
不说这白蛇传了，宝莲灯都快完结了。
黄涛要哭了，主编天天催他，让他交稿。
这宋砚不给他稿，他去哪里变出稿子来给主编啊。
听着涛叔的控诉，宋砚有些后知后觉，好像确实有点久…
“但是，很多人不是一年出一本吗？”
黄涛听到这话，人都要裂了。
“一年出一本，小祖宗诶，你不会也是这样想的吧？”
这有什么不对吗？
宋砚点点头，“对啊…我就是这样想的。”
声音越来越弱，他自己都没意思到，他心虚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多火？”
黄涛坐直身体，准备好好给他算一个账。
“你这白蛇传，在电视剧播的那一个月，直接一个月卖了一百多万本。
那还是再版啊！就连现在，一个月也还能买二三十万本。”
宋砚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还能卖那么多吗？他都以为卖不动了。
“你这书，一本吃三年，真就没错啊！”
黄涛觉得宋砚有些松动，加大做思想工作的力度。
“你知不道在网上，你的同人文有多火？”
说了一通之后，黄涛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所以啊，小砚，趁热打铁啊，快把稿子甩过来吧！”
啊这…怎么说呢？
宋砚他都完全忘了天仙配这件事，他除了之前写了一点。
后面就没再写了，这相当于没写一样。
怎么这么久不说话，黄涛脸色可见的变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之前在骗我，一个字都没写吧？”
还真就被你猜对了，八九不离十。
宋砚有些尴尬，但是不能怂！
“没有…我还是写了一点的。”
“一点是多少？”黄涛换了一个姿势，“你就直说吧，写了几章。”
“十章…”
黄涛被噎的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
十章，还真敢说！
“这五、六个月，你连一半都没写到，就写了十章？”
这比黄涛想的还要少，看来他是高估宋砚了，还以为写了有一半的。
“啊…这不是忙吗？”
他去了白蛇传和宝莲灯剧组，还在网上连载小说。
要不是他写的速度快，西游记能不能保持日更都是个问题。
“忙？忙你还能日更西游记，马上又要开新书了。”
宋砚当场石化。
涛叔怎么知道他要开新书的。
“没有，我没打算开新书，我打算休息几个月的。”
不行，死都不能承认。
叮咚——
“宋砚你看看畅聊。”
改成免提，点开黄涛新发来的图片。
“看见了吧？我发过来的是什么，是不是你自己说的。”
这是他刚刚在群里说的，也太快了吧，是谁传出去的？
“你在群里有眼线？”
第一反应不是回答问题，而是抓出内奸。
“你就说，是不是有这个打算吧！”
黄涛不受宋砚的影响，坚决不能被他带偏。
“你不说，我就不说。”
不把内奸抓出来，宋砚誓不罢休，他要去战斗这个内奸。
“你编辑，杨酥。”
这名字让宋砚意外，“你不是骗我的吧，你们两怎么会有交流。”
“你们云颠，向我们买了白蛇传的授权。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还真不知道。
“你多久没看你的银行卡了。”
黄涛服了，这还真是一点都不上心，“不然怎么敢，让那么多人，写白蛇传同人。”
“这样啊，那她为什么要发给你。”
罪魁祸首抓到了，杨酥，就等着吧，看他等下怎么收拾她。
说到这个就来气，杨酥怎么想的，当然是炫耀啊！
炫耀宋砚在她那里开书了啊！
杨酥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你说还能有啥？”
黄涛不想理宋砚，“你快给我把稿子交出来，不然我天天来你学校堵你！”
“下次，我下次一定。”
宋砚这敷衍的话，黄涛怎么听不出来。
“你别给我说下次，给个准确的日子，不然我就杀过去。”
为了收稿，黄涛也是拼了。
“一个月吧，一个月之后，我给你一部分稿。”
“记住你说的话啊，宋砚。”
黄涛决定勉强再信他一次，没稿子，他真的要亲自过去了。
卑微，做编辑做到他这个份上，太卑微了。
“放心吧，涛叔。我，宋砚！说到做到。”
宋砚的声音，听起来不虚，应该是真的。
“唉。”
结束了个宋砚的通话后，黄涛一脸苦相，在那里唉声叹气。
“怎么了？主编骂你了？”
李然和黄涛关系不错，直接问了出来。
“没，主编到时没骂我，但是，宋砚，太让我头疼了。”
这话说的，李然听了想打人，你这是炫耀吧，是吧。
他李然，还想有这种待遇都没有呢。
“老黄，你这话说的，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