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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去，继续说道，“清婉曾是我的妾室，那时还没有你们两个，所以你们并不知道此人。”
“她死了？”
齐盛茂点点头，“嗯，嫁入齐府半年时间就去了，虽不像你母亲一样吐血，但其他症状跟你母亲一样，当时我也只以为是她身子骨不好，看到你母亲这样，又听神医的讲解，我才知她也是因为中了此毒。”
齐柏玉此时也很茫然，这突如其来扯到二十年前，确实让人意外，“爹，那你可有什么线索？”
“从确定你母亲中毒之日起，我便开始细细回顾之前的事情，包括身边伺候她的人，也去问过赵麽麽，但都没能找到疑点。”
齐柏玉叹气道，“如果真要查出毒害母亲之人，看来也要寻找当年的线索。”随即又问道，“爹，母亲身边的丫鬟，你可有过怀疑？”
“我有想过，可她身边贴身伺候的只有碧莲，已经侍奉多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也细细观察过，并未发现什么，后厨的人更是我齐府的老人，断不可能做出这等事。”
“您是否知道碧莲进齐府之前的身世？”
“知道一些，还是听你母亲讲的，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死了，他爹在他进齐府前也病死了，所以孤苦无依一个人。”随后诧异道，“你莫不是怀疑她？”
齐柏玉淡定道，“现在齐府里的每个人都要防范，都值得怀疑。”
齐盛茂愁眉不展的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说道，“柏玉，我这里有一件东西，我拿给你，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