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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着说:“当时已经让你等了一年半,我没脸再联系你了。”
“可我不想去mit,我想跟你在一起,又找不到别的办法,”她哭着说:“当时真的不想活了。”
江宁的呼吸停住,抱着她的肩膀紧了紧。
不想活了这四字她说出来是多么轻易,但她承受的又是什么痛苦。
“我是真的努力过的,江宁,但我没办法。”孟依哭着跟他道歉:“没信守承诺去a大,是我的错,对不起。”
“后来,是靳言安跟我说,让我去读书,说活着就有希望,就有希望能跟你在一起。”
江宁呼吸沉了几分,看着他:“傻不傻啊你。”
孟依摇头:“不傻,这份感情怎么算,都是我对不起你。”
而回来的时候,你却没有恨我。
她泪中带笑:“靳言安说的对,我还是跟你在一起了,这一切都值得。”
江宁看着她,两人哭的跟傻子一样,关于这四年半,终将成了过去,可以放下的过去。
孟依问他:“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江宁哈哈笑了两声:“我当然过得很好了,吃嘛嘛香。”
“才怪。”孟依看着他有点肿起来的眼睛,温柔的吻上去:“是不是很想我?夜里有没有偷偷哭过?”
良久之后,他点头。
那几年,他过得很不好,很不好。
“为什么选择当艺人?”
江宁看着她,手摸着她的脸,说:“想站在你能看得到我的地方,等你回来找我。”
孟依眼泪瞬间下来,但又笑了。
“我回来了。”孟依说。
回来找你了。
但若我不回来,你也会去找我的,我知道。
“嗯。”他也笑:“谢谢你回来。”
两人眼神撞上,看着彼此都红润的眼睛,愣了三秒,嘴巴自然而然地贴到了一起。
没有谁主动,没有谁被动。
孟依抬手挂在他肩膀处,江宁压着她,不知不觉,躺在了床上。
两人拥抱着彼此,无声的接吻许久,江宁嫌被子碍事,也踢开了,房间里开着最大的灯,两人凝视着彼此。
开着灯的两人并没有觉得这样尴尬,原来情到浓时一点都不尴尬。
江宁吻着她手腕,亲了好久,眼神温柔到不像他。
孟依沉溺在他的温柔里,慢慢不可自拔。
江宁说了,这件事他看质量,江宁不急,慢慢吻着她,把她吻的全身酸软滚烫,眼神迷离,两人的汗交汇在一起,呼吸交杂在一起,分不清那是谁的,只知道都抱着彼此不肯松手。
气氛到的差不多了,身体状态也差不多了,该进入正题了。
江宁起身,头顶的一滴汗正好滴到她额头上,他周遭散着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荷尔蒙气息,吻着她额头,声音沙哑,问她:“行李箱密码多少?”
孟依此刻的声音也是娇的不行:“你要干什么?”
他的眼睛里带着雾气,那雾气夹杂着欲。
“拿套。”
他说。
孟依胳膊架住他脖子,把他身下拉,吻上去。
江宁阻止:“必须要,别胡闹。”
他不想让孟依有任何关于怀孕的可能性,在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
孟依松开他,脸色绯红,声音细软的像猫咪:“在枕头下面。”
江宁听到笑了两声,看着她:“孟孟,你很乖啊。”
她故意的眨眼睛,声音甜润:“我一直都很乖的。”
从高中,孟依都一直是那个勾引的人。
只可惜,江宁真的是个能禁得住诱惑的人。
江宁从枕头下面拿出盒子,拆开,撕下一袋,又撕开。
“买小了。”他说。
孟依去看,还真是…后面一截都露出来了。
“买的l还小…”
“下次给你老公买最大的。”他笑着说:“这次将就着用。”
两人又吻了一会儿,毕竟是首发上膛,两人心中都打鼓,孟依有点怕疼,江宁怕表现不好。
所以多吻一会,把状态,气氛弄上去。
身体顺滑,各方面达到状态,江宁才开始真正的…
他低呼一声,与此同时,孟依皱了些眉头。
“痛?”江宁问,这才刚进去一点点。还是感觉到她的身体状态好才进的。
倒不是很痛,就是很奇怪的感觉,一种陌生,却又让心灵冲击到的感觉。
她摇头。
江宁得到她的回应,直接一记用力。
“我操…”他低沉的声音骂了句。
如果说刚刚不痛,那现在…孟依指甲抠在他皮肤里,咬着唇承受着。
江宁缓了一会儿,双手支撑在床上,抬起身看她:“怎么样?”
孟依呼吸不顺,腿挂在两边,咽了咽嗓子,缩在他怀里:“不痛的,你继续。”
江宁就真的继续了。
他每一次用力,孟依都死死咬着唇,江宁乐在其中,吻着她嘴巴,迫使她张口,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便难以封上。
房间的门紧闭,阳台的窗户拉着,白色窗帘随着晚风晃动,月亮悬挂在半空,邮轮在海面上前行,船底敲打着海面,孟依听到海面波光粼粼的声音,这一切都为今天的事做好了准备。
半夜,孟依模模糊糊的喊了句:“江宁,痛。”
“但我现在有点…”江宁汗流浃背:“收不住。”
一晚上,两人都没停过,从床上,转到沙发,再转到桌子,孟依头仰着,承受着,手在他背后划了好几道,坐在他身上时,江宁一遍遍的亲吻着,亲她的唇,把她的头发顺到后背,明亮的灯光下,两人看着彼此舍不得移开目光,彼此身体相互用着力,孟依身体像是过了电,掐着他肩胛骨,身体向后仰起,身段玲珑呈粉状,死咬着唇,分不清这是这夜里的第几次爆发。
这一夜,两人尝到了这世间极致的甜。
*
醒来时已经到,下午三点。
邮轮还在海中游荡,孟依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