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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静听半晌,那声音竟成了哑巴,再也没有传来一言半语。
徐若萍恨得直撮牙花子,强压着怒火又谦逊有礼地问了几句,那人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变成一只憋嘴的王八,一直默不作声。
对方不说话,不代表就没有人说话。
“黛月!黛月你在哪里呀?”
山脚下传来了十几个人的声音,反反复复说着同一句话。
那声音有苍老得如经年的破风箱,吭哧吭哧喘着粗气,有年轻的如同天籁,更有甚者是那种内力浑厚刚强的男低音,刺的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小姑娘似乎显得很不耐烦,一瞬间成了只霜打的茄子,嘀咕了一句:“真烦人,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在山间散散步都管得死死的。”
她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怏怏地踱到五色鸟面前,懊恼地拍了拍它的脑袋,撅着个嘴巴道:“青鸾,看来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此结束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