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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师叔拿到这掌宗印信之时,自会明白这前因后果。请师叔接印。”
看着掌宗印信,想到惨死野外的师姐,凌菱不禁悲从心来,两边都是自己的至爱亲朋,恨不恨得又有什么用?
有的只有手足相残的无尽悲伤以及对大师兄炎子瑜的不懂。
在接过印信的一瞬间,凌菱神斧鬼差的响起,乐萱应天魔宗主陆清染之约而下山的那个清晨。
石龙山的冬天清晨大多有雾,永远地面,整个宗门笼罩在这雾中,浓重的大雾弥漫在天地之间,好像从天上降下了一个极厚而又极宽大的窗户。
天瀑奔涌而下所激起淡淡的白色水雾和这漫天的大雾融合在一起,人,山,雾组成的自在陵冬天别有特色的风景,这是一幅优美又飘渺的风景画,凌菱看了几十年,却从未有看够的感觉。
凌菱自天瀑旁偶遇下山之前的乐萱,凌菱清楚地记得那日乐萱再无往日身为宗门掌宗的果毅刚强,杀伐果断,反而一反常态得如同一个处于迷宫之中的人一般,不知道出路在何方,充满了迷惘和彷徨。
而对于凌菱的到来,乐萱仿若早就知道一般,待凌菱走近后,眼神复归清明,这才开口说道:“师妹,此行下山,其实我这心里并不踏实。”
而一向习惯依赖师姐的凌菱,大大咧咧的并未察觉乐萱的反常,反而开口宽慰道:“师姐,以你已经稳固在无相中期的修为,加上你一贯谨慎小心,从不冲动行事,如今更是三派协作,再加上门中精锐尽起,不说大获全功,全身而退我不信还有什么问题?
你在担心什么?再说了,不是有炎师兄在么?有他在啊,一切无忧。”
那时的她,提起炎子瑜时是那般的敬仰,是永远地面与肯定。
乐萱闻言笑骂道:“你呀你,如今出征在即,不想着我破地杀贼,诛杀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却想着我如何全身而退?你呀你。”
凌菱嬉笑着说道:“破地杀贼,哪有师姐你的安危重要,只要你好好的,才是一切都好。那些伪君子啊,杀不绝的……”
乐萱沉吟片刻,方才说道:“菱儿,取滴精血给我,我自有用处。”
“干嘛?不要精血好不好,普通血液成不成?就算是我取一滴精血也会虚弱好一会儿的。我不要。”凌菱将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般,嘴中直接拒绝道。
“乖,听话,师姐有大用,待我回来之后再设法补偿与你可好?”乐萱说道。
凌菱一脸不永远地面出一滴精血,直接抛给了乐萱,“给你啦,真的是。回来要不好好补偿我,小心我天天闹你哦。”
乐萱笑着摇摇头,看着凌菱在自己面前仿佛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心中的彷徨也霎时冲淡了很多,将凌菱的精血存于乾坤袋中后说道:“好了,还跟个孩子似的,看看时辰,我该去大殿了,你也回去调息一下,好好看家,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师姐弟几人再好好的聚一聚。”
可是,就是这一去,乐萱及所率宗门弟子,却再为归来,他们青春热血的身体和手中的武器一起在猛烈的爆炸、如网的术法中被穿透、撕裂。
他们怦然倒下的身影,他们渐渐暗淡的无限依恋而绝望的目光,那一张张被泥土、硝烟、汗水、血污涂抹变形的纯真脸庞就那样凝成永远,静静地凝望着天空,凝望着宗门,凝望着石龙山,凝望着春夏秋冬,日月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