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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
这一日，蕊蕊身后跟了个小跟屁虫。
一个不到三岁的小男孩，鼻子下面总挂着鼻涕，看起来傻乎乎的。
两人一起进入寿宁宫。
蕊蕊和往常一样与静妃下五子棋，聊着音乐。
那个跟屁虫就站在一旁看着。
静妃时不时用手帕给小男孩擦鼻涕。
不到半个小时，一张手帕就废了。
“小李子，给哀家再取一块手帕。这块拿去洗了。”
此后，这小屁孩经常来玩。
刚开始跟着蕊蕊，后来竟然独自找到静宁宫，跑到静妃怀里。
孝呆呆的，傻傻的。
静妃还心疼的紧。
又是擦鼻涕给玩具，还管饭。
后来，李牧才知道这个孝的母亲是一个才人。
和静妃一样，这个王才人也被打入了冷宫。
才人本来就地位低下，还被打入冷宫。
宫内，子以母为贵。
惺子在宫内没少受欺负受白眼。
吃的喝的自然是宫内最差。
蕊蕊遇到后，就给了点好吃的。
这惺子就成了蕊蕊的跟屁虫，蕊蕊怎么撵也撵不走。
后来，李牧知道孩子排行四。
还属于容易被皇帝忽视的那个。
自从被静妃疼爱之后，又常住在了寿宁宫中。
李牧打卡签到获得的玩具，基本给了他了。
某日，李牧忽然发现这个不到三岁的小屁孩竟然与蕊蕊在玩五子棋。
“天才还是聪明？”
接下来几日，李牧被这个小男孩各种惊奇操作惊呆了。
签到奖励的九连环轻松被解开。
仅仅只是看蕊蕊玩了一次。
华容道，更是在几分钟之内玩完。
“这是围棋，咱们玩玩？”
李牧换了一张横竖十九道线的棋盘，简单交代了一下规则。
之所以玩围棋，因为规则简单。
但下起来千变万化。
正好用来检验一个人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