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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师兄妖艳绝伦,志在惑国,得是把春天穿身上了?”
唐敬德吧嗒一扇骨敲来,廉衡照例没躲开,也没想躲:“爷今儿心情好,不与你一般见识。”
如获新生的蛮鹊,温妥妥问:“今日并非逢三日,公子,也是要去弘文馆嘛?”每每瞧见二人,见面就掐的场景,少年既觉温暖又觉安心,自被抄家以来,昨夜,可是他辗转难眠的第一个安宁觉。
唐敬德:“才不去嘞。鹊儿,想不想跟爷一块去郊外踏春,游游逛逛散散心?”
廉衡:“踏春?秋老虎都快来了,春天兄活得可真够精明。”
唐敬德“啧”一声瞪眼他,拉紧蛮鹊先一步走,扭头诡诡撂句:“来之前,我让花蝶给青蝉去了封信,称你病重,告假半月。”
廉衡右脸一抽。
唐敬德将蛮鹊半拎半拽,大步子一晃三摇,向后挥了挥扇子道:“你昨儿个用来爬墙开溜的梯子,已被青蝉砍断当柴烧了。本公子奉劝你,多活一天是一天呐。”廉衡双足登时生风,不一刻呼啸着超越二人。唐敬德迭忙将扇柄插他脖颈里,将其后扯回来,笑骂,“哎呦你个没傲骨的东西,准备望哪里走?”
“城外。”
“就用你两根麻杆?”
“不然呢?”廉衡赧容,“殿下暗赏我的小马车,已被我昨晚连马带车卖人了。”
唐敬德左脸一抽。
廉衡自袖内掏出帕子,将包好的五十两白银,呈递于他:“廉家堂目前只有这么多。师兄先收下。”
唐敬德放开蛮鹊,一脸不悦:“你在侮辱我唐敬德?!”
廉衡嘁了声,郑重解释:“金银比例目今一比八,我廉衡再是能耐也凑不齐黄金给师兄,但也不打算不领师兄的情。所以四千两白银,我们只打算还师兄两千两。只是时间要长久些,师兄别收利息就行。”
唐敬德脸色一再难看:“收回去。”
蛮鹊低声:“唐公子,蛮鹊昔日得您照拂,已是感激不尽,当真不能白受您黄金。”
廉衡将白银强塞他怀里,铿然道:“师兄,你若不收,阿蛮心结就不得解,你就当积德行善,将这银子收了。倘若你真觉钱多,那就好好攒着,哪日我廉某人再发力,定帮你把瑶倌、蒲柳赎出来。”
唐敬德撇开头:“人各有命,你又能有多大能量。”
廉衡:“不做,焉知不行。”
唐敬德将银子扔给二人,冷冷道:“别拿这东西恶心我。”尔后大步子离开。廉衡同蛮鹊面面相觑,碎步子跟上。未敢再提这茬。只一个缩背后乖呼呼问“公子准备去哪”一个跟背后大剌剌问“是去城外截车嘛?”
蛮鹊惊停:“截车?”
唐敬德驻足转身,瞪眼廉衡,末了失笑:“没你不知道的,是吧?!”
廉衡溜蹭下鼻尖,嘿嘿一笑:“聪明如我,再是鸡零狗碎的讯息,亦能拼出一整幅孽海情天。”
游神“嘁”了声:“多大点人,你还孽海情天?孽海情天?”
廉衡敛笑,神色莫名怅惘:“可惜北方不适合木棉,他看不到,洛妃最喜欢的一树橙红。”唐敬德眉骨微耸,卡在喉头的调侃终是未能出口,只能心叹:明胤这厮,成日里烟不出火不进孤灯青影的,倒老夫子般的不言而信不比而周,身边人个个对他坚贞无二深情相对。包括自己,不也未能免俗。真不知其何德何能!
三人疾步出城,以防路途困饿,廉衡在唐敬德一再鄙夷的目光里买了三大烧饼包好装书箧里。
连月来紧跟不辍的俩暗卫,互相示意后,一个继续紧跟,一个直飞世子府出城路线提前通禀主子。枣骝大马上的施步正闻言,嘿哈一笑:“我就知道他会来。俺多了解他。”
秋豪侧他眼:“你了解他?!”心说等你探出他真姓名,再放大话不迟。望眼闷声未吭的马车,屏退暗卫,夹紧马腹率众继续前行。直待出了城门,远远望见三人,赖狗子一样追逐嘻戏着赶完早市正在出城的瓜农的小土狗时,这根细头发,旋即将一贯清和平允的俊脸拉成张驴脸。
唐敬德领着俩抱瓜崽子,后跟着瓜农土狗,朝阳预热里,四影呼呼望队伍这边来,率先嬉皮涎脸道:“啊呀,好巧。”
秋豪看眼汗涔涔俩崽子,再看眼呼哧呼哧的土狗,不冷不热道:“公子是出城遛狗嘛?”
溜三条狗。
廉衡脑子多颖锐的,闻言嗤笑半声,望着秋豪铁沉沉脸色摇头失望道:“想一语双关,奈何汝之段数跟汝家主子比,差一截子。哎我就纳闷了,都说汝一贯清和平允,俊脸犹如迎春花娇艳,为何一见我廉衡就换成张驴脸,得是我廉某人抢了汝爱妻还是夺了汝爱妾?”
秋豪峻脸白里透红,红里透紫,紫里透黑。余下四英擞擞憋笑。
马车侧窗适时推开,明胤望眼抱瓜俩崽,瞥眼唐敬德,明知故问:“挡道,何事。”
唐敬德矫揉造作地实话实说:“咳咳,是这,吾想去谯明山。光吾舔脸恐不够,就拉他俩跟吾一块舔,三张脸舔上去,兴许能舔顺世子爷,让吾等跟着去。”
啊呸!
廉衡同蛮鹊嘴角皆抽了抽,末了小鬼捅了捅他,抱紧西瓜道:“春天兄,汝到底是不是国舅爷亲生,怎这怂?!”
玩笑话令明胤和秋豪修眉尽皆一簇,唐敬德呲牙咧嘴刮瞪他眼,拧住其后衣领望边上走了走,碎碎道:“我跟你讲啊,这脸皮厚一寸,万事就皆能成。你可知谯明山风光多秀丽?你可知那里藏着多少绝代美人?还有那满坑满谷的金银珠宝异玩奇珍,不去你可别后……”
廉衡单手抱瓜,抬手扣住他嘴,没让他将“悔”字道出。双眸雪亮,如同这朝阳喷射着万丈光芒。唐敬德快憋死时,他才放下手,将手背上的涎水望其衣服上蹭了蹭,低声慨叹:
“金屋藏娇!想不到世子爷外表正经内心摇曳,举止君子行为外放。”
“你倒底去不去?”
“去。”廉衡微微后瞧眼,旋即回转头,有些为难道:“可是,他那凉叭嗖嗖的眼神,看眼那未谢桃花花都得谢,看眼我我立马委顿,如何与美女畅游嘛。而且,”他小声再道,“他八成知道了我卖了他马车。”
唐敬德一脸贱笑,突然声情并茂:“其实吧,他越是寡默越是耐看,比起明晟菩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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