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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与李林一起去社康中心讨说法,昨晚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柳儿才从抢救室推出来,医生说她血糖高,又说她缺钾,血白细胞过高,这些原因,柳儿都知道,血糖高是因为她输入葡萄糖过高,血白细胞过高,是因为她本来就发烧,而且医生白天又检查了几次,又拍了很多片子,最后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毛病。
但缺钾是怎么回事呢?柳儿自已也搞不懂,她每天都吃核桃,香蕉,桔子,橙子,这些带皮的吃起来方便,便她知道核桃与香蕉又是含钾量最高的,她怎么可能缺钾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但她总认为是打那个针打了的,她本来就没有什么毛病的。
李林在一边信心十足地说着:“医生都说了,你对那个什么头孢不过敏的,医生没有话说了,这次的费用一定要他们付!”
“李林,谢谢你,这两天一直是你照顾我,要不然,我死了也没有人知道的!”柳儿那忧郁的眼神,有点神游地说着。
“不准这样说,我会一直照顾你,一定会照顾好你的,以后不能在提这个死字!”李林一语双关地说着,拉着柳儿,停了下来,深情地望着柳儿。
“好!”柳儿笑了,笑得很淡,很轻,笑得有点无奈,像是一个在外面飘泊的人,没有依靠,没有温暖的无奈,像是笑自己像草一样蔓延到了这个对她来说熟悉,但城市对她依然陌生的深圳。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前一后来到了下沙社康中心。
李林直接坐到了医生的对面,说:“你是不是给她打错药了?”
医生看了一下,就说:“没有啊!那是她过敏,这个跟她的体质有关系!”
“她体质很好,她是竖着进社康的,你怎么能让她横着出去呢?这个医药费你们至少要承担的!”李林快言快语地说着。
“她对头孢过敏,是她体质不好!医院打的也是治过敏的药!”那个医生用着不标准的普通话,带着浓浓的广东腔说着。
“我对头孢不过敏,那个医生说,我以前都打了,不过敏的,今天他还建议我打这个针,还开了这个药给我吃,说我过敏的可能性不大。”柳儿声音有点低低的,看起来很虚弱,但话讲得很清晰。
“那不可能的,你看他们开的药也是治过敏的,这不是吗?”医生狡辩着。
“你看,这是医生开的药单!”柳儿说着,拿出一个黄色的纸,上面写着深圳市福田区人民医院处方笺,那个RP的地方写着头孢***散片。
“吃的药与打的针是不同的!药效与打针过敏是不一样的!……”那个医生结巴地解释着。
“这里也有那个医生新开的,这个简历上也有!”柳儿说着,拿出了证据。
“这个是第三代头孢,第三代头孢与第二代头孢是不同的!药效都不一样。”医生说着。
“都是头孢怎么可能药效不一样?”柳儿问了一句“你说,新的药效应该比老的药效更好,不可能我二代头孢过敏,三代头孢就不过敏,这是不是很好笑?”柳儿说着,证据十足了,他还要不承认的,见过脸皮厚的,也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柳儿有点气愤了,但她还是给他讲着道理,她很虚,虚得没有精力来讲话。
柳儿昨天晚上一直躺到医院里,究竟花了多少钱,她不清楚,可是却是一叠厚厚的纸,全是红色与绿色的交费发票清单。
柳儿今天一早上就开始又化验血,又是拍CT,又是各种各样的检查。这些,都是医生要求的,最后一粒药也没有开,只是买了一块钱的钾水,医生说她缺钾,她要明天继续检查,她也没有要那个头孢的药,她只想去问社康中心个明白。
她不想让自己就这么糊涂地进了医院,差点丢了小命。对于这样的情况,她很怕,任何一个人遇到都害怕。
“我都说了,药效不一样!”那个医生用着广东的口音说着,但也说不出具体不一样在哪里,具体不同在哪里?
“怎么回事?你让她到五楼办公室等我!”一个女人对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护士说着,然后就走了,很显然,她找医生的麻烦,会影响社康的声誉。
柳儿问那个护士,那个女人是谁,护士说那个是这里的主任,是下沙社康中心的负责人。柳儿与李林对望了一下,然后一起走向那个神秘女人的办公室。
那个护士把李林与柳儿带到办公室里,并且给他们二个人倒了热水。柳儿无心打量这个办公室,端起热水喝了起来。
“你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那个女人说着,柳儿看到那个女人有三四十岁,保养得很好,穿着棕色的皮夹克。
“你好!我觉得我们应该直接来找你!”柳儿说着,然后盯着那个陌生的女人看了一会儿,那个女人脸上带着笑脸。
李林与柳儿又把来看病的经历说了一次,也又把医生的说法说了一遍。
“医生不可能会这样说的,因为下沙社康中心与福田区第四人民医院是一个医院的!”那个女人否定着。
“但事实是这样的!医生不能肯定,但你们咬死说我是过敏,所以,他才在病历上面写着头孢可疑,但也不能确定。”柳儿又拿出了那个病历本,里面还有着一些检查的心电图报告,还有着处方笺。
那个女人翻着病历看着,“原来是个新来的医生!”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柳儿说着。
柳儿就觉得奇怪了,新来的医生难道就不一样了吗?为什么新来的医生就不可以说出事实呢?
“我以前在那里打过针,去年的事,所以我去医生让我拍CT的时候都还有记录,记录里我没有过敏史!我还不明白,为什么过敏就可以要人命呢?”柳儿气愤地说着。
“现在你没有事了就好,如果你没有抢救过来我们才有责任!”那个女人看着病历说着。
柳儿听了很气愤,难道她被救活了,社康就没有事了,她没有救活的话才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