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赚钱的那个,总能用很少的投入得到最大的收益。
见沈丹珍赚了钱,沈父想掌财权,沈兄想做生意,却被沈丹珍一一驳了。她还了债务,将手里的一部分钱留着继续贩硝,另一部分与人合伙做棉花生意,短短两三年就赎回了自家原有的祖产。
将几间铺子公平的分给父亲、兄弟,又给两个妹妹留了嫁妆,她只要了其中一个进项最少的果品铺子。
她一边经营果品铺子,一边与人继续贩棉花,陆续在西南十三郡开了三十多加果品铺子,两年前,她借着齐子睿的路子将果品铺子开进了京城,两家分号开在东西两市,虽然还不能与都城的百年老号抗衡,但也是客源不断,小有口碑。
沈丹珍生意做得不错,但她的终身大事一直是沈母的一块心病。在柳州谁人不识长得俊俏、温文有礼,又会做生意的沈单,又有几个人记得沈家的长女沈丹珍?
自十二岁起,沈丹珍在外就一直以男装示人,身份则为沈家远亲的孩子,自幼失孤被沈家收留,而沈丹珍则以八字与母相克,被送往亲属家寄养为名消失在人们的眼中。
起先还有邻里有过疑惑,随着沈家搬过几次家以后,沈丹珍就成了沈单,连族中也仅有几位老人知晓其身份。
在柳州,给沈单提亲的人数不胜数,芳心暗许的也不胜枚举,而沈家长女沈丹珍却无人提及,便连沈父、沈兄也从内心里觉得沈丹珍不用成亲,也不适合成亲,就这样一辈子做家里的顶梁柱挺好,嫁了人就要将这一身赚钱的本事带到夫家,那沈家岂不亏了?只有沈母和沈丹珍的两个妹妹着急她的婚事,今年沈丹珍已满二十岁,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老姑娘了,再不嫁人真的就嫁不出去了。
在柳州寻婆家肯定不行,沈单在柳州认识的人太多,即便换回女装也会露出马脚。所以此番自己的妹妹上京参加京中贵人的婚礼,沈母便求着妹妹在京中给自己女儿寻一门婚事,万事不求,只求能寻个知冷知热的,不做填房或妾室就行。
沈丹珍对于成亲一事的态度可有可无,说有呢,她也是芳华妙龄,也渴望有人真情以待;说无呢,她也自觉异类,可能无人欣赏喜爱,若成亲是以成为所有后宅妇人的模样为代价,那她还不如不嫁。
她被母亲与妹妹们磨得烦了,就默许了姨母代为寻亲,只是大家心里也都清楚,成亲的事最后还得沈丹珍自己点头,她若不同意,谁也逼迫不得。
韩墨儿成亲那日,沈丹珍被谭氏逼着穿了女装参加了典礼,谭氏就是想带她见一见京中闺秀,让她寻个样子以后装模作样的时候也有范本。
也是在典礼上,沈丹珍见到了韩志清,昨日在酒肆韩志清酩酊大醉,沈丹珍也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才没有置韩志清于不顾。
韩志清酒后失态,让齐子睿恨得牙直痒痒。昨日见他一口一个兄台叫得亲切不说,还扎在外甥女怀里不肯起来,这让齐子睿自觉丢了脸面,如果谭氏知道不知要怎样不依不饶,好在沈丹珍是个豁达的,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没有向谭氏诉苦告状。
现在韩志清还舔着脸问起昨日的“小兄弟”是谁,齐子睿话不好直接说破,只能凶巴巴的回到:“不认得,你都够给人家添乱的了,还找人家干什么!”
“正是我酒后失礼劳烦了那位小兄弟,所以才想郑重的向他道个谢,子睿你不认识他吗?我记得好像是他把你找来的吧,他既然知道你我的关系,你不应该不认得啊。”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人家心好日行一善,你也不要过度挂怀了。”齐子睿含混其词,十分不想谈这个话题。
“确实是个好人,昨日那个小兄弟在我醉酒的状态下,还愿意听我倾诉,给我安慰,指点我迷津,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君子,韩某是真心实意想与之交往啊。”韩志清用眼睛觑着齐子睿,他知道齐子睿肯定认识那人,只是不愿给自己引荐,
“你还想与之交往?”齐子睿气得脑仁疼,“得得得,你快点把昨天你那点丢人事忘了吧。”
韩志清在心中暗叹了一声,自己这一日细细回想昨晚的情形,越发觉得与小兄弟投契,他说的话句句在理,也句句中听,自己反复咂摸了四五遍,生怕有落下的、错忆的。若能与小兄弟成为挚友该多好,多听听他的金玉良言,今后也不至于只能自己喝闷酒。
韩志清寻友心切,奈何齐子睿咬定了不认识,只能讪讪然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