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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而要赢回书的唯一希望就只有靠这“交易权”了,见石坚一直不看牌,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自己虽然自恃奇能,但谁又能保证万无一失呢?看来还是保守一些:
“那就每次10%的交易权吧。”
“你我各分50%,就用这50点下注吧。”
话一说完,就有人拿来两个青花土陶碗,分别在里面放了五颗豌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路生知道这就代表筹码了。
这一分神,路生心下大叫“糟糕”,因为第五张牌已经落到桌子上了。
看客们急不可待地一个个屏佐吸探身来看,突然一个声音“啊呀!”惊叫,抬起巴掌往自己脖子上拼命拍,另一个巴掌向身边一人脸上扇去,“啪!”,两人互相打起来。原来是那人只顾看牌,手指间的烟头烙在了另一个的脖子上,这个挨打的人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挨了一巴掌,火气一来,拳脚相还。旁边围观的看客也不劝架,只是心照不宣地推推搡搡把这二人推出圈外,让他俩自行了断,别耽误了看精彩好戏。
外面“劈劈啪啪”响了一阵没动静了。
“请两位下底注。”光膀子吆喝,两人拿了豌豆押上。
“请石县长下注。”
“我下10%吧。”石坚拿出一颗豌豆。
“我跟。”路生跟。
第五张牌静静地反扑在桌子上。路生盯紧它,开始集中注意力,身体渐热,正要“融化”那张牌的时候,突然间一股强大的热流从对面汹涌澎湃地涌了过来。路生大吃一惊,难道也有人会“大空幻化”吗?那股热浪不仅强劲,还有一种霸气,让人畏惧却又温暖亲切,这使路生猛然想起刚才在集市上初遇石坚时的那种灼痛感,只是这次强烈得多。
那张牌微微动了一下,瞬间又静静地躺下了。
“我再加10%”石坚说着,又扔下一颗豌豆。
“酗子跟不跟?”光膀子荷官看着发楞的路生问。
“跟,我再跟10%。”路生答。
路生抬眼看石坚,石坚一动不动,面色越来越红。从神情看,那股能量应该是从石坚那里发出的。
令路生更为吃惊的是,自己刚才似乎快要“见到”或者说感觉到那张牌的点数了,此时却是眼前一片模糊,而思维也变得模糊起来,整个状态更像是被人把身体突然抽空,心魂变得无所依托、空空荡荡,丧失了意志。
周围的看客鸦雀无声,表情呆滞,脸上都罩上了一层红色。
路生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沉下心来,再次凝神,向那股热浪推去。
看客们脸上的红色消退,变得煞白起来。
那张牌又是微微一动。
“请石县长说话。”光膀子荷官再次发令。
“还剩20个点,全加了吧。”石坚不动声色地答着,心里也是吃了一惊,刚才那股强烈的寒流袭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那种清冽不染的气息,这让他不由得重新打量杨路生。同时,本能地反弹出自己的潜能。
牌又跳了一下。
“酗子跟不跟?”光膀子催促。
“跟!”路生毫不犹豫,因为就在他话音刚开始时,来自石坚的那股暖流一下子消失了,而自己已经清晰地“把握”到了那张牌开始“融化”了,那是张5点!这就意味着自己这把牌已经到了顶了——一顺的“放卫星”。
此时见石坚根本就不去翻牌看,倒有些心虚,但管你什么牌吧,总没有比“卫星”更大的牌了吧?趁着大好时机,免得夜长梦多,此时不亮牌更待何时?
路生伸手、抄牌、举起、翻掌、亮牌……
就在手起牌落的一瞬间,那头热浪再次扑来,热浪向路生“海底丹”、“心丹”、“喉丹”和“顶丹”几处同时袭来,像精灵似地“哧溜”一下钻了进去,路生再次被抽得空空荡荡……
周围有看客脸呈酱紫色木然而立,两眼发直。刘卫红离石坚最近,两眼“哗啦”一下流下泪来……
“啪!”路生的牌亮出,看客目光聚拢,“唉!”的一声哄叫——那是一张9点!路生的一把牌成了“黑五类”臭牌。
石坚见路生已经亮牌,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牌一把抄起,翻了过来,那是一对5点的“下游”,但胜过路生已绰绰有余。
“对不起啊,兄弟,这笔交易归我啦!”石坚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拍了拍路生的肩膀,说:
“交个朋友,你酗子是个人才。”
“等等!我的赌注还没用完。”路生说。
“哦!我倒忘了,找你的书?”
“以这个抵你的交易权的10%吧。”
“普桂芝,你究竟有没有拿人家的书?”石坚扭头问那赫夷少女。
“好像……好像……当时除了钱包倒有样东西,我也晓不得咋就……就不见了。”普桂芝满脸通红,怯生生地边说边抬眼瞟石坚的脸,目光与石坚一相遇,吓得又慌忙低下头,路生见她连脖子都变得通红,与先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浪荡的德行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心里对石坚的敬畏又增几分。
“兄弟,你不用以这个作赌注了,你的书是从我这妹子手上丢的,如果你信得过我,我会帮你找到的。咋个样?”石坚说。
“那就谢谢石县长了。”路生闷声说,勉强答应了下来。心想这小丫头古灵精怪,藏在哪里也不是没有可能。趁此机会盯着她,总会找到机会的,毕竟夜长梦多啊。
石坚走过来,又使劲搂了搂路生的肩,再次上下打量路生,那眼神像是看到一件好货,大有买下之意。
“兄弟,你是人才。只可惜我晚了一步……”
“什么人才,我输了。”路生沮丧地说。
“你没有输,只是经验差了点,刚才我趁你松懈的一瞬间空隙趁虚而入,占你便宜了。惭愧惭愧!”石坚说。
路生这才想起,刚才翻牌前感到了对方力量的消退,而翻牌时那股力量又杀了一个回马枪,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此时想起,一方面后悔自己经验不足,一方面暗自佩服石坚的精明谋略。
正说着,突然从帐篷外走进来一个精壮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地在石坚耳边低声嘀咕。石坚狐疑地看路生一眼,又看刘卫红一眼,目光落到秃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