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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担忧,往前看看一步之遥的蝙蝠,又调头看同样近在咫尺的郑寒:
“你杂种莫用枪指着它们,你有本事打得死几只?!”郑寒知道她说得对,调转枪口又指向普桂芝。
“你也不能用枪口指着我,万一我一紧张大叫起来,惊动这些‘诺查古’,那大家都会死得很难瞧!”普桂芝说。
“你说得对!所以你现在跟我出去,咱俩都不会死!”郑寒说完干脆把枪顶在了普桂芝的太阳穴上,一只手早已反剪了普桂芝的手。
“郑寒!你要不想死就放开她!”石坚低沉但硬朗地说。
郑寒顺大家的目光看去,几只肚皮瘪着的“诺查古”已在蠕动身体了。郑寒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普桂芝的手。
“大家莫慌,不要讲话,大部分蝙蝠昼伏夜出,这会儿在睡觉呢。莫搅醒它还不至于攻击我们。”石坚轻声说。
“啊哟!”这时身后却传来一声惊叫,石坚心下大叫糟糕,这声音是肖萍传出的。回头看时,地上红影一晃,一条“红飚”蛇瞬间已没入灌木丛中。这种蛇石坚在农场见过,其皮色鲜红,细如称杆,速度极快,没有人真正见过它的真实面目,故称“红飚”。这蛇巨毒无比,中毒者几分钟内即刻身亡,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赫夷人下田上山时常用雄黄酒涂于裤腿周身,以防受袭。
此时眼见肖萍脸色煞白,颓然坐倒在地,两眼黑突突地向自己瞧来。石坚被这眼光一瞧,心里一阵刺痛,那眼神已经超越了悲哀的意思,是一种已经下了决心去死,却怀着对世界的无奈,心有不甘。
石坚一个箭步扑了过去,一把抓住肖萍的脚,边脱鞋,边卷裤腿,边下令道:“路生,把你裤带解下替肖萍勒住腿上的血管。”话音未落,一张嘴对准了两个蛇牙印,用劲儿吸起来。石坚觉得一阵腥臭和盐味的浓液进入口腔,那恶臭直捣肺腑,搅得目眩眼晕。“扑!”石坚吐出一口毒血,地上一片黑色血块,再接着去吸第二口时,却已经吸不出多少。第二口血再吐出来,石坚惊心地发现,刚才沾了毒血的那株野草已经陡然弯曲,生机顿失。
情急之下,石坚一把撕开了肖萍的裤腿,雪白得全无血色的皮肤下,已然有一层淡淡的乌气弥散开来,向大腿上部漫去。石坚猛地从腰间抽出匕首,朝肖萍脚上的血管挑去,肖萍“啊!”的一声,血管早已切破,一股黑血便细细地喷出,石坚再次用嘴去吸。如此几次,肖萍腿上的乌气似乎且行且止,继而终于逐渐停止了上行趋势。大家松了一口气,“黑炭”两手紧紧地扯着腰带的两头,还没来得及打个结。大家向石坚望去时,又吓了一跳——石坚的嘴唇已然高高肿起,整个半边脸像长肥了似的甚是骇人。此时,更令人心惊的事发生了,因为他们看到的石坚的双眼越睁越圆,直愣愣地看着他们脑后,看得大家一阵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