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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花豹顺从地把毛茸茸的头在依在小童掌中摩挲。
“石坚呢?”肖萍急切地问。
“……哦!你说大哥哥啊,他没事了。”小童轻描淡写,但肖萍还想再问详情。
这时,阳光在肖萍的身上镀上一层金色光环,一只蓝蝶飞到肩上来,肖萍侧头看,那蓝蝶在阳光下忽而变紫,忽而变蓝,异常绚丽。又有五六只红蜻蜓飞过来,在肖萍头顶盘旋翻飞。金龟子扇动金色翅膀夹杂其间。不一会儿,又飞来了翠鸟,在肖萍和童子身旁纷飞。
肖萍感觉有些异样,抬起头来,才发现林子里的鸟雀蝶虫越聚越多,正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向这边聚来,仿佛是在召集一次盛大的聚会,而自己和童子居然就是这个盛大聚会的中心。
鸟虫们到了这里就停下了,有的鸟儿栖在肖萍和童子的肩上,挺着胸脯,好奇地侧头看肖萍,唧唧喳喳地似乎在议论着什么。几只红蜻蜓一会儿在头发上,一会儿又调皮地腾空而起,飞到肖萍眼前。三只松鼠干脆蹲在肖萍脚前,看上去像是一家子,中间较小的那只正在用前爪抱着颗坚果有滋有味地啃着,啃几下,抬头看看肖萍,又低头啃几下,一副贪吃的样子。
肖萍用疑惑的眼光向童子看去,童子笑眯眯地正在看她。
“嗬!再不躲进金字塔,那我田里的稻子要遭殃了。哈哈哈……”一个苍老而清朗的声音从一侧传了过来。肖萍循声望去,林子边出现了一个老者,身材瘦削,面容清癯,满头白发,看上去仙风道骨,超然物外。
老者身后跟着石坚。肖萍惊喜地凝视石坚,两眼又含泪水。这时老者开了口:
“对!你俩都活着。”
肖萍满是感激,向老者微笑,老者会意那是感激救命之恩的意思,心有灵犀,颔首点头,俩人倒像是早就认识一样。肖萍优雅抬头,看头顶周围的鸟虫。
“这个可以解释,但说实话,老朽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出现。小姑娘,你不是一俗人。”
肖萍越发疑惑。
“来吧!随我到寒舍坐下聊聊,你还虚着呢,没事别四处走动,进屋歇着吧!青颜,备茶!”小童答应一声,往前跑了。
一行人走过一段石板路,两边居然有大片稻田,稻穗饱满,黄灿灿一片。稻田面积不大,周围又是密密麻麻的原始丛林,看样子这片空间是老者和这小童子开垦出来的。石板路尽头处一棵占地亩许的苍天大榕树的掩映下,坐落着一间石屋,小桥流水、绿树蓝天,一派田园诗意。
那些鸟虫也不散去,随着肖萍、童子一路唧唧喳喳,前呼后拥。
这是座小巧的石屋,其顶方尖,形似热谷县随处可见的小乘佛教的庙宇。外墙的石材缝隙处有许多被砍断后残留下来的树根和枝丫镶嵌其中,看得出来这些植物曾经长在了这间屋子的里里外外,把这里彻底“填满”和包裹过,只是后来被老者和童子清理了出来作为住所。进得屋来,同样是石块铺就的地板缝隙间也不时有野草见缝插针地长出,地上一个木几,几上有一套古色古香的砂陶茶具,几旁整齐地放着四片麦秸杆编织的坐垫。左边石墙上楔着些木棍,木棍上挂着些挂件,肖萍看这些挂件吃惊不已——一支“驳壳二十响”的老式手枪,一支“左轮”,还有一把日本战刀,银黑锃亮,寒气逼人。右边墙上却是一幅有些陈旧的大写意国画,远处青山峻立,近处古松苍劲,松下是一只单脚独立的仙鹤。看那落款,竟是明代鼎鼎大名的大画家范之曾,空白处盖满了各种形状造型的收藏章,可见这画曾几经易手。肖萍越看越奇怪,不禁“咦?”的一声偏头看那老者。此时老者显然也注意到了肖萍脸上表情的变化,用询问的眼光看过来。
“这画我家过去也有一幅,只是构图方向刚好相反。”肖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