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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
(未成年人请在成人指导下阅读。)
石坚和肖萍一路上日出而行,日落而息。石坚每次修炼都有不同的新的收获,身心舒朗无比,场能日渐增强,这使石坚愈加感到体内的气流彭湃,中气充沛,行动变得敏捷有力。几天来尽管睡眠很少,但丝毫也不影响精力,走再长的路也无需休息。在这些野山间行走,与其说是走路,倒不如说是“踩路”,因为遍地尽是原始植被,几乎无路可言,所以有时候石坚干脆就背起肖萍爬山涉水。肖萍见石坚这样神采奕奕,心里也乐滋滋的,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处重病中。
由于路途的艰辛,加上肖萍的病情,他们的行程比预计的要慢得多。看着日渐消瘦的肖萍和她皮肤上弥久不散的黑点,石坚也日益担忧起来。
走了十多天,终于远远的看到了勐矮镇。
小镇依山而建,规模有限,仅有两条狭窄的石子铺就的街道,在夕照中泛着青光。放眼周围,漫山遍野鲜艳妖冶的花朵迎风飘摆,如蝴蝶纷飞。肖萍看得心旷神怡,不禁大口大口呼吸弥散在空气里甜蜜的花香。石坚告诉她那是大面积种植的罂粟,这里的老百姓世世代代靠种植它来生活。肖萍听得大倒胃口,慌忙闭嘴。
走进小镇,一股浓烈的人气扑面而来。俩人此番在风不过谷呆得好长一段时间,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清净惯了,现在乍一回到人间,空气里下水道、油烟子、柴火味、猪圈味、发酵的葱姜蒜味等混在一起,人间烟火扑鼻进脑,阵阵污浊。街边破旧的竹楼参差高矮,居民们忙忙碌碌,形色匆匆。一个看样子只有十八、九岁的小媳妇拉扯着三个孩子在忙着做饭,除了一个孩子还背在背上,另外两个正在地上撒野玩耍。这里比风不过谷炎热得多,孩子们全身赤裸着,小媳妇也只是下身围着一笼阿达耶筒裙,上身却裸露无余,丰满的乳房显示着她正处于哺乳期。肖萍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势,条件反射地低头回避,满脸通红。倒是石坚在边境出生长大,又常来边地交易,知道这是异域文化,习以为常。
石子路街面上突起的鹅卵石历经千年踩踏,被岁月打磨得光滑透亮,仿若音符,诉说着世间沧桑,无尽轮回。街道蜿蜒延伸处,一棵伞状榕树拖出长长的影子,把街面光影分割得斑斑驳驳,扑朔迷离。
突然,石坚惊觉自己即将撞上什么东西,迅速侧身避让,但那东西直冲冲涌身而来,“呼”一下从石坚身体里穿了过去。石坚惊出一身冷汗,举目四顾,整条街道并无多少行人,更没有近身的。正自惊讶,又见不知哪里突然冒出团团半透明热球,三五成群,结伴而行。放眼远眺,这种东西不计其数,熙熙攘攘,接踵而至,石坚避无可避,“呼tt!”再度从石坚身体里“走过去”了。
石坚呆立现场,茫然四顾。
“怎么了?这是。”肖萍见石坚表情古怪,问道。
“你没看见?”石坚反问。
“见什么?”
“……”这次石坚不讲话了。
闷声走得几步,石坚再次感到异样,那些竹子材料建成的矮房、房前堆砌的柴垛、通向河边的围栏等物体后面,总有些若隐若现的光团晃动。当石坚定睛看一处竹墙时,那里突然现出半个身子的人影来,然后又隐身墙后,变回半透明光团,随即响起猪们“吭嗤!吭嗤!”的吃食声。石坚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光团就是人体场能!想必刚才这人正在喂猪呢!
石坚兴起,凝神再看,一窝猪崽正围着老母猪在食槽边吃食,你争我夺,不甘落后。石坚环视四周,屋里屋外,光影憧憧,等得片刻,当那些光团走出障碍物变成实实在在的人的时候,石坚一下就证实了自己的推断。当下喜不自禁,往深处思索:其实这没什么可奇怪的,既然自己有人体场,那所有人也都有啊,这个道理彭雨斋早就说过,只是过去自己能量尚未开发,隐约感受得到自己的一点点“怪能力”,而别人的人体场就直接感应不到,普通人相互之间也不能有明显感应,只是偶尔会出现些“碰巧”的事情,就像“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样的情况——不是说你提到曹操的时候曹操到的,而是曹操离你近的时候你感应到曹操的人体场,你才“无意”中提起曹操。现在随着自己场能的开发,已经能“看”到别人的人体场存在了,这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的事啊!
想到这里,不禁自嘲地“哈哈”大笑起来。肖萍只是侧头看了一眼石坚,也不问原由,倒是街边那个小媳妇朝这边看了看。
石坚用一种肖萍听不懂的语言向小媳妇打听那个赫医的住处,他俩被告知这个小镇唯一的两条街被区分叫做“正街”和“背街”,集市在背街下段,那个赫医就住在“背街”上。
俩人顺街前行,“哄!”一头热浪扑来,眼前一片热闹景象,与先前偏僻小镇的冷落萧条形成强烈反差。三三两两的当地人和一些穿汉装的烟商蹲在地上用简陋的杆秤称着鸦片,检验成色,讨价还价,喧闹异常。几个商贩闲来无事,正在打牌玩“大跃进”,地上放着一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石坚看得眼馋手痒,自己平时没什么爱好,唯一好的就是个打牌——毕竟有好长时间没玩了。石坚和肖萍的出现让这些人很吃惊,特别是那些穿汉装的烟商,心怀戒备又不怀好意地拿眼瞟肖萍,两眼冒出一阵精光,随即精光熄灭,自卑地、心烦意乱地垂下头,内视自心。
石坚俯身向一个卖草药的药贩子再次打听赫医住处,还没等他问完话,那老头就告诉了他要找的人住在哪里。
肖萍只听石坚和人家叽里咕噜说话,急得问:
“有吗?”
“这人看来名气很大,一问就知道了。”
“没想到这么顺利。”肖萍如释重负地说。“我好像听这人名字叫‘挨刀’?”
“呵……”石坚难为情地笑笑,“他叫岩刀,我们的方言把‘岩’法音成‘挨’,呵……刚才说他住‘正街’。说那老头说很好找,那条街最大的房子就是。”
“刚才不是说在‘背街’吗?”肖萍有点意外。
“这里的妇女一般只管低头做家务、带孩子,我宁愿信那老头。”
“男尊女卑!这都什么时候了?”肖萍说着,自己也笑了,这又不是在咱毛主席领导的“妇女能顶半边天”的伟大祖国。
“哎?那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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