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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那色空和后人得到这部经典后之所以能够控制别人的三魂七魄,也是受法空大师当年在冬瓜山下误伤小沙弥之事的启发。所以从道理上讲,从这部经典里可以延展、生发、创造出多少‘摄魂夺魄’的方法没人可以预测,甚至它的发展方向也完全无法把握,它可以向无数个方向发展,这也是当初大活佛坚持让法空大师毁灭这部奇书的原因所在。你想啊,这原本只是一本心得日记,所以一方面《大空幻化》本身艰深难懂、记述简略,语焉不详,很难操作;另一方面这部经书暗藏各种可能的危险,许多地方甚至自相矛盾,所以后人中稳重保守的人并不敢深究,而野心大的人往深处走,必然走火入魔,祸患无穷。”路天权忧心忡忡。
“原来这样。那后来怎么到了世间了?”石坚问。
“这事也透着邪门,到了后代,也没有人知道什么原因,这本书又在民国晚期突然惊现人世,更不知为何又落于秦汉之之手。
秦汉之是官宦世家,祖辈从清代就在京为官,后来满清没落,其家族也逐渐没落。家虽没落,但家底深厚,财大气粗,他父亲又有远见卓识,从小就把他送到洋学堂学习西学,青年时期又赴德国留学,学的是西洋工商,试图重振家业。秦汉之学成回国后,靠其父一路以钱铺路,结识权贵,官商勾结,在京图志,终于成就一番事业。得《大空幻化》后更是如虎添翼,深得当局器重。特别后来跟洋人做了几笔大交易,为当局赚了不少利益,大振国威,成为最年青有为、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老狐狸天赋很高,虽然学的是西洋工商,但于物理、数学、天文地理涉猎广泛,知识渊博,这一点,连我都不得不佩服。所以在我正式就任项目负责之前,他就提前招募了一批年青助手等好了。
项目就这样顺利地进行着,但那一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
那时我已结婚,虽然是家父操办的一门婚事,但我和内人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甚深。我们的家安在了老家——老家清净。有一天,老家来人说内人快生了,我就去告假,谁知彭雨斋这老贼以项目正值关键为由,居然不准我离开实验室——哦!忘了告诉你,彭老贼是全权负责的项目总管,一切事务需通过他才可以执行——你知道我的脾气,我当然对他不屑一顾,执意要走。走到大门时才发现,全部通道都有彭雨斋的人武装把守,连苍蝇也别想飞出去,这里的工作人员全都被软禁了起来啦!平时我足不出户,你知道我这人不喜欢热闹,也不好嫖娼赌博,而这里的生活条件又很好,懒得出去,所以这时候才明白了真相……唉!我这辈子就吃了这酸秀才脾气的亏!
我不吃不喝绝食抗争,彭老贼慌了,答应我帮我把家人带回上海的实验室,我无可奈何,权且同意了。
家人顺利接到了上海,秦老狐狸也算仁义,把我的家人安排在他家住,并且还答应教我的儿子《大空幻化》基本修法作为软禁我的附加条件。我也是贪念作祟,心想这对我路家来说可是大好机会啊,将来振兴祖业,大有可为啊!所以也就安静下来。
我是个工作狂你知道,我想这样也好,反正我的实验正在关键时期,已经有突破性进展,能量转换机的雏形我都基本草拟出一个方案了,就等实施。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激动的时刻啊!
这样友好相处了四五年,那一年冬天的时候家父在老家病逝,临终前一定要看一眼孙子,就由彭雨斋亲自护送内人和孩子回老家。本来彭雨斋和家父交情甚深,彭雨斋前去凭吊,也是一举两得的事。
就这样,我沉浸在工作的巨大乐趣中,也不知等了多久,我开始察觉不对劲儿了,回去之前说好的办完丧事就回上海,从老家到上海最慢也不过一月,为何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消息?我发着火去找彭雨斋,守卫告诉我彭雨斋自从出去了就一直未归。这时我真的慌了,写信回老家,老家来信说内人早已经随彭雨斋出门了,他们还以为我的家人早就到了呢……”路天权突然不出声了,痴痴呆立片刻,“哇!”号啕大哭起来:“谁知道这竟是与小霞母子的最后一面……”
“啊!出什么意外吗?”
“宿命啊!宿命啊!怪我这个书呆子不问政治,后来我才知道,当时解放大军已经兵临城下,国民党溃不成军,兵荒马乱……”
“失踪了?”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怀着一线希望准备出门去找,哪怕找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家人找到。
可是,当我找到守卫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被张富贵篡权掌管了。质问秦汉之下落,也是不知所踪。嗨!张富贵这人是个大老粗,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平时在秦汉之和彭雨斋面前唯唯诺诺,就是一条吃屎的狗,又长着一副大飞牙,令人厌恶。我平时很看不起他,只是作为一个研究对象看待,跟大白鼠没什么两样。此时秦彭二人不在,这小子居然以老大自居,对我趾高气扬、指手画脚起来。我当然不屑于理他,这一来,这小子终于原形毕露,指使手下喽罗把我再次软禁起来。我又开始绝食抗争,张富贵终于妥协,派人出去找我的家人。这时我才知道,秦汉之因为与前政府过往甚密,恐日后说不清楚,丢下家人匆匆逃往香港,而张富贵派出的人也带回了消息……”路天权说到最后几个字已经泣不成声,“小霞啊……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啊……”边哭边趴在地上呼天抢地,老皮龟裂的手掌鲜血直流,染得地上稻草一片殷红。
石坚默默陪着路天权,路天权抽泣了半天,才渐渐平息:
“他们……他们……回来的时候说彭雨斋已经失踪,内人……内人死了……我那可怜的两个孩儿……没有了娘,不冻死也饿死了啊……”
“您别太难过,也许孩子命大福大也不一定……”
“几十年来,我就从未放弃过寻找。可希望越来越渺茫,最后死心了。”老头神色黯淡,面如死灰。
“你才新婚怎么就有两个孩子?”石坚见老头兀自伤心,于心不忍,赶快转换话题。
“你什么意思?”
“您别误会,我也就是一问。”
“哦!你忘了我学什么的,我只是随便一弄,怀了一对双胞胎。”
“等等,您说是一对双胞胎?”石坚脑海里闪过一丝电光。
“当然!”路天权挺挺胸,得意地说,丧子悲痛冲淡了许多。
“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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