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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虚构。)
(未成年人请在成人指导下阅读。)
路天权双唇激烈颤抖,面肌抽搐,满脸憋得通红,使劲倒抽气,然后突然之间从嗓子里挤出断断续续的、频率极高的“唧唧”声。半晌,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大海啸终于积满了能量,轰然发威,恣肆壮阔,一泻千里。
大约过了半小时,路天权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才渐渐平息。猛地抓住石坚的双肩,双眼炯炯有神:
“小子!我要和儿子团聚!”
“当然。不过要先想办法出去啊。哎!对了,您还没说您是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一直被张富贵关着啊!”
“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就一直在这里?”
“不!一直被关着,但地方随着张富贵的变动而变动。”
“他凭什么?”
“嘿嘿!这小子贼心不死,从来就没放弃过。
那一年上海解放,这小子机灵得很,惯于见风使舵,出身又好,人又机灵,很快就混成人物了。他先把我藏到了乡下去,由他的人把守。后来这小子善于钻营,混得有权有势,我就被一直关着……”
“等等!您说现在还是张富贵关着您?”
“嗨!小子,你怎么稀里糊涂的,连被谁关都不知道。”
“不对,我是被郑寒抓来的。”
“屁!那只是一个小喽罗,张富贵的走狗。”
“张总长?”
“你认识?”
“认识!岂止是认识!”石坚恨得牙痒痒的,“只是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很是奇怪,这老贼……怎么说呢……有点诡异,样子像猪……”
“哈哈哈哈!”路天权蓦地里爆出一声惊天大笑,把石坚吓一跳,“报应啊!报应啊!先前我也是很偶然的情况下碰到他第一次发病。”
“发病?”
“那天也是他们‘提审’我,刚到审讯室,那张富贵突然两手抽筋,嘴歪眼斜,我还以为是中风了,正幸灾乐祸呢,没成想他‘呼’地一跳,四肢着地,撒欢似的就去用嘴拱土,嘴里哈喇子流了一地……”老头绘声绘色,表情亢奋。
“这个我见过。”石坚听他繁琐,打断话头。
“姓郑那小子慌了,找来医生。想得到的方法都试了,医治无效!
后来那小子观察张富贵三魂中似乎有某种异物,这才想到了我,看能不能找出那东西是什么玩意儿。你猜是什么?”老头故弄玄虚。
“不知道。闻所未闻。”石坚老实说。
“中了降头啦!”
“什么什么降头?”
“哎呀!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连降头都不知道?”
“不知道。”
“好吧,降头是巫术中的一种,属于专门躲在背地里收拾人的,非常阴毒恐怖。”老头讲得投入,表情惊恐。
“哦!这个我倒是原来听到过一点,但从来没见过。”
“最常见的就是‘五毒降头’了,‘五毒’知道吧?就是蛇、蝎、蜈蚣、蜘蛛及蟾蜍。这五毒降头就是把这些毒物置于碗内,配合受降者的生辰八字念咒,再将毒物放进受降者的家中,毒物就会找出受降者,出其不意将其咬死。这叫‘生降’;然后就是‘死降’,就是将‘五毒’放入蛊中,互相残杀,最后活着的那个拿出来脱水研粉,配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配合咒语混入食物中下降。下降后受害人会出现千奇百怪的症状而目前医学束手无策。”
“哦!您刚才说的‘放蛊’我倒是听过。”
“嗨!我说你别打岔!另外还有‘灵降’、‘蛊降’、‘声降’、‘药降’……”
“那张富贵中的什么‘降头’?”
“看那情形该是‘灵降’。”
“啊?看得出来?”
“一开始我也看不懂啊!因为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你知道的,封建迷信嘛!我从小受的西式教育,只相信数据、实验……”
“后来郑寒找到你又怎么了?”石坚不得不不断打断老头。
“后来我就唬姓郑那小子,套出了实情:原来张富贵那畜生有一次看上了人家一个赫夷姑娘,起了歹念,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给糟蹋了……我呸!真他妈的脏!啊呸!”路天权只顾抒情,呸得石坚一脸吐沫。“哦,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呸你啊。”
“没事儿,我也呸!啊呸s来呢?”石坚配合着也抒了一阵情。
“后来这怪事儿就来啦!”老头搓着两手,兴致盎然,“从此以后,每过一年,每逢出事的那个月,张富贵就会降头发作,意识时醒时迷,变成一幅猪样,‘吭哧!吭哧!’”老头双手抬起,模仿猪样,逗得石坚哈哈大笑。
笑声引得守卫探头察看,见无异样,默然走开。这一老一少放肆开怀,快慰平生,笑得够了,才听路天权继续道:
“你说怪不怪?每年这个时候,只要张富贵回到这姑娘所在的地方,症状就会全部消失。”
“啊?”
“可是一出境,症状会再回来。”
“那您给他治了吗?”
“没有,无从下手!再说会治也不给这畜生治!”
“对!”
“不过这家伙知道了降头厉害,满世界去找巫医解降,所有巫医都说要找来那姑娘才能解,说这是当地姑娘常常用来保护自己的‘贞洁降’,从小就由巫术高明的巫师‘种’下的。如果不是和心爱的人结婚的话,那就会让对方变成猪,除非得到那姑娘的真心原谅。专门对付张富贵这种小瘪三、老流氓的!
我就是从这个细节分析张富贵中的是‘灵降’的。你想啊,这种‘灵降’是通过巫师的意志力来制造一种能量,它能让人产生幻觉,做出匪夷所思的怪事来。”
“后来呢?”
“后来,张富贵走投无路,去找那姑娘,最终找着了。”
“啊?”
“找到的是那姑娘的尸体。”老头黯然垂首叹息,停了片刻,才又接着说:“这就成了死结,张富贵这病也再没有希望治好。”
“怪不得之前我在‘那边’勐矮镇见到这两个狼狈为奸的,看样子那个叫岩刀的人可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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