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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
(未成年人请在成人指导下阅读。)
一大早,普桂芝的宿舍就住进来个不速之客。这是已故父亲老家寨子里的一个远房“瓜藤儿亲”,论辈分,该叫普桂芝“三娘”。这丫头叫做普翠仙,虽只十三四岁,却发育得前凸后翘,十分丰满。送丫头来的是普桂芝称为“二嫂”的赫夷妇女:
“今年天干,猪么猪不有养,人么人背帐。挑点儿柴到城里面卖么,肩膀皮都磨烂喽,也卖不得几纹钱……你晓得噻,我家九个娃娃么,难养活呢,就想起你来喽!你们城里人么有路子,随便找个事给她做做么,也省得一张嘴巴吃饭噻。”
“你以为我这点儿是开银行呢?我自己都还养不活自己呢……”普桂芝本来就烦,哪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儿。
“诶……咦!你是大能人呢!寨子里面的人都说呢!你就行行好嘛!就算收个叫化子也是积德呢嘛。都说你是个菩萨心,做人好,我这个囡儿么样样苦都吃得,叫她整哪样就整哪样,你也不消心疼她……你瞧!家里面穷,也送不得个哪样,带了罐儿腌菜来,算是见面礼啦……”
普桂芝被她一顿抢白,烦不胜烦,正要发火,却见石坚从旁边经过:
“嚯!这罐儿腌菜腌得正,老远远就闻见香味了!”
普桂芝满眼幽怨地注视石坚。
“桂芝,留下来吧!安排去食堂!”石坚说着就走了。
就这样,普桂芝把这个“侄女”留了下来。
晌午时分,普桂芝打开腌菜罐儿,认认真真洗净一个“四季丰收”大瓷碗,盛上满满的腌菜,叫翠仙给石坚送去。
“你送去的时候叫石坚来我这里一下,我有话对他说。另外你出门的时候拿着酱油瓶去场部的小卖部打满酱油再回家。”普桂芝特意交待。
“队上就有小卖部,咋个要去场部走那么远嘛?”翠仙不解地问。
“你莫跟我嚼舌头、练B嘴!叫你去哪点儿打么就去哪点儿打!”普桂芝喷翠仙一脸唾沫星子。
翠仙气瘪瘪走了。
普桂芝热满一锅洗澡水,泡上一盆“盘山云雾”茶,把身子整个浸泡在水里,想象着石坚闻到自己弥漫周身的茶叶清香,把自己搂在怀里的情景,不由得浮想联翩,两腮潮红。这“盘山云雾”是石坚的最爱,平日里他只喝这种茶。
身子浸透了,又开始用茶水漱口、吞咽,一直到唇齿留香,哈气如兰,才起身穿衣,镜前梳理。望着镜子里的可人儿,不禁含情脉脉,顾盼生姿。
打理停当,开门来依在走廊扶手上,遥盼石坚到来。
换过百千姿势,望穿盈盈秋水,直等到夕阳西下,也不见石坚身影。
等得尿意盎然,回屋小解一回,又重新泡一脸盆茶水,把下身浸透,觉得重又清香四溢了,才又擦干,穿戴停当,回到走廊依廊远眺,望断天涯,愁苦涌来。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艨舟,载不动、许多愁。”一个中学生从楼下经过,手捧课本,书声朗朗。
普桂芝惊见那课本纸上密如蝇头的文字金光四射,跃然纸上,呼之欲出。经孝一念,忽然弹起,汇入孝的声波,传送过来,声声入耳,字字钻心,飘飘荡荡,刺入爽灵。
其实普桂芝不知道,我们说文字是“有生命”的,不仅仅是一种比喻的说法,好的文字是一个好的程序,它像一把钥匙,一旦触及,就能开启阅读者的场能,释放辐射,摄人魂魄。
将近天黑,远远见一个人影走来,怦然心跳间,却是翠仙打酱油回来了,嘴里还“吧嗒!吧嗒!”舔咂着根冰棍。
“小烂屎!我叫你办的事呢?”普桂芝怒火中烧。
“哦!三娘,哪样事?”翠仙吃惊地问。
“我呸你这个小烂碓儿!叫你办的事么你记不住,吃的么倒是会吃!你妈还说你家穷,这下咋有钱买冰棍啦?”
“今早我妈送我来的时候我不想来,我妈就说今天卖鸡蛋的钱给我三分,我才不说话了……”翠仙低头扯衣角,眼巴巴瞅着手里的冰棍慢慢化开也不敢再吃了。
“不想来么钩B死远些回你寨子去!老娘还一百个不愿意收留你呢!要不是石厂长发话……”普桂芝一拍脑袋,“你看看你看看,老娘被你气死了,说正经事!我叫你送腌菜,叫石坚过来,你咋个忘记了?”
“我送去了,刘娘娘还说‘腌菜么不要了’……”
“不要的是脸!她。”普桂芝抢话,“我是送给石坚的,又不是给这个不要脸的烂屎的!”
“我正要说呢,石厂长进来了,就收下腌菜了,说叫我跟你说谢谢啦。然后刘娘娘就往她家的腌菜罐儿里面掏一碗茄子鲊装在碗里面叫我带回来……”
话音未落,普桂芝劈手夺过瓷碗,一把砸进垃圾桶,顺手揪住翠仙的辫子,使劲儿拽,边拽边打,边打边骂:
“这种烂屎东西你也敢带回来?吃了给你穿肠烂肚!吃了给你倒霉中毒!吃了给你夏天中暑冬天穿棉裤……”普桂芝极刻毒之所能,打得翠仙满地逃窜。
直到打得累了,普桂芝才接着问:
“那你可有跟石厂长说叫他过来?”
“说了嘛!人家石叔叔说有事不能来了……”翠仙委曲解释,边说边下意识抬手护头,如惊弓之鸟。
“你个小烂货!一样球事都整不成!”普桂芝又揪住翠仙辫子一顿烂打。
末了俩人都累了,坐在地板上大口喘气。普桂芝情绪稍微平复,道:
“小烂屎!你把脸凑过来给我捏下我就饶了你!”
翠仙把脸凑近,普桂芝连皮带肉揪起一快使劲儿掐,翠仙疼的杀猪般怪叫,直到抓出两道血痕,普桂芝这才解了气。
到晚,又碰到季节性停电。翠仙热了洗澡水服侍普桂芝泡澡停当,才在地板上铺了地铺睡去。
普桂芝两眼直勾勾盯着蜡烛,悲从衷来,泪如雨下。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一夜无眠。
石坚专注于向秦汉之、彭雨斋一行学习新的知识,根本就无暇顾及普桂芝的变化。
在近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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