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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
(未成年人请在成人指导下阅读。)
第二天,路生被厂里派往省城办事,普桂芝独自在家。
黄昏时节,独依栏杆,不觉凄风冷雨,悲从中来。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心灰意冷,款步下楼。见池中落日倒影变幻无常,就嗔怨石坚心思难料。遇鸳鸯浮水戏游,就逗得芳心阵阵迷乱。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天黑回到家里,独对鸳鸯被寒,牡丹帐冷,不觉失魂落魄,惆怅满怀。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寻寻觅觅,冷泠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最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惟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隔壁传来一个嫩声嫩气的娃娃声音,每个字都像一颗颗榴弹打中胸膛。
相思难耐间,又使翠仙去石坚家约他来“有话要说”。
普桂芝怕石坚说不定很快就到,特意留了个门缝,才再用“盘山云雾”茶水冲洗全身。穿戴停当,翘首以盼,却是丝毫不见动静。忽听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近,一跃而起,开门却是隔壁老头佝偻着腰疲塌疲塌经过。
如此再三,等了一晚,也不见石坚身影,倒是翠仙垂头丧气回来了:
“石厂长不有在家呢,刘娘娘抓了把瓜子叫我嗑着么等……”
“怪不得你个小烂屎耽搁这半天!厂长不在么你要早回来跟我说一声噻&得老娘白B剌剌的等一晚上!”普桂芝劈头开骂。
“……么我怕喊不来么又要着你打……”
没等翠仙说完,普桂芝早已揪住翠仙小辫儿又是一阵乱打,掐得翠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闹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放翠仙回宿舍去了。
普桂芝一人独眠,两眼黑突突在夜里放光,睁眼等天亮。
“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
次日正好是一个星期天。一大早,普桂芝就被石坚叫去陪他打那副不锈钢麻将。到的时候见乔大福和刚回来的路生已经座那儿了。
“哦哟!天上最好看的是星星月亮,地上最好玩的是扑克麻将。”普桂芝凑趣地说,“路生,回来么也不先回家说声。”
路生讪笑:“刚进厂门就被厂长叫进来。说你很快就到,这不?你也到了。”
“两口子感情挺好哩!”乔大福羡慕地说。
“屁!”路生在心里说。
四人落座。
“太好啦!碧河纺织厂烂得很!”石坚兴奋地把此行随刘国柱出差考察的感想说出来。
“嗨!你糊涂哩,厂子烂还好哩!二筒!”乔大福很不以为然。
“就是,别去!咱这儿收拾多久才有今天呐。三万!”路生接话。
“对!去个屁!莫听你那个狗屁岳父的!吃三万!打五万!”普桂芝说。
“你们等着瞧吧!五筒!”石坚不动声色地说。
按石坚提出的条件,行署副专员刘国柱答应石坚带上纸厂和糖厂的主要嫡系——乔大福、路生、肖萍一起到碧河纺织厂,而普桂芝、刘援越和岩龙作为家属,自然也随同上调。同时,按照事先的约定,石坚的任命先不在碧河纺织厂正式宣布——这个厂的老厂长兼书记已经退休,所以生产工作就由一个老副厂长主持,石坚要用这段时间来了解和熟悉情况。
就这样,石坚等一行人悄悄搬进了碧河纺织厂。
与此同时,一股逆流正在悄然逼近。
郑寒走进行署专员孟祖耀的办公室:“孟专员,别来无恙?”
“郑队,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啊哈哈哈……”
“昨天我还见到您公子孟克用了。”
“……”孟祖耀警惕起来,“你找我……”
“我找您的事对您来说可是囊中取物啊……”
“别兜圈子,说吧。”
“碧河纺织厂好像缺一个书记嘛……”
“想都别想!”孟祖耀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因为这个位子是他留给儿子孟克用的。
“您知道我来这里可是有备而来的。”郑寒冷笑着说。
“好好……”孟祖耀知道这个郑寒决不是省油的灯,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眼下只能暂时稳住他,“……你知道的,这需要地委会集体决定,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您我还不知道吗?这‘**’一打到,地委行署的原班人马现在只剩您这么个元老啦——老不倒翁啊,不管什么还不是您说一声的事儿。”
“这是违反党的组织纪律……”
还没等孟祖耀说完,郑寒已经失去了耐心,一阵光芒早已刺穿孟祖耀的“胎光”。
纺织厂宿舍。
“厂长,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哩?”乔大福看石坚到纺织厂后碌碌无为,几次想自己动手整顿厂纪,都被石坚制止,而石坚又整天只知道打麻将,此时实在忍无可忍。
“你莫着急嘛。三筒!”石坚胸有成竹地说。
“我看老厂长是老糊涂啦,厂里的事儿压根儿就懒得管。一万!”
“人家明年就要退休啦,辛苦了一辈子,你就让人家安度晚年吧。”
“我听说他这几天在安排他孙女进厂呢,高中刚刚毕业,又考不取大学……也不跟你这个厂长说一声!四条!”普桂芝插话。
“跟我说了,他跟我说了。辛苦了一辈子,就让他安排吧,你晓得我们厂的工人在这里碧河群众是咋叫的?叫‘’!
“哈哈哈……”普桂芝忍俊不禁,“你不说么不像,一说么还真像,下班么浑身粘着纤维,真的像一老根噻!”
“还有段句顺口溜:‘兔子不吃窝边草,纺织厂的姑娘往外跑。年青酗留不住,要想老婆农村找’,工人请都还请不来呐,老厂长这也是没办法了嘛。”石坚道。
“哼!再进来么就是一家三代都在厂里啦,又不是他家开的厂!”普桂芝不满地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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