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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整她?”
“等下!等下9有个人,咦?咯是你老倌?身材有点儿块,哦哟,好像是石厂长嘛。”
路生听得惊心动魄,心里酸溜溜的。
当然,普桂芝的心思他是清楚的,从跟她结婚以来,她就没有真正忘记过石坚。所幸反正自己也不爱她,暂且利用做夫妻的机会找到《大空幻化》的下落,再离婚不迟。无奈打从第一天起,自己找遍了一切可能藏书的地方、甚至普桂芝身体的各个角落,都不见奇书踪影。而每当自己正以为普桂芝不可能藏着这书、准备放弃的时候,又被她古怪的行为弄得疑云重重:她会不时地、在看似不经意间、装作突发奇想地教给自己一些古怪的方法开发场能,而一开始自己以为那是她异想天开,但在她的坚持下,自己实操以后,却令人吃惊地应证了这些方法的有效性,而且屡试不爽。渐渐地,自己仔细推敲这些修法,越来越吃惊地发现里面暗藏着极深的道理。就这样,路生又重新开始怀疑《大空幻化》在普桂芝的手里,那些古怪修法不可能是她自己悟出来的!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挥之不去,十分熬人。
每当这种时候,自己就趁她睡着时用场能潜入她的“胎光”探视实情,但每次都像竹篮打水一场空——那里空无一物!关于这一点,那天郑寒遭遇到一模一样的情形更加证实了路生的怀疑。
“啊呀!你莫跟我装神弄鬼的,我看不见!你告诉我咋个整就得了。”普桂芝发牢骚。
“好嘛C嘛!诺!这个是两个问题,要一个一个来解决。”
“好!先告诉我咋个让这个人爱上我。”
路生听得心跳,没想到普桂芝会用巫术的方法去赢得石坚。
“好嘛!你看来是要小人回背,先找一块柳木,刻两个人形,一男一女,上面要写上你和那个男人的生辰八字,用四十九根红线扎在一起。然后用一块红布蒙在男人的眼睛上,然后再用艾叶,堵着他的心,再用针钉着他的手,再用胶粘着他的脚,然后要悄悄的埋在他睡的枕头里面……”
“哎呦!咋个可能嘛?即使我埋得成,人家也会圪着呢嘛。人家又不是花椒的树干——麻木。”
“我说你这个憨婆娘,么我会给你整得小一点嘛!就不会圪着了嘛。反正我师父教的就是这个样子,你咯整?不整么算了!”
“好好!你说你说!”
岩刀从竹桌抽屉里掏出一块人形柳木,看来早就有备货。提笔蘸朱砂开始写两人八字,忽然“哦哟!”一声怪叫,“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八字!”
“你莫一惊一乍呢吓人,有哪样么就说。”
“哦……”岩刀仔细端详柳木上八字,沉吟良久,“不会说!不敢说!这种命格我这辈子是第一回见着!天命天命!凭我这份儿水平不配说!”
“你莫装神弄鬼呢!说来听听。”
“不会说!”
“不会说么就莫说,你接着刚才的说。”
“大富大贵……大起大落……青龙白虎……身边的女人么……命不贵的么,一粘着就要疯掉……”岩刀自言自语,嘟嘟哝哝。
“你咯是着羊撞着了!叫你说么不会说,不叫你说么又说。算球!接着刚才的说,你说那多,我也记不住。”
“这个倒是好办,你只消这个样子记么就记得了:红布蒙眼眼不见,看你看成女神仙;艾叶堵心心欢喜,爱你爱到骨缝里;双手订钉不能动,说错也不会鬼火冲;两脚粘住不消拖,天天钻你的热被窝。”
“这回就记得了。”普桂芝满心欢喜。
岩刀忽地站起,屁颠屁颠小跑进屋,片刻又屁颠屁颠拿出两支蜡烛,一碗水,一把木剑及各种稀奇古怪的物品。
岩刀往院子当中一站,身子挺直,毕恭毕敬上香、点烛、设祭摆弄一阵,口中念念有词。俄尔伏在桌上往一张黄纸上奋笔疾书,忽然剑穿纸上,从蜡烛上急速掠过,黄纸“哄!”一下点燃。然后大喝一声,点燃的黄纸没入碗中水,“噗嗤!”灭了。
“我用朱砂画这道符,你拿回去,要悄悄搅在男人的茶里面,给他喝下去么……”
“咋样?”
“过不得三天么就灵验喽!”岩刀踌躇满志,得意洋洋。
普桂芝满脸向往。
“等等9有整那个婆娘呢?”普桂芝再问。
路生毛发倒竖,想是要对刘援越下毒手了。倒不是怕岩刀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而是震惊于普桂芝的阴毒用心。
“哦!这个么难一点儿。”岩刀答,“看来要使我的独家秘制、历经十年、可遇不可得的密炼五毒蛊啦!”
岩刀转身进屋拿出个精致的小瓷罐,“砰!”瓶塞一开,刺鼻恶臭的怪味弥散开来,就连篱笆这边的路生也熏得头晕目眩。
“我叫你揪的那个女人的头发咯有带来么?”岩刀问。
“带来了。”普桂芝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层层揭开,提起几缕青丝。
“哦哟!哪天的啦?已经不新鲜了,头发都死了。”岩刀责怪。
“咦?头发本来就是死的,你咋个兴得这么怪?”
“我叫你揪头发,不是捡头发。”
“我好不容从她的梳子上才揪来的,你倒挑三拣四来!”
“那个么咋个叫‘揪’嘛!你咯有学过语文?顶多叫‘捡’噻!不有办法!我只敢说试试咯。”
路生又见岩刀在院中一站,重新上香、点烛摆弄半天,口中念念有词,然后低头把小瓷瓶中的黏液倒入桌上小碗。
一滩粘液逐渐漫开,越发难闻,令人窒息。
路生忽见普桂芝浑身蓝光氤氲缭绕,举手投足间都有蓝光丝丝缕缕透出,心下大惊。
“嗨!”耳听岩刀一声断喝,把几缕头发放入粘液,搅拌片刻,口中忽紧忽慢念咒语。
尽管路生对刘援越没多少感情,但大是大非前,还是要考虑是否应该出手制止。正不知所措,忽见普桂芝身上蓝光一闪,弥散开来,化作屡屡青丝往那些头发上奔去。
难道这蓝幽幽的光是普桂芝的怨毒所化?情绪也可以负载这么强的能量?难道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制造出一个……一个程序?路生想起前次在这里发生的张富贵中“降头”一事,不禁毛骨悚然。
“哦!你瞧你瞧!头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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