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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海国图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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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通红透亮的酒糟鼻几成透明,隐约可见些黑头喷薄欲出……

一次超越了所有制、超越了地域、超越了党派偏见、超越了历史成见的英雄会仿如水银泄地,畅快淋漓,灵光频现。

夜已深,人散去,窗外一弯新月如钩。

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石坚一行盛情难却,就住在秦汉之的豪宅里,三人分别被安排在西厢一排的客房内,肖萍陪父母住东厢。

三人有佣人专门伺候,各归客房。

普桂芝东歪西倒进得房来,见月挂西窗,树影婆娑,不觉芳心萌动,愁上眉头。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当下草草澡毕,泡一杯清茶,往下身涂抹清洗,往复再三。拿起听筒,叫石坚过来。

石坚在隔壁听得普桂芝言语迷糊,赶紧过来。

普桂芝只穿浴衣,酥胸半露,醉眼惺忪,迎了上来。

“石坚!我忘不掉你,我天天想你……”普桂芝张臂上扑,泪眼涟涟。

“桂芝!你喝多了!”石坚一把挡住她,见她魂魄越发涣散,忧心忡忡。

“石坚!我从来就不有离开过你……我的心不有离开过。”普桂芝被推到床上,衣不遮体,索性就势一躺,侧卧于床,把衣领往外拉了拉,胸部已无遮挡。

“桂芝,别这样!你的心思我晓得,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莫这份儿幼稚,赶快睡了。明天酒醒了就好了。”石坚柔声劝,上前俯身为她拉被盖上。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普桂芝念念有词,就势搂住石坚就要接吻。

石坚无奈叹息一声,疾聚场能,使“摄魂八式”控住她“外关”、“足临泣”、“后溪”和“申脉”四穴,普桂芝四肢瘫软,放开了双手。

石坚转身出门。

望着石坚的背影走向房门,“啪嗒!”的锁门声像榴弹一样打中普桂芝胸膛,普桂芝“哇!”一声号啕大哭起来。

一枝秾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这一天是7月14日,这个日子太普通了,普通得让任何人都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一切都尽在掌握。石坚怎么也预料不到会在今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石坚回到房间,草草洗漱既已躺下,习惯性地准备边修炼边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石坚惊觉耳边有轻微的“沙沙”声,猛然睁眼,眼前的一幕让石坚瞬间全身僵硬,只听见自己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巨响,世界就消失了。

肖萍像一尊玉雕一样赤裸站在石坚的床前!

清风拂过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沙……”石坚听到那件丝质睡衣最后滑过肖萍的玉腿的声音,然后悄然落地,合拢、堆起、不动了。

她的皮肤被月光穿透,羊脂玉般细腻温润。她全身变得纯白,甚至肌肤上茸毛也呈透明,光晕笼罩。

石坚的双眼像两个望不穿的空洞,盯着无际的虚空,七魄涌向“爽灵”,强光聚集,狂舞,澎湃,渴望,冲顶向“人中”,顶开了双唇,双唇轻仰在月光里盛开成玫瑰的花瓣。

轻仰处,有另一片花瓣迎纳,那是肖萍的双唇吗?露水湿润、苦涩芬芳。

两对花瓣碰触的瞬间,释然融化,吸吮、吞咽,多汁、香甜、饥渴、贪婪……沐浴在春光里,浸泡在甜蜜里,消融在芳香里。

俩人浑身颤抖,颤抖出光芒四射。三魂和七魄完全被对方包裹,肉体消散了,心跳消散了,呼吸消散了,经络消散了,世界消散了,连对方也都消散了。

肖萍蜜桃一样多汁、水灵,打湿了一大片,打湿了石坚的手。

石坚海绵一样多孔、柔软,吸收着肖萍的汁液,消融了肖萍的奇经八脉。

肖萍不再是一个具体的人,她成了一片云。

石坚不再是一个具体的人,他成了浩瀚的海。

石坚耳朵里听到一首无字的歌,自远古而来,跨天地穿行,那一定是无数个轮回里在自己生命最深轨迹里深埋的信息,辽远而忧伤,甜蜜而空旷,乡愁弥漫。

石坚贪婪地进入肖萍,肖萍急切地迎纳。石坚想要整个身体都进入,而不只是身体的一部分,这样就可以变成肖萍的一滴血或者一个细胞,与她同生同死。肖萍想把石坚全部吞没,而不只是一部分,这样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不再分离,即使死了,也是一体的,没有人再能把他们分开。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

俩人根本注意不到身体的存在,他们只是相互凝视着对方的双眼,场能失控倾泄,毫无节制。他们热切相吻,相吻中其实也感觉不到唇舌的存在,只是拼命地吞咽着俩人喷涌而出又混为一体的甘甜体液,肖萍甚至不舍得石坚脸颊上滴下的汗液,也一块儿吞咽。

汗水浸透全身,但丝毫没有粘稠感,相反,倒是如此地水润、光滑、温暖。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对方压迫到自己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滴血或者一个细胞。

俩人根本注意不到身体的存在,但动物的本能节奏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抽动和迎纳,抽动和迎纳把他们的身体推向高潮,高潮的即将来临使俩人皮肤上的所有毛孔放射光芒,光芒在空中相互纠结,像是约好了似的,突然一跃,瞬间刺向俩人的胸膛。

俩人长啸,光芒喷射天际。

肖萍哭了。

月光温柔地轻抚肖萍少女般坚挺、结实的乳房,它们看不出曾经哺乳过的痕迹。

俩人全然超然物外,纯粹而茫然。

良久,石坚摸到一片粘湿的东西,低头看,吃了一惊:“你……你来月经啊?我……我不知道……”

“没有啊。怎么了?”肖萍奇怪地看着石坚反问。

“那是……你生病了吗?”石坚脑海中急切地思索。

“没有啊!你别吓我,到底怎么啦?”肖萍以更加奇怪的眼神看石坚。

“那么……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是处女?”石坚不可思议地说。

“没有啊!你怎么看出来的啊?我都有孩子了,你是知道的。”

“等等等等!你每次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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