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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不行！当然不行！”
“怕啥，又不是没看过。我们还一起泡过澡呢！”
“那也不行！”姜颖羞羞的用一只手抱住了自己，“感觉……好奇怪！”
“第一次嘛，习惯了就不奇怪了。”
“葛格再说？！再说我就挂视频了啊！”
“别别别……我不说就是了……”
“哼！”
很快，浴缸的水灌满了，姜颖走近浴室准备泡澡。
“葛格等我一下。”
姜颖把手机放在浴缸旁的架子上，自己光脚踩在地上，窸窸窣窣的脱衣服。
齐尚听着视频里有些模糊的声音，脑子里开始各种联想……
只可惜，现在视频里又只能看见天花板。
诶，等等……
怎么看见了一小块亮的？
这是……镜子！
齐尚睁大眼睛，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使劲往镜子上看。
那一小块镜子里边，好像能看到一点点……
齐尚那叫个努力啊，脸都快贴上屏幕了。
就在关键时刻，姜颖已经坐进了浴缸，把手机拿了回来。
他看见齐尚满屏的大脸，鄙视的问：“葛格在干嘛？”
“嘿嘿……没……没啥……”
“哼……”
刚才没看到什么东西，齐尚还不甘心，现在又开始一个劲的往浴缸水面上的泡沫看。
姜颖一看他那个眼神就知道他在看啥了。
她凑近了问：“哎……葛格，你累不累？”
“嗯？”齐尚故作自然的说：“不累啊，怎么会累？”
“算了，”姜颖叹口气，“看葛格这么辛苦，我就让葛格看看好了……”
“真的吗？！”齐尚惊喜的问，声音高了八度。
“真的，葛格看吧。”
手机切换成了前摄，齐尚看见漂浮的泡泡上伸出来两个白白的东西。
咦？！！
仔细一看，原来……是姜颖的两只小脚丫子。
“葛格，人家的玉足，好不好看？”
“好……好看……”
齐尚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