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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使唤的,你不用再向我请,直接处置就是,要打要罚都随着你。”
果然是要给她的!
这边赵承廉不说话,赵承守都坐不住了:“父亲,如何能给他这个?”
“宁哥儿,你还不接?”赵老太爷又提声问一句,赵长宁便不再多想,立刻跪下,“谢祖父。”
这是赵老太爷在给她的身份加筹M,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要她来震慑这些弟弟,要她抬出嫡长孙的身份来。
对牌便放在了她的手心上。随后是一把缠了线,有些年头的牛P鞭子。
“我再问问,还有没有哪个不F的?”赵老太爷一扫剩下的三人。哪个敢说不F,赵长旭见是长兄得了好处,更笑眯眯的,“F,F,是我一时冲动。”
“你还知道你是冲动了?”赵老太爷说,“第二个论的就是你,兄弟争执,你也本该劝阻。你上去就火上浇油,动刀动枪。家里的什么事都要关起来家里说,闹到外人面前终究是笑话,知道吗?”
赵长旭伸出手道:“知道了知道了,那长兄头个便打我吧!”
赵长宁把鞭子握在手里,试了试力道。看到赵长旭牛一样大的S漉漉的眼睛,好像打他是件多好的事一般,心里就一软。刚才赵长旭也是为了维护她,不然怎么会牵扯进来。还要打十鞭,岂不是人要打肿了?
“祖父。”赵长宁回头便又跪下,“长旭弟弟的十鞭,我想替他受过,若非我所起,长旭也不会牵涉其中。”
“你代我做什么!”赵长旭却急了,长兄细PNR,哪有自己禁得住打啊!别说十鞭了,他在通州跟着学功夫把式,被罚是常有的事,就是打上二十、三十鞭也不要紧的。“祖父,你别听他的,打我,打我!”
他简直一副迫不及待想挨打的样子。
赵老太爷看着赵长宁清秀淡定的脸,心里突然就拿定了某个主意,说道:“你要为弟弟承担责任?倒也罢,你毕竟是他哥哥。那这十鞭,你代他受过。”
他亲自拿了鞭子,不顾赵长旭的哀求,扬手就chou在赵长宁的背上,顿时就火辣辣的疼。
长宁疼得额头一chou,老太爷当真是没有留手的!
赵长旭一看就知道鞭子是十分的力道,赵长宁牙关紧咬,额头冷汗直冒。
他又焦急又心疼,连声喊别打了。别的跪着的都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了。长宁挨打这个画面,还是有十分的震撼力的,毕竟她长得好看,玉白的脸因疼痛,反而涌起J分血Se。单薄荏苒,偏直挺挺地跪着,避也不避一下。
长宁沉默了P刻,笑了:“孙儿明白的。”
二房太出众,她这个长房的嫡长孙也不过是挂个名头而已。虽然只是挂了名头,却也要把身份端起来的。
赵老太爷才欣W地一笑:“你明白就是好的。我叫你过来,却也是真的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你二弟长淮,还有长松今年刚考中的举人。虽然你们学问的火候还不够,你也是以末尾的名次中了举,却也可以上场历练一番,就算最后不能中进士,但有这见识也是好的,你看如何?”
“我是要去的。至于你和二哥是否要去,怕还要问问伯父的意思。”赵长松接着说。
原来是要跟她谈这事的。赵长宁也喝了口热茶。
甜滋滋的姜糖茶,用红糖煎熬的,抿一下就甜到心里。她喝了口姜糖茶,嘴唇就红润了起来。
赵长松不由多看了一眼,怪道这长兄长得……比nv孩还好看的。
“这般的历练好,孙儿自然是要去的。”赵长宁说。
会试的机会难得,她自然是想历练一番了。
赵老太爷笑了笑:“这便好,我就吩咐族学里的先生,给你们三人多加些功课。今年年关也不要歇息,好生地准备春闱。你们若是有哪个人真的能够高中,可是光耀祖宗的事!到时候祖父必定有许多东西给你们。”
又看赵长宁跪了半天,脸Se煞白。也挥手放了她回去歇息。
赵长宁出门的时候,赵长淮也与她擦身而过。对方的身影十分高大,步伐稳妥。走过她身边的时候亦没有多看。
赵长宁皱了皱眉,那梦当真奇怪。赵长淮哪天会怜惜她同情她,跟她有兄弟情谊?撞鬼了吧。
***
赵长宁的母亲姓窦,山东人氏,嫁到赵家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她回来的时候,窦氏正带着J个庶出的姐儿做针线活儿,见儿子脸Se苍白的回来,吓得立刻扶他坐下。亲手给她挽了K卷。
那白玉一样的肤Se的双腿冻得发青,膝盖红肿得跟馒头一样,窦氏的眼眶就红了:“我的儿啊,疼不疼?你那祖父怎的这般黑心,知道你身子不好,还叫你罚跪。”
赵长宁回了母亲这里,才放松一些,疲懒地道:“我今日没有J文章,所以被罚了。母亲,玉婵呢?”
赵玉婵是她的嫡亲MM。
窦氏道:“跟媛姐儿出门玩去了,你找她做什么?她玩得疯,怕要晚上才能回来了。”
赵长宁听了摇头,窦氏什么都好,唯独宠溺孩子这点不好。
“她今年十四了,您该让她收收X子。做做nv红针线养养X子,怎么能由她胡来。”赵长宁的膝盖还生疼着,“要不是她贪玩,拿我写文章的纸来描了花样,我怎么会J不出文章被罚跪?”
窦氏叹了口气:“婵姐儿也为这事也哭了一晚上,早上才略高兴些的。你们是亲兄M俩,娘是手心手背都是R,怎么好说你们。”
长宁听多了这个论调,知道自己母亲X子软,只能劝她:“婵姐儿是nv孩儿,始终要嫁人的。您要约束她一些。”
窦氏看着儿子秀美的脸,不由就笑了笑:“若你高中了进士,还怕她嫁不到个好人家么?有个进士兄长,婵姐儿又是嫡出,不愁嫁不出去。”
赵长宁额头微微chou动,窦氏果然就是个没有主心骨的人,对牛弹琴!考进士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要是容易,大家都去考了。
窦氏还是心疼儿子那膝盖,“娘给你寻条G净的膝K来,你忍着疼,叫嬷嬷给你些吃食,该是饿了的。”
宋嬷嬷早就端了盘枣糕等在旁边:“奴婢用了核桃仁葡萄仁松子仁包在里头,加了红糖,还洒了糖霜的。大少爷您吃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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