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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扶风眼高于顶,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不把人放在眼里,今日可叫他抓住把柄了。
谢顶安手一横:“诶~~~!这不是苏公子吗?怎么美人在抱,见到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儿,别是要干什么‘坏’事儿?”
苏老四见谢顶安目露淫光,知他见色起意,很是瞧不起:“公子先走。”
谢顶安哪里能让他们跑了,一个眼神,出门带的护卫就围了过来,眼睛骨碌碌转悠,不断扫过陆香雪雪白的小脸:“别走呀,咱们好好絮叨絮叨,我知道,那七皇女不过是个来自民间的粗鄙妇人,本公子看不上但也不在人前装模作样,你泰源苏氏可是一向自诩文韬武略出类拔萃,鹤立鸡群胸怀坦荡,依本公子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苏扶风眼里冷得掉冰渣:“让开!”
怀里的女子峨眉微蹙,许是疼得厉害,蜷缩在他怀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襟。
谢顶安更加看不过眼了,这么乖巧的美人儿凭什么让苏扶风给占了:“啧啧,让我让开也不是不可以,把你怀里的美人儿留下,我就让你走。”
苏老四拔剑,直接朝谢顶安刺去,他也看出来了,不把这人放倒无法脱身:“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顶安的护卫见状,纷纷拔剑。
谢顶安仗着人多势众:“上。”
苏老四剑法绝妙,所到之处虽没叫人伤筋断骨,剑上到底染了血,拖延有片刻,地上一片哀嚎,苏老四拿剑指着谢顶安。
谢顶安举手投降,十分不甘的看着苏扶风抱着小美人扬长而去。
“哼,做贼心虚。”
牛皮糖谢顶安
“去准备洗浴用的热水来。”
庄仆见苏扶风抱着七皇女去了自己房里,留下一句话,门‘啪’一声拍上,纷纷议论。
“那不是苏公子吗,听闻苏家家教甚严,这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各世家公子差不多来齐了,过两日就是庭君宴,不定谁愿意支持七殿下呢,苏家声势如日中天若能站在七殿下这一边有益无弊,早些定下来才好。“
“是这么个说法,那你在这守着,莫叫人进去打搅殿下的好事,我去烧热水。”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该听不该听的全听见了。
那边洗浴的木桶和热水准备好,仆人眼光不时往床那边瞧,瞧见陆香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苏扶风的眼神就有点暧昧。
苏扶风脸烧得通红。
等仆人一走,苏扶风一边翻箱倒柜找金疮药,一边懊恼,他刺伤皇嗣之事可大可小,若处理得当也好有一套说辞,这时却有一种深陷泥泞的错觉。
庄里的客房布置简洁雅致,淡淡的檀木香环绕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棂投进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陆香雪细细打量一番,书桌前笔墨纸砚整整齐齐,行李全部妥帖的收纳在柜子里,除去屋角刚搬进来的屏风和屏风后冒着热气的浴桶,就只有角落里用布套裹着一把古筝。
这是个对自己极度严格苛刻的人,陆香雪眼睛转了几转。
苏扶风拿着金疮药转身,看见床上女子美眸含泪望着自己,古里古怪的,脑子里浮出首诗:美女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恨谁?恨他呗!
忍不住心虚气短:“你莫怪我,我并非有意伤你,如今天热,你的伤再不上药,创口一旦化脓是会留疤的。”
将陆香雪裙带解开,薄薄的衣裳便滑落肩头,露出略显柔弱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伤口在左心房,约两指宽,将肚兜刺了个对穿,若非他感觉不妙及时撤回,刺中心脏,人可没得救了。
陆香雪一脸悲愤,控诉道:“你刺伤我,竟想就此算了。”
苏扶风厚着脸皮:“你待怎样?”
陆香雪气动弹不得:“泰源苏氏我可得罪不起,自然不能拿你怎样,你先将我穴位解开。”
苏扶风哪里肯,一边怪自己莽撞沉不住气,一边解掉陆香雪的肚兜。
半副绵乳映入眼帘,白腻荡漾,连忙垂眼,暗暗腹诽,都怪自己先入为主,以为民间长大的七皇女粗鄙无状,早就给安上个肥腰黑脸丑陋的形象,哪知道她娇滴滴如此柔弱。自己明明是该躲着她的,庭君宴结束就回去了,却偏偏送上门去给她算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拿汗巾到木桶里打湿,轻手轻脚的替陆香雪擦拭伤口污血,伤口不深,刀锋薄的原因,口子不明显,没出多少血,只是无缘无故被谢顶安拖延那么久,污血已经凝结成块,清理起来需得用力。更多popo文来招待群~Q群&7/8/6/09/9/8/9/5
“唔……。”陆香雪怕疼,轻哼。
苏扶风耳尖绯红,力道放轻。
“嘶~疼~……”陆香雪又是一颤,声音很是娇媚动听。
她无疑很美,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樊丽雍容,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苏扶风一只手僵在那里。
陆香雪嗔怪:“你笨手笨脚,出去,我自己来。”
苏扶风怕她跑出去乱喊人,到时一身是血,他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埋怨道:“现在知道怕疼?我尽快,你忍着些。”
万分难熬的上药过程,陆香雪咬着樱唇没再做声,只是痛的时候,紧紧拽着苏扶风衣袖,捏得皱巴巴,可她除了手指头稍微能动,浑身麻痹不能自控,表情颇有些赌气的意思。
苏扶风用布条将她胸口裹得跟粽子似的,长长松口气,将染血的肚兜扔在一边,替陆香雪将衣裙系好,春衫穿了两层,从外表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今日之事是我唐突,多有冒犯,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以后在泰源若遇上什么事,可凭此物找我。”苏扶风掏出一块冰花芙蓉玉坠塞到陆香雪怀里,方才将陆香雪穴位解开。
陆香雪稍息片刻,身体恢复知觉,瞪了苏扶风一眼,爬下床转身就走。
送走陆香雪,泡在浴桶里仔细洗去浑身黏腻的汗渍,将汗巾和肚兜上的血迹在浴桶里清洗掉,处理好善后工作脑子清醒些,苏扶风还是想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接下来两天,苏扶风都不在庄里呆着,四处闲逛玩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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