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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嚼在嘴里很是爽口,所以和姐姐一住进来,她就亲自腌制了这一坛泡菜。
放得很高,她险险地才把坛子拨到手边,眼前忽然晃过他的脸,想起刚才她也是这样,踮高了脚尖,去拿他手里的米。她一个晃神,泡菜坛子“啪”的一声,摔得粉碎,泡菜的香味瞬间传开,弥漫了整个房间。
他连忙跑了过来,问她:“怎么这么不小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会爱上他?姐姐的话还在她耳边,他是一个花心大少爷,他有钱,有家世,有地位,有女人,而她只有奔波糊口的生活。爱上了他,她就付出了她的一整颗心,而他呢,她对他而言,也许只是万千粉黛中的一抹颜色。他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一开始就是错的,那个侵犯的吻,简直就像一场闹剧。
既然是场闹剧,那就别再让自己变得更加可笑。
既然已经下了决心。
她蹲下身子,一块一块捡起那些破碎的瓦片,她想,如果一颗心碎成了这样,恐怕也只好丢了弃了,难以复原吧?
盐水面上泛开层层涟漪,原来是她的泪,她怎么会哭呢?刚下决心要放开这个人,不再见他,所以她伤心了吗?或者她已经破罐子破摔,自从失去了容绍,她就再不奢望可以幸福吧?
祸不单行,一颗圆润鲜红的血珠从她的手指尖上滴下,滴在盐水里,瞬间晕染开来,变成飞舞的红花。
他着急地抓她的手来看:“还好伤口不太深。医药箱在哪儿?”
她呆楞几秒,终于指了个方向,他转身就去找医药箱。而她片刻已经回神,走去客厅,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已经拿来了医药箱,细心地替她包扎。
他的额发低垂着,从她的角度看,还可以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又黑又密,很是好看,她想,一个男人怎么能有这么漂亮的睫毛,真让女人嫉妒。
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太阳的光斜斜地从窗户的花镂中照射进来,投在地上也是一朵朵华丽的花样。外面的街道上应该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吧,可她关上了窗户,这里就只有他和她,身周围是那样的静谧美好,这样的情景陌生而熟悉。
她记得,曾有个人,也为她包扎过伤口。她记得,曾有个人,也让她怦然心动。
他突然开口说话,而她抢在他说话的时候同时说出了一句话。
他说:“我们在一起吧。”
她说:“我们别来往了。”
他和她都楞住了,茫然地看着对方,他的眼里只映着她,而她的眼却没有焦距,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他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他已经感受到她动心,明明他们互相喜欢着,明明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为什么?
他正要开口,大门却被敲响,两个人猛然回过神。她觉得尴尬,主动起来去开了门,姐姐站在门外,笑着说:“今天端总听说你病了,找我借了钥匙来看你。”
芷香走进来,见端峥阳正半蹲半跪在沙发旁,就笑说:“端总还在呢。”
端峥阳站了起来,神色已经换上了冷峻,“正准备走了。”
“这丫头没给您添乱吧?”
端峥阳的眼中闪过几不可查的复杂情绪:“倒是我添乱了,想给她做饭又做不来。”
芷香惊诧地盯着他,重复道:“给她做饭?”
端峥阳不答,顺手拿了放在沙发里的外套,打了声招呼,就已走了。
芷香仍在惊诧,又拉着南胭问:“端总真给你做饭了?”
南胭心里堵得慌,脸上却还在笑,“是啊,就是没做成,被我把米洒了。”
芷香张大了嘴:“天呐,你这丫头出息了,端总这么关心你!”
谁也没想到,芷香也没想到,她的一句话,南胭就扑在她怀里,芷香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觉得肩头有些凉凉的,这才发现,南胭在哭,眼泪打湿了她的衣裳。
芷香疑惑,但更多的是焦急,忙把南胭拉在沙发里,并肩坐着,轻言细语:“丫头,受了什么委屈就说吧,姐在呢。”
南胭本来只是细声啜泣,越哭着越收不住,到最后已经哭得说不出话。
她吸着气,断断续续地告诉芷香:“没什么,就是泡菜坛子被我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