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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找过你,可是并不代表我放弃了你,只是因为是你说的,我就会听,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会照着做。南胭,我不信你真的忘了我,你别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
南胭闭了闭眼,整理思绪,睁开眼时依然冷言冷语地说:“我说过了,我和你不可能了,我承认,对你我确实余情未了,那是因为我懦弱!我恨我自己这么懦弱,我恨我自己连这么一段不值得怀念的感情都忘不了!可是我不会放任自己懦弱,所以你别再妄想了,我是不可能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容绍沉默,半响后,他说:“是不是因为端峥阳?”南胭的心如同被人揪了一把,酸酸的痛楚,她生怕自己立刻就会哭,容绍仿佛了然地点着头:“原来真的是他。上次在你家楼下,我看见他送你回来,我就觉得他对你有意,我问你,你却矢口否认,南胭,我认识你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你吗?”
南胭猛然厉声打断他:“你既然认识我这么多年,你既然这么深知我的性格,那么你就知道,此时此刻,我已厌倦和你的一切,今生今世,我们再不可能。”
容绍一时哑口无言,他顿了一下,语气一转,冷声道:“如果真的是他,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吧,跟着他没好处。”
南胭忽然笑出了声:“你也真够奇怪的,你没看见刚才有人接我吗?端峥阳算什么?刚才的人可是赵氏少东,赵中清唯一的儿子,赵枭霁。”
容绍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南胭,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
南胭不再看他:“容总,我和您没话好说了,要是您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赵氏少东还在等我。”也不等他说话,南胭拔脚就走,大步大步地,迅速钻进赵枭霁的车里,绷着脸沉默着。
赵枭霁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并不问她刚才的事,手指却紧紧握在方向盘上,因为太用力而手背隐隐发着白。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枭霁才微笑着问她:“折腾了这些天,总算是出来了,想吃点什么?”
南胭全身紧绷,背脊挺得直直的,只怕自己稍微放松,就会忍不住哭出来。良久,她说不出话,赵枭霁也不催,一直静静等着她。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想回家。”
赵枭霁微微一笑,一口答应道:“好。”
她到了家,赵枭霁家里的厨子也到了。原来赵枭霁见她没什么胃口,怕她饿坏了身体,在路上就打了电话叫家里的厨子到南胭家中去,南胭伤后忌口了很多,可赵家厨子的手艺绝不是盖的,虽然都是些清淡的菜色,又是煮的白粥,但不仅菜是样样鲜香可口,粥也是甜香软糯,直吃得南胭啧啧称赞。
赵枭霁看她吃得开心,那样子就像孝子得了糖一样活泼可爱,心情也是大好:“你要是喜欢,我叫他天天过来给你做饭得了。”
南胭咬着碗,忽然就沉默了。这样的场景,时间空间的重叠交错,让她觉得有些恍惚。那一天,他也是这么来了自己家中,给她做饭。她记得,他手里抓着一把米,锅里烧着水,见她来,便随口问:“是先放米进去,还是等水开了再放?”
她扑哧一笑,引得他也窘窘地笑自己。
她说:“得了大少爷,我来吧。”说着就去拿他手里的米。
可他偏不放,执拗地紧紧捏着米,就是不给她,嘴里还振振有词:“说了给你做饭,你要相信我。”
她去抢他手里的米,而他把手举得高高的,她够不到,于是踮起脚,他忽然就吻住了她。
那个吻深长而缠绵,那一刻,她几乎觉得这一辈子都会这么过去了。
可是,一切都已经戛然而止。
如同一场短暂的美梦,他硬是摇醒了她的梦。
那么错愕,那么生硬地停止了,她却犹自醒不过来,顿时就失了措慌了心。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南胭身体还在恢复,所以很容易疲累,吃过了饭就回房间躺下了,赵枭霁笑她是猪,她也管不了了,此刻,她只想回到最熟悉的被窝中去,然后把自己紧紧地裹成一个蛹,沉沉睡上一觉,醒来迎接新的一天。就好像日子一翻,她的生活也会是崭新的一页。
她睡得沉沉的,甚至做过的梦也记不真切。她恍惚记得,梦里她在一个陌生的海面上漂浮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会沉下海去,身周都是一望无际的汪洋,而她身处其中,不知道这样乏味枯燥的漂泊,何时才是个尽头,那样深刻的寂寞几乎渗进她的骨子里,寒意透彻得让她绝望。
醒来枕上已是湿透,她不知道自己在梦里流过泪,她却暗自觉得这样的哭并没什么不好,这样的方式,至少不会让她痛恨自己的软弱,至少她能够暂时得到放纵。
哪怕是在梦中。
南胭挑了一见玫红色的风衣,里面穿着柔软暖和的兔毛衫,她仔仔细细地化了两个小时的妆,看到镜子里的人影已经是粉妆玉琢秀色可餐,她才对着自己微笑了一下。
第一天回到公司,却没有什么事情做。这都是因为瑾秀怕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所以把她负责的事情新的旧的全都一应包揽了,南胭有时候真的挺庆幸的,虽然瑾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损友,可同时也是一个真心关怀她的挚友。
南胭实在无聊得没事干,身边的同事因为她才出院,都对她无微不至,只差没把她当成婴儿来照顾,老板也对她特别体谅,她甚至有些惊诧,她那个天杀的老板,从来只会拉她去应酬,因为她能喝,南胭工作了这么久,还没受过他这样的大恩大德,南胭发自内心的受宠若惊。
这么一想,她还真是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现在又忌了口,恐怕又得隔上段时间才能喝吧,她倒也不愁,一来她虽然能喝却并不十分爱喝,二来她能喝的时候自然有那天杀的老板成天拉着她去喝。
却不想今天就能喝到,虽然是红酒。
她更不曾想,她销假上班的第一天,赵枭霁就成了她们公司的大股东。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赵枭霁那张迷死人的笑脸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神色间别提有多得意了:“老头让我去公司实习呗,我想这也好,不正好可以买了你们公司的股份,顺便当你的老板?”
南胭恨得牙痒痒:“我说赵少爷,我到底是哪儿惹你了,就我们公司这么丁点大的地方,你也能插一手进来,赵氏的标准什么时候都降低到这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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