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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赵氏能有今天的地位,也不是唾手得来的,赵少爷是一个我非常敬重的对手,必定不会如此浅薄,这里面的赌注我们都下得不小,我不会拿来开玩笑,他也不会。”
记者招待会之后,他把南胭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偌大的空间针落有声,耳边清晰可闻的,只有她和他的呼吸。他的心情好像很不错,两人在沙发上相对而坐,他说:“我没有想到……你会来。”
她粲然一笑,说:“我担心你,所以就来了。”
他向她露出一个暖心的微笑:“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轻轻抿了抿唇,问:“你打算怎么对付赵氏?”
他想也不想,沉着地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听了,就并不再问,他也就不再说。两个人静静坐着,彼此都只是仔细看着对方,没有了爱恨和缠绵,只是一对旧友,心心相印,久别重逢,此刻什么话都显得多余,他也不再逼她,不再强求她能给自己更多的温存,好像是懂得了想通了看破了,再面对她时,心底只一片单纯的喜悦和超脱,而如今的以礼相待,已是他求之不得的奢望了。
晚上,南胭刚上了床准备关床头灯睡觉,瑾秀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瑾秀永远都是急急切切的:“今天现场怎么样?有没有特多的爆点?欸,要不是那天杀的老板非要留人加班,我铁定冲过来欣赏这一番实打实的精彩绝伦!”
南胭听着笑了,也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也没什么,现在是暂时平静了些,不过他说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
瑾秀逗趣道:“哟,这也就一天的功夫,‘端峥阳’三个字儿就被概括成‘他’啦?”
南胭“噗”的一笑,说:“你又想到哪里去啦!”
她和瑾秀聊了好一会儿,后来实在是困了,才跟瑾秀道了晚安,刚挂了电话,芷香的电话又打来了,“小妹啊,易以一要去外地出差,要去一个星期呢,你这几天有时间吗?我在买家具了,一个人选难免拿不定主意。”
南胭答应道:“行,那我明天上午就过来找你。”
“好,我在家里等你。”
正准备挂断,南胭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抓住了手机,急急叫回了芷香:“大升现在很困难吗?”
芷香轻叹:“生意场上,竞争是在所难免的,就算不是赵氏,也有其他的对手来和大升斗,不过这次枭霁真的做得挺过的,端总是太镇定,性子又要强,从来不对人说,其实大升内部早就已经乱了套了。”
南胭低低的“哦”了一声,才和芷香道了晚安。关了床头灯,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他的一举一动就像电影一样回放在眼前,她只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仿佛出神。
酒店的套房里十分静谧,只有中央空调的出风口有很轻很轻的呼呼声,平乐在另一间房里睡得正香,南胭的心绪却像是涨了大潮,海浪滔滔,无穷无尽,而她就像是置身于风头浪尖之上,跌跌宕宕,不静不止。
夏天的风闷热如焰舌,夜空却是一片清澈见底的深蓝,密密的繁星如同碎了的银渣子,星光璀璨,流淌成一席水般的冷色迤逦了一地,窗外的银杏正是时节,鲜艳的黄色树叶接天连地,恍惚氤氲成一片亮黄的光影,衬在这沉静如水的夜色里,仿佛即刻就要消融。
南胭的心情也是一样,一点一点地,像是被炙热的风所融化,渐渐变得温柔、软和,到最后,心底荡漾起思绪的长河,河水川流,蜿蜒曲折,东走天际,连绵不休。
这样的夜里,他是否也在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