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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已经让人写好了罢黜的旨意,还劳陛下用印。”
这就叫请神容易送神难,楚娈那个悔啊,小脸都哭丧了。
“臣亦钦佩晋王世子英雄救美之举,说起来,世子与公主男才女貌,贵胄相匹,可谓是良配,陛下方才不还惋惜世子未曾娶妻么?这两国姻亲的重任,世子堪为第一人选。”
楚娈:“……”
她想,现在可能不止她在后悔,只怕楚祯也要悔青了肠子。
“一并着人将赐婚圣旨拟好吧。”容钦招了人来,随意吩咐了一声。
举凡算计他容钦的,就得加倍的还回去。
“陛下别急,这还只是其一呢,臣依稀按照大楚的祖制,非皇帝以外的天家子嗣迎娶异国王女,须撤除其所有官职,只荣享爵位,不得再回封地……”
楚娈:“!!!”
这样的祖制确实有,防的便是娶了异国公主联合母国起异心,所以百年来很少有亲王或世子敢愿与异邦联姻,一贯是送来的和亲公主都入了后宫的。
她愣愣的看着容钦,那双不含善意泛着笑的眼睛极是好看,可里面流淌的寒意,让她毛骨悚然。
……
楚祯的赐婚圣旨在前,容钦的罢黜圣旨在后,直到看着楚娈一一用印,容钦才满意的笑了,着人收好了玉玺送回,又遣了小安子亲自去晋王府宣旨。
容钦长指摩挲着卷好的明黄圣旨,金线刺绣的盘龙狰狞,睨了一眼小安子,说道:“安顺公公乃是陛下身边的头一人,由你去宣,晋王与世子定能感受到皇恩浩荡的。”
这一刻,小安子后背已经冷汗不止了。
“是。”
哪里还敢留,赶紧捧着圣旨跑了。
“容钦,算你狠。”楚娈面无表情,是再一次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差距,他这一下就轻松解决了梁凛月和楚祯两个麻烦,这样的心计她是如何都学不来。
傍晚时,大太监姚显面圣,道是年事已高,那号称内相的掌印太监之位将由容钦来继。
防不胜防的楚娈差点郁闷的吐血。
自此,容钦便成了二十四衙门最年轻的掌印大太监,势头直接压过了皇帝。
作者菌Ps:补更补更啦,容哥威武!
她快被他弄死了HH
往日容钦还只得算是权阉中的第二人,如今司礼监由他掌持,实实在在成了头号人物,叫楚娈最想不清的还是姚显之举,究竟是怎样的信任和大方,才会愿将一切都交付出来?
“姚显待你,比亲儿子还重呀。”
竟然舍得将几十年谋算的权力地位都送给了容钦,若非宦人记载中,姚显十二岁便净身入宫,两人年岁也相差了许多,怕是许多人都得往这方面猜测了。
“胡言乱语。”容钦长臂一伸,就将楚娈抱进了怀里。
方才沐浴过的娇躯温热柔软,花水的味道淡淡,凑的近了皆是她的幽幽体香,长指挑开她胸前的兰襟,容钦低了头便含住了她的香肩,湿腻辗转间用牙齿轻轻一咬。
“啊!”
吃疼了楚娈也没心思探究,在容钦怀里挣扎个不停,这两日被他弄狠了,她都有些怕了他。
“朕不要了,今日就好好睡觉吧。”
容钦摩挲着牙印红绯的纤柔肩头,桎梏在楚娈腰间的手臂却是愈发强劲,明光熠熠下,她身体上还仍然清晰可见斑斑吻痕,妖娆的夺目,清朗儒雅的眉眼微眯,情欲的危险一触即起。
“陛下,臣说过要日日夜夜侍候圣驾,这才不过几日?乖一些。”
他端坐在龙床中,她便被扣在他的腿间,哪里推搡地开他,解了宝扣的中衣滑落在藕臂间,只见容钦一手掐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胸前娇翘的浑圆揉搓,长指紧的她后腰霜肌发颤。
“嗯~”揉捏的力度稍重,男人燥热的指腹搓着莹软的奶肉旋躏,淫邪又说不出的粗暴,他惯会弄她,楚娈这身子也渐渐成熟起来,情欲方面哪怕是自己想克制,也经不起他的挑逗。
她不经意的叫声细弱,推抵在他胸前的小手烫的厉害,容钦将薄唇贴了上去,粗粝的大舌细细描绘在顶梢的粉嫩处,娇涩的乳晕渐红,软软的小乳头须臾就硬了,不同于大力的捏,他舔的很温柔,慢慢的将温热扫荡在她的敏感上。
楚娈不住吞咽口水急促喘息,越来越细的娇颤声从她的口中逸出。
“唔啊……”
不自禁的挺了胸起来,雪颈后望,那淡淡的酥麻随着湿热辗转,越来越吝啬给予她快乐,几番强压着渴望被掐咬的羞耻,眼儿眯的如丝迷乱。
倏地,被他用唇一嘬,含吸的小小乳尖整个在他口中发麻。
楚娈惊呼着,湿湿热热的痒从胸间窜去了腿心深处,浑身一个激灵,抵在容钦胸前的手渐渐软了。
还不等她回味那股快速的美妙,容钦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翻转过去,大张开的腿儿依旧挂在他的胯间,中衣扯落,光洁纤美的后背陷入在他的炙热胸膛中。
“现在还要好好睡觉么?”
他在她耳边玩味笑着,双手罩住那那团湿软的乳儿揉捏,软缎下早已凶猛勃胀的巨物实实顶在她的腿间,楚娈动也不敢动,软着身子满面娇红轻吟,直看着自己雪白的奶儿被他搓的红肿。
乳头被扯着,她难受的直摇头,又痛又痒的感觉说都说不出来,小肚子被他揉的发酸,钻心的痒越来越露骨。
“不睡了不睡了,啊~容钦,你松手!”
她无一处不是的娇软莹嫩的,容钦轻笑舔吻她羞红的耳垂:“松手自然可以,不过松开之后可就得做别的事情了。”
衣物凌乱,他紧贴着她后背的胸膛光裸坚实,将她抱在怀中,充满了占有的意味,握着她哆嗦的玉指,几番混乱解开了他的中裤系带。
火热的大东西当即弹了出来,凶狠的晃动在她腿间。
“咳咳~”楚娈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可已是无处可逃,大肉棒滚烫出奇,隔着她的中裤都烧的穴口发慌。
容钦缓缓的解着她的最后遮蔽,一边引导着她用手去抚慰,细嫩的手心颤颤的裹着青筋膨胀的巨物,她在抖,他也在抖。
“轻些摸,小娈儿最熟悉他的,还怕什么?”
那物出进她身体里最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