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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林江嘴唇颤抖,脸色煞白得说不出话来。
林之迁还欲辩解什么,门外不知听了多少的林薛却推门进来喝道:“迁儿!”
林之迁回头看他,师傅口吻严厉,他虽然不曾再说什么,但眼神倔强,一看就是不肯屈服的模样。
林薛却顾不得和他说什么,只是上前几步扶住哥哥,抱住面前大受打击的人开口安慰道:“迁儿还小,你别和他计较,哥哥你先安静下吧,走,我们出去,这里交给迁儿照顾就是了,你别担心。”林江却似乎已经痴了,竟然呆呆地就这么让林薛抱了出去。
林之迁站在那里看他们出去,师傅眼神严厉的扫了他一眼,他却不觉得自己有何过错,要说错也该菜菜来说才是。
接下来的三天可比是度日如年,林江只扔下一句——等缕衣醒来再说!便再不言它,对林之迁也是淡淡的,林之迁却无甚感觉,每日里总是和金皖争抢照顾缕衣的机会,每次两人争锋相对的时候,林薛总是笑得高深莫测,也不知那日把林江抱出去之后灌输了什么思想,这几天林江垂头丧气,满面灰暗,他却是神采奕奕,俨然一副前途无限美好的架势。
林江对两人的争抢无动于衷,看他们两人一人握着缕衣的一只手就面色苍白,最后他竟然抢了金寻熬药的事做,也不再进缕衣的房子,每日里送药到门口,谁接了药他就走,然后其它大部分时间都一直蹲在熬药的角落不停扇风,弄得整个偏院都弥漫着一股中药的苦味儿。
林薛对此做了个评价——逃避现实。
林之迁可不管他狡猾的师傅打什么算盘,他现在唯一可管的事就是严防金皖,他现在对金皖简直是恨入骨髓,这家伙老是和他造反,开始还有机可乘对他进行点囧,后来他就学乖僻了,他一动他就使出他的外功来阻挡,可恨的是,为避免吵到缕衣,两人的动作还不能太大,所以有时候僵持不下,稍不注意就被金皖摸到了床头。
如此你争我抢的过了三日,缕衣一直不曾醒来,到了第四日,喂完药金寻就建议给他施针了。
林之迁欲上前护航,林薛阻止了他,林薛欲上前,林江又施施然的迈了进来阻止,金寻还不曾开口,林江就直接上床扶着缕衣摆开了架势,只可怜金皖这个内力不佳的急得快上火。
众人看林江一言不发却又不容拒绝的样子,都呐呐无言,林薛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不曾开口,只是把剩下的三人都赶了出去。
林家兄弟双双上阵,加上这几日林薛又遍读典籍信心十足,两人一人施针一人护航配合默契,不过午时三刻便出了门来,虽然林江气喘吁吁,林薛也是汗如雨下,但看两人表情都很平稳,林之迁便知晓解毒进展顺利,一个箭步先金皖冲进了门内。
屋内的缕衣依然沉睡,但相较前两日的气若薄纸,这时候却浓重了许多,眉头不再蹙起,整个人都安稳下来,看模样就知他好多了。
金皖也摸了进来,他不及林之迁脚快,这时候侯在床前看缕衣气色良好也颇觉欣慰。
两人第一次没什么争斗,都安安静静的侯在床前等缕衣醒来。
这一守就到了傍晚夕阳西斜,正自金皖按耐不住,林之迁也蹙起眉头的时候,缕衣终于在两人的大力期待之下不负众望地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