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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给国内的方法来处理印度事务,英国如果默许最好,如果有侵害事件发生的话,正好又是动员武装进攻的借口。总之,对印度的全面进攻还没有提上议事日程,只是第二十一集团军自己有一个在印度南部尖角附近登陆的预案罢了。
溥夏等三人也到了广州,有关第二方面军的军政检查事务的工作已经展开,在约见宋教仁和胡汉民的谈话中,他们也发现了些许端倪,老辣的王士珍很快发现了宋似乎是扩张政策的极端分子,据初步了解的情况来看,宋教仁希望我南巡的请求,大半是为了朝廷能够对他们形成实际的支持,在溥夏抵达后,宋在欢迎宴会上的确显得很高兴,私下里也旁敲侧击的问了王士珍及赵秉钧北京的政策是否出现了反复,据赵秉钧的密折来看,宋似乎是对前一阶段在美国人的主持下释放大量印度战俘的行为有所不满,而他的这种不满,也代表了第二方面军高层许多军官的意见,包括曹锟,从王士珍的判断来看,曹锟尚未得晋元帅军衔对他是个刺激,他十分在意国家是否还有继续在南方用兵的意图。当溥夏宣布他们的来意并小范围通报了对印度的军事计划后,他们普遍的流露出了对战争规模的不理解。曹锟也有一份折子对此就军事方面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他认为目前的战争计划过于保守了,按照第二方面军的实力,不应该仅仅将目标锁定在锡兰岛,应当谋求在印度发动登陆战。
我当然是照例回复他,就国家形象,及目前政治格局的需要问题向他做了一个简短的说明,也顺便提了一下全国各部队在总督衔制并入军区体制后,要转入现代服役制度的革新上去,所以第二方面军的战略任务虽然没有什么偏差,但是目前首先应当配合好钦差大臣处理好这方面的事务。为了安他的心,我也对他许诺日后他仍然将负责印度方面的军事指挥任务,他的元帅衔跑不了。
南方的事务,我仍然是寄希望于溥夏的,他第一天的信件来看,我似乎还不能太满意,他仅仅是略提了一下方面军的欢迎宴会上各主要军政官员的表现,并做了一番自己的阐述,但更多的却是他又在宋教仁的教化队伍中发现了一个法学人才,叫王宠惠的,是广东人,自费在德国留过学,还翻译了一本《德国民法典》,第一天见到这个人,溥夏很喜欢,说了一大堆好话,末了建议我将他调到北京去,再将梁启超一直带着的那一拨人单独成立一个法务部,将来他要亲自带一带云云。让我有些欣慰之余又有些不知说什么好的感觉。
这方面梁启超跟他真是对上了,前些日子梁启超也上了一个表来,说想延聘美国的古德诺教授,和日本的一个最近声名鹊起的叫有贺长雄的,据说在日本法律界破有声望,梁启超想聘这两个人来对照处理一下他这边很有时间压力的《钦定中华帝国宪律》的正式稿,我建议他还是免了吧,来中国的外国人特别是政治经济军事层面的事务,最好还是多一个心眼为好,外国人有时候来中国帮助人,并不是真的那么善心的,这里面甄别是个大学问,中华宪律如此重要的事情,目前的人手加上已有的成绩,要完善好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今儿个联想到这个事情,我便回信给溥夏时略略提了一下,他既然有那个意思,就让他找梁启超吧。
十天的时间也让这个世界产生了许多或明或暗的变化,变化也在孕育着新的变化,无论是政治外交层面,还是军事战争层面,这十天的孕育期就要给他们诞下新的果实了。
第三三七章变端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