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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格格忠义报密闻 年贵妃忧惧探口风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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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雍正随即想起来,笑道:“于湖呀C,如若绣文需要进园,便命于湖随行保护。”

珍格格又重复一遍:“珍儿这里有了消息,就去章华坊告诉绣文。然后再由绣文进园向皇上禀报?”

云惠又想了想说:“珍格格,你恐怕还得给绣文两套宫装衣服,免得扎眼。”

珍格格点头:“放心吧!”

雍正又说:“明日朕派人给你送一块名牌过去,你交给绣文,不要用你的。”

珍格格答应着退了下去。

珍格格走后,雍正义愤填膺的说:“真是可恶至极!朕命他去整顿旗务,推行新政。他却利用这个机会,去鼓动各旗主生事!上次秀玉山庄的事朕宽恕过他了,可他依旧不知改悔。难道非要朕使出铁腕方罢吗?”

云惠怕皇上太过生气伤了身体,忙劝道:“皇上请息怒,别把自己气坏了。那便中了他们的下怀啦。”

雍正咬牙切齿的怒道:“利令智昏!利令智昏呀!我大清定鼎中原至朕已有三代啦,太平的日子过得久了,难道他们就看不到八旗子弟那股子骁勇善战之风早已不复存在了吗?如今各位旗主王爷连往来文书都在府里办了,文档政令一塌糊涂。朕命庄亲王允禄、内务府总管来保设立了八旗公所,令满洲、蒙古、汉军三旗的都统、副都统每日至衙门办差。老八他们倒好,命其亲信四下活动。致使公所衙门虽立,而无人前往办差!一到领俸银的时候都跑了来,支褥乱竟有一人占取数份者,还不在少数!”

“是啊,这满州人代代繁衍八旗子弟越来越多。可他们也不务农,却到时就有银子花。汉人老百姓们辛苦劳作却要养活他们。这也就算了,他们还常仗着自己是满州八旗高人一等的身份欺压汉人百姓。这样下去,早晚激起民变!”云惠愤愤不平的说。

“朕命八旗均事农耕,自给自足,裁撤他们的月俸,他们便搬出祖宗旧例来压朕,拼命反对。你一个妇道人家都能明白之理,他们竟不能明了?这真是笑话!究其根本还是牵动了他们这些八旗贵族的私利_,殊不知元代便是因无法调合与汉民的关系,引至灭国的呀!前朝之鉴,犹如长鸣之钟时时提醒着朕!朕的手足亲友却不能分担体谅,朕这一片为国之心却付之东流,使朕伤心呀。尤以老八为甚,竟借此意欲推翻朕的统制?真是痴心妄想!着实可恶!”雍正将拳头捏得紧紧的。

云惠摇头叹道:“唉,或许他的心中也有隐痛。就如皇上曾经说过的,争位不过是为了生存。因为任何一个对手登极,都会对自己不利。要想活下去只能不断的争斗!这真是一个怪圈儿,即使已经有人继位了却依旧不能停止。”

雍正闭目叹道:“是啊!不仅是为自己的生存,也是为自己这一党之中的众人生存!朕与他是一样的欲罢不能!年羹尧的事朕刚刚松了一口气,隆科多又不省事!”

云惠没有答言,她知道这位皇上舅舅的名气絶不在年羹尧以下!

雍正睁开眼苦恼的说:“隆科多的手伸得太长了!他与年某人一样,他提拔的官员叫佟选!年提拔的叫年选!他家又是皇亲国戚,素来便有佟半朝之称。自圣祖仁皇帝以来,他家在朝野上下编织出庞大的关系网,犹如古树盘根错节!就如朕命江宁织造曹家还清积欠。他便从中百般回护,如此之例不胜枚举。浙江巡抚法海虽是他的亲戚,其人却截然不同!只是剪除这个几代结下祸根恐怕比除去某人更加困难!年羹尧是朕一手造就的,造成他如此狂妄不羁。而佟家早已权倾朝野,一门显贵已历百年啦!”

云惠轻轻的走到皇上身边,将他的头揽入怀中,用手轻轻的将雍正紧锁的眉头推展开来。喃喃低语:“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雍正有些疲劳的叫道:“来人……”当晚他急召了怡亲王、方老先生、张廷玉、马齐等人在圆明园勤政殿密议此事。

云惠回到住处,摆弄着珍格格刚刚送来的点心,不禁在心中想:如果不是与雍正朝夕相伴,真的无法相信当一个皇帝是这么的困难!雍正的政敌太多了,积累的弊政也太深了。不除去政敌就无法推行新政,不推行新政就无法改革吏制、刷新积弊。不推行新政就会使民怨沸腾,激化满汉矛盾。甚至大清的基业都不能稳固。元朝也是异族入主中原,可是自元太祖到彻底灭亡却只有一百多年!如今清朝自世祖入关定鼎中原,也已将进百年,清朝在1723年(雍正元年)走到了一个岔路口,是像元朝一样固守成规而招致灭亡?还是整顿朝纲广纳汉臣的建议,学习汉族优秀的文化和经验从而达到巩固统治的目的呢?无疑自太宗(皇太极)以来便下定了决心,决不做第二个元朝!可是真正到了触及满人利益的时候,哪位皇帝也不好当呀!更何况是一位政敌这么多的皇帝?

就这样,一种压抑的气氛笼罩在圆明园之内。整个夏天,绣文不断的传来珍格格送进宫的消息。而年羹尧在被调任为杭州将军后,依旧不改旧日的狂妄!其在京的父亲及宫中的年贵妃,比起他的政治敏感性真是高了一大块,特别是年贵妃。雍正每每派人前去探望,不时赏些吃穿用度之物。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好。每次派去的人回来,都私下议论说,年贵妃向他们打听皇上对其兄长年羹尧的态度。每次听到一些消息,便愈加惊恐忧愁,本来只有三分的病倒因其兄长添了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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