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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调笑和痛苦哭声,男女的肢体交缠在一起,那呻吟如同啼血杜鹃,他松开紧攥的拳头时,总是连指甲都陷进了皮肉里。
渐渐地,母亲又开始经常出门,来接她的总是孟家的司机。那天晚上,母亲回来得很晚,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换过了,头发也重新梳理过。
宽袖长裙遮盖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除了脸颊、脖子和手背,全都遮得严严实实。
她走进屋内,步伐虚浮,打开电灯,忽POPO管理,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然看见了安静躺在床上的半大男孩。
“……君嵘!君嵘!”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似乎还在回荡,邵君嵘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
医生给他洗了胃,他吞下去的那把毒药全都吐了出来,男孩眨眨眼睛,只是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好像变成了不会说话的木偶。
“君嵘,你为什么要丢下妈妈,你要是死了,妈妈也活不成了!”
“别再做傻事了好吗,妈妈求你了……你是妈妈的命啊,因为你妈妈才坚持下来的,妈妈只希望你好好的,别的什么都不在乎……”
“那,”忽然,男孩安静的声音打断了女人的喃喃哭诉,他似乎一下子活了过来,转过头,黑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母亲:
“我们就一起死掉好不好?”
“好不好,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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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他们随父亲一道去了就好了,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既然如此,现在去做,也为时未晚。
“死掉了,那个人就不会来欺负你了。我死了,妈妈也不用为了我继续忍受他。”
假如母亲没了他也无法再活下去,那就一起赴死好了。心里的这个念头冰冷但又明晰,邵君嵘终于肯承认,原来他最怨恨的,是自己。
啪的一声,耳光响亮地扇在了他脸上。那是母亲第一次打他,也是唯一一次。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在说什么!”
“好,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我看你能不能眼睁睁看着!”
几天之后,邵君嵘出院了。他服毒入院的事除了母子俩谁都不知道,随后,他主动要求搬离叶公馆,住进了锦园。
他开始用尽一切手段,取得孟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信任。他做得很好,就像做一条竭力讨好着主人的狗。狗是没有獠牙的,狗只会摇尾乞怜,他安分、驯顺、忠诚,仿佛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怀抱着要毁掉一切的扭曲恶念。
“君嵘哥哥,你为什么要改口叫我大小姐,爸爸不是说了,我们是一家人。”
女孩的声音无忧无虑,娇憨轻软。就仿佛最甜蜜的巧克力,放在唇间的那一刻,便连心都要化掉了。
为什么要叫她大小姐?因为狗跟主人之间,是有界限的。
邵君嵘清醒地明白,他要讨好的那个人是孟良树,孟良树不会让他和女儿有任何超出界限的关系。而这个称呼,也是他对自己的提醒。
提醒他自己曾经有过那样可笑的念头,竟然真的相信了,“一家人”。
不,亲爱的大小姐,我们不是一家人,只是野狗和他将要撕咬的猎物。
他会夺走孟良树的一切,会把所有他曾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苦痛如数奉还。
孟良树的财富、地位、名誉,他的亲人、朋友,还有,最珍视的女儿——
他,全都要毁掉。
“孟叔叔,这个惊喜你还喜欢吗?”
男人微微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畅快,一点也不似平时那般内敛。
“怎么样,亲耳听到自己的女儿被仇人搞到浪叫不已,很难受吧?想不想杀了我?想不想当场就把我千刀万剐?”
“你在屋里搞我妈妈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这么做。”
“唔!唔唔!”孟良树拼命地挣扎,灯光之下,只见他满嘴鲜血,恶鬼一般狰狞。
“啊,对了,我忘了你没法说话。”
“抱歉,”邵君嵘竟然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抬手取下塞在孟良树口中的布团,“我这就帮你。”
“……疯子!邵君嵘,你这个疯子!”
男主的真正人设自此终于揭露啦【我知道有很多人想揍我,抱头
关于复仇的设定,其实之前有留下过伏笔,不知道有多少小可爱注意到,当时邵君嵘在沙发上看书,看的是基督山伯爵,一个复仇的故事
我知道这种发展不太讨人喜欢啦(是非常),但是这次我想写一个扭曲的疯子
一个优秀的演员,一个完美的复仇者,也是一个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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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听到孟良树的咒骂,邵君嵘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
“我可以把这理解成你对我的赞美,毕竟疯子是没法讲道理的。”
“你说,我要是现在就去你女儿面前,告诉她所有真相,她会不会当场疯掉?”
“你敢!邵君嵘!你敢!!”
愤怒让孟良树甚至在一瞬间脱离了绳索的束缚,但他被绑得太紧,也只是勉强离开椅面挣扎罢了。他双眼赤红,脸色紫涨,那张向来慈眉善目的脸已经扭曲,他已然明白了,女儿与自己决裂,二太太自请下堂,心腹全部背叛——
他落到今天这众叛亲离的局面,全都是邵君嵘一手导演的。
“你早就收买了那些白眼狼是不是?他们早就全都是你的人了!”
否则,以孟良树手中那庞大的势力,背叛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并且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地沦入囹圄,就在他还以为自己能暗杀邵君嵘时,其实这个疯子正在冷眼看着,看着自己的自大狂妄,无知无觉。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拖到今天才动手?”
“当然是为了大小姐。”
男人的唇边从始至终都挂着舒畅的笑容,十几年了,他没能笑得这样肆意过。他语声低柔,娓娓道来,就像在述说一个精妙绝伦的故事,而非一个教所有人胆寒的,残忍的阴谋。
“我知道孟叔叔你最在乎的就是大小姐,要是没有把大小姐毁掉,那孟叔叔尝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