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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慌忙去拉他的手,“我、我没事了……”
老卫的手不动了,就按在她胸前,凝视着她涨红的小脸,脸似巴掌般大小,美眸盈盈漾着这屋里的灯光,似星子般璀璨地映照出他的脸来。他温和,似乎没有半点侵略性,“真的好了吗?”
一句话问得她心都柔软似水,不免对上卫枢的眼神——她似有闪躲,这情况叫她为难,为难得的不是一两点,是为难着她的心呢。她的心呀,不想舍下任何一个,被宠坏了,被惯坏了,好像这样子才理所当然的事——可世俗的观点也烙印在她身上,她难免有些放不开。
这点上才叫卫枢又怜又痛的,伸手以虎口箍住她的下巴,低头就朝她嫣红的唇瓣堵了上去,将她所有的呜咽声都堵得严严实实,放肆地掠夺她嘴里的蜜津,更像要与她羞怯的舌尖来个抵死缠绵,勾缠住了就不肯松开。
老卫略摇头,年轻人嘛,就总是气盛,他到不急,眸光稍一暗,习惯用来签字批示的修长手指离开她胸前的柔软,往她的腰侧滑去,指尖捏住拉链头,就将她裙子的拉链拉开,半侧身子就露了出来,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就在他的眼前,更令他眸底深沉。
胸衣包裹着柔软的胸乳,他的手探了进去,沿着她纤细的腰肢到她光滑的后果——然而,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却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不免同她说了话,“窈窈乖呀,别怕……”
这话是似大尾巴狼似的,明明要吃人的,还哄着落在手心里的猎物,将猎物哄得五迷叁道似的,自个儿能将自个儿亲自送到狼的嘴里——而她偏就这样的情形,嘴上叫卫枢吮吻得缠绵,她的双手已经控制不住地圈上卫枢的脖子,勾缠着他,而腰间一松,肌肤触及到男性温柔的手指,叫她深切地体验到除了卫枢,这里还有别人。
她是怕的,虽不是第一回,还是有些怕的,这不是别的地方,这是餐厅。也许很快就会有人进来,瞧见他们之间的隐秘,明明是叫她害怕的事,让老卫哑着嗓子一哄,好似那些个世俗的观念都通通消失了般,她忽然就理直气壮了一些。
“别、别在这里,”她挣扎着出声,挣扎的同时,将双腿悄悄地夹紧了些,许是身子敏感的缘故,才这么稍稍一弄,她就觉得下边儿似湿了一样,仿佛自内里涌出了蜜液一样,又觉得有几分羞耻,还得替自个儿描补一下,“有人、有人会来的。”
卫枢此时咬着她的唇角,将她的唇瓣咬得嫣红一片,像是不明白她的话,反而是添趣似的加了句,“舅舅今儿是回不来的……”
老卫的手指已经解开她的胸衣,两团乳肉没了胸衣的包裹,瞬间弹跳了出来,乳尖儿顶着薄薄的衣料,将衣料微微撑起,瞧着一副淫糜的样子——他闻言,还要再加上一句,“嗯,他说了明儿回来。”
PS:喜欢现言的多,还是古言的多?哈哈说好日更就不会变了,多投珍珠吧哈哈哈,我设了闹钟,半夜起来看葡萄牙,我罗总裁,哎,就是凌晨叁点这个时间有点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