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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其及时出现解了围:“相爷有令,要见贤淑夫人。”
刹时,谢盈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眼睁睁地看着刘其把她带走,恨得咬牙切齿。
“相爷昨夜是在西厢房安歇的,这会儿还没上朝,相爷有交待,若今早夫人前来,一定要带过来。”刘其一五一十地说道。
要不是刘其,她还不知要和谢盈在那纠扯多久。
栖情激地冲他点点头,有些着急地上前推开西厢房的房门,门应声而开,熟悉的薰香味传出来。
栖情直接走进里边,步入内室,项青正背对着她穿衣,一头无束的青丝随意倾泻在肩上,黑如檀木,柔如绸缎。
栖情对着他的背影弯腰依礼而行:“给相爷请安。”
项青整理身上衣袍的手一僵,冷哼一声:“你来得倒是挺快。”
“公子他只是我师父,风水书也不能说明什么,装疯离开的事是我自作聪明,与公子无关。”他知晓她来的目的,栖情没有绕弯开口直说。
项青转过身,冷眼打量着她微肿的唇,对她脸上的焦急视若无睹:“即刻随我进宫。”
栖情砰地跪了下去:“求相爷放了公子。”
项青皱眉:“起来。”
“求相爷放了公子。”栖情跪得笔直,倔强地强求着。
“什么时候轮到你给本相拿主意了?”
项青冷冷地说道,拿起木梳对着铜镜一时不知怎么办:“过来给我梳头。”
项青甩袍而坐,栖情耐着性子站起来,接过梳子替他一下下梳着:“丫环怎么没过来侍候?”
“我昨晚临时起意睡这边。”项青不由自主顺着她的话回答,说完才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这岂不是在告诉她,因昨晚清衣轩的事,他没去谢盈的房。
栖情哪有心思去想这些,满脑子都是莫如风被软禁的事情:“相爷,公子他真得没有要我做什么,什么都是我想出来的,你要罚就罚我,公子他生性淡泊,无拘无束,你把他软禁起来…”
项青猛地将铜镜重重地拍到桌上,打断了她的未说完的话:“你哪来那么多话,我只是软禁他,好吃好喝供着,你是想我定他的罪?”
“我…”
栖情咬着唇不敢反驳,怕他一个动怒,真的将莫如风打入牢狱,手上动作没有减慢,拿起白玉冠绾起青丝:“梳好了。”
项青满意栖情停止了话题,禅了禅身上的官服:“去换身衣裳,随我进宫面圣。”
“为什么?”
“皇上龙体抱恙,你随我前去探望。”
“可不是应该大夫人…”
“你我这段亲事是皇上成全的,难道你不该去谢恩?”
项青嘲弄地揽过她的腰,低头一字一字说道:“况且你这护国夫人是皇上亲赐的,盈儿怎么能和你比。”
他的唇风吹到她的脸上,栖情只感觉一阵温热:“相爷是在嘲笑我?”
想到两年后她回京找的是禹衡而不是他,项青心中又生起火,一把推开她:“去换衣服,我不想和你扯陈年旧事。”
栖情莫名,谁又要和他扯陈年旧事了。
第一次进宫,是被皇上赐给太监为妻,第二次进宫,是祭奠穆王,原以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宫了,现在却又被项青带了进来。
马车停在宫门外,一路走过几十道门。
皇上居住的寝宫养心殿外,栖情同项青并肩而站,待太监传唤后两人才走进养心殿,殿内早已有几个王爷同官僚在龙榻前埋头站着,隐隐绰绰,栖情能看到一个华服雍姿的女子坐在龙榻边上,同身边的宫女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