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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庆生的奸情。
大脚伸出腿踹了富贵一脚问:「折腾啥呢,还不睡?」
富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毛,「你咋啦?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
话音未落,富贵却喘着粗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脚抱住,噘着嘴胡乱地在大
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道:「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
劲儿呢。」
富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喷到大脚脸上,「你们不也干了
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来揉去得折腾。
富贵搂着大脚揉搓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
撑开,手伸下去却摸了满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
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你看你,咋不弄干净再上来呢?」
富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还埋怨着。
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富贵扒下来的裤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
鼻子上去闻,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撩着
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
炕。
刚刚躺好,又被富贵抱了个满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满脸的不耐烦说:
「哎唷!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
富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满身的倦怠,伏下身
子趴在了富贵的下面,把个软塌塌的鸡巴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弄。
富贵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哦」
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
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富贵,掩映得月光下,富贵的那张脸一脸的迷醉,竟是
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富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弄
过,富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
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富贵治病,这才又开始把富贵鸡巴裹在了嘴里。
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
没成想那富贵却欢畅地要命,裹弄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
然还粘煳煳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弄了个惊奇。
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富贵折腾得不善
,却从没想着也帮着富贵欢畅一下。
鸡巴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
没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富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富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
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
没几下,那富贵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富贵怀里,突然地发笑。
富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
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儿,倒像
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
富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熘熘地屁股上掴了一掌。
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自己的男人,想了想
,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
「有啥不对劲?」
「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
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富贵,「还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
富贵吓了一跳,莫非媳妇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
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
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
大脚到没怀疑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
心疯也不可能去勾搭富贵。
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富贵。
富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给我
老实说,到底咋了?」
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富贵,富贵忍不住「哎哎呦呦」
地告饶。
大脚却越发很了,掐住一点儿嫩嫩的肉,转着圈儿地拧。
富贵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
「啥事儿?说!」
富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生……和他巧姨
……那啥呢……」
「啥啊?说啊!」
「就是……那啥呗……」
富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外费劲。
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富贵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
喝道:「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
富贵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从头到尾地说了个清楚,说着说着却越说越
是流利,一场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说得眉飞色舞,还没等他说完,活脱脱把个
大脚惊了个魂飞魄散!大脚「噌棱」
一下几乎从炕上跳了起来,一嗓子把富贵吓了一跳:「你说啥?这是真的?」
说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富贵,那眼神儿似乎要从富贵的脸上挖下块肉来。
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却像中了迷症,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往身上穿,
嘴里还恨恨地念念有声:这个骚货!这个骚货!眼睛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