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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忆瑶看着秋罗,轻轻叹了口气,“苏苏……”
秋罗忍不酌奇的看了一眼凤忆瑶,她是一个做事爽快的女子,从不忸怩和吞吐,如今这样,怕是发生了什么事。
“忆瑶,你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用顾及我的感受,这些年,人情冷暖我早就受够了,不在乎再受一点伤害,你就告诉我吧!”
一咬牙,秋罗狠下心说,不,确切的说是苏琴。
凤忆瑶深深的看了一眼苏琴,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出来,毕竟这不是什么秘密,苏苏也有权知道这一切,“苏苏,那个……那个,呃……我表哥他,呃……不见了。”
“什么?!”苏琴大吃一惊,挣扎着就要起来,却不小心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痛立刻席卷了她的全身,可这些她现在都顾不得了,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要确定他没事,要确定他没事!
“忆瑶,你说的是真的吗?他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不见了?怎么可能?!”苏琴一把拉住凤忆瑶过来扶她的手,急切地问。
凤忆瑶扶着苏琴在床上重新躺下,帮她盖好被子,在床边坐下,“苏苏,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情,可这是事实,我没有骗你,自从我们从江南回来,我进了宫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表哥了。我原本以为他会回家。前几日我问我爹的时候,他说他也很久没有见过表哥了,舅舅舅母他们都急死了,四处派人去找,可什么也没有,舅舅只有表哥一个儿子,陈家的将来还得靠他,他是不能少的,虽然,虽然我舅舅不是我外公生的,也不随我外公姓,可在我的心中,他还是我舅舅,欲阳还是我表哥。苏苏,我不希望再看到表哥伤心难过了,请你也不要再伤害他了。好了,你也累了,我让春花将饭菜端到房间里来,你自己吃,就算吃不下也要吃点,以你现在的身体,能活着已经是一种奇迹了,不要再糟蹋它了。”
苏琴叹了口气,没有反驳,她知道她自己现在的身子有多不好,那几十鞭不是像打棉花一样,不痛不痒,每一鞭都是结结实实的,若不是凤忆瑶的出现,她现在怕是早已经死了,哪里还会在这儿躺着!这一次,她真得好好感谢感谢她。
春花按照凤忆瑶的吩咐将饭菜端到了房中,放在苏琴伸手就可以够得到的地方,然后离开,去了隔壁的大厅,和凤忆瑶一起用餐。
凤忆瑶生平最是讨厌那些礼节,当上皇后之后更是如此,如今在这忆瑶斋中只有她们三人,她就让她们不用理会那些礼节了,让她也落得清静。
大厅的旁边有着一间简单的房间,不大,但收拾的是极其干净,房内的东西也很齐全,这是凤忆瑶的房间。她房间的隔壁就是书房,这样子也很方便她看书写字。
原本的房间在更里面些,但是凤忆瑶不想再住,就命人封了它,不准任何人进去。
这里的格局很符合凤忆瑶的习惯和口味,从中也可以看得出来,司马璘是用了心去建造这忆瑶斋的。可,凤忆瑶至今仍是不明白,司马璘为何会这么对待她,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父亲吗?不,司马璘不是这种小心眼的人,她在心中轻轻的为他辩解道。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男人都是一样的?对得不到的东西都很宝贝,一旦得到了就弃之如草芥?
“娘娘,您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春花小心翼翼的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凤忆瑶。
凤忆瑶轻轻的摇了摇头,“无事,吃饭吧!”
然后低着头,用筷子默默地扒饭,不语。
春花犹豫了一下,也低下头吃饭,不说话,在这宫里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虽然这儿是冷宫,可还是宫里。
她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凤忆瑶是为了苏琴的伤而担忧,或者是为了皇上的薄情而寒心。
休养了一个多月,苏琴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地做事了,只是每到夜晚风大天寒或者下雨的时候,背上的伤才隐隐作痛,但是还好,不是特别的厉害。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秋雨静静的落下,洗涤着寂静的忆瑶斋,雨声拍打着屋檐,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声声入耳,使人心静。
凤忆瑶站在屋檐下,静静的看着雨中的忆瑶斋的景色,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这雨下的还真是及时。”凤忆瑶淡淡的说。
一旁的苏琴微微一挑眉,看着凤忆瑶,“哪里及时了?我怎么没看到?”
凤忆瑶斜睨了一眼苏琴,朱唇微启,说出了一句让苏琴想要杀人的话,“你上次受伤也下了雨,再上次你假死的时候也下了雨,再再上次你跟表哥相遇的时候也下了雨,再再再上次你被表哥扒了衣服的时候也下了雨——”
“停停停!”还没等凤忆瑶说完,苏琴就忍不住脸红的大喊,这真是——囧急了!
这凤忆瑶的脸皮也太厚了吧,这种事还能这么平静的说出来,果然,她太强悍了!这是苏琴得出来的唯一结论。
凤忆瑶眨了眨眼睛,无辜又无害的看着苏琴,那纯真的眼睛似乎是在质问苏琴为什么要打断她说话,她又没有说错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苏琴风中凌乱了,现在的她什么事都不想做了,她现在只想杀了凤忆瑶,让她这张欠扁的脸从她的眼前消失。
凤忆瑶轻轻笑了笑,看戏般的看着苏琴变来变去,像猪肝色的脸,心情大好,这几日的阴郁也一扫而光,剩下的只有愉悦。
“娘娘,你就不要再逗秋罗了,人家很纯洁的,经不起你这样子折腾。”春花及时出现,帮苏琴解了围。
苏琴泪了,看着春花,我说春花,你帮我就帮我吧,怎么要这么说我呢!纯洁,这个词跟她哪里搭的上了?还有,纯不就是说她傻、白吗?哪有人这样子帮人家解围的?!
你见过吗?你见过吗?这春花就是第一个!
苏琴憋屈得很,却又说不得。